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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心不禁觉得有些复杂。他或许以为自己不知道的吧?不知道自己其实早已知晓,知晓他为何要赐以妃位、为何要这般优宠。可即便如此她也不会说,说出来就是别有居心,就会一并牵连很多无辜的人。莲心咬着唇,贝齿咬出的却是几许凄楚。
然而他没有放开她,就这样静默着,两个人的身体靠得很近很近,不知不觉就带出了一抹旖旎的暧昧。那股龙涎香的味道充斥在周身,仿佛密密匝匝笼罩下来的网,让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莲心的呼吸有些滞,想挣扎却不敢,别过头,脸颊却是红了。
或许是她的无所适从在一瞬间取悦了他,胤禛松开钳制在她腰身上的手,兀自走到案几前。那上面的汤羹菜肴有些凉了,伺候的太监站在一侧,眼观鼻、鼻观心,此刻才轻声细语地请示,是不是要热一遍,还是换新的。
胤禛摆摆手,拿起右侧一双缠枝雕花银筷子,却是并不挑剔。莲心这时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看到他只挑出其中的一些,吃得很慢、很优雅,而后喝了一口炖盅里面的汤,就听他道:“用完膳,跟朕去一个地方。”
京城的街道上,正当市。
午后的阳光照在酒肆翘起的飞檐上,洒下无限暖意,连坐在楼下拉二胡的瞎子都仰起脸,眯着没有任何神采的眼睛,手里的二胡掉了都没察觉。街道上到处回荡着叫卖的吆喝声,走街串巷的卖货郎挑着扁担,里面都是姑娘家的胭脂水粉,走到哪一处都飘着淡淡的脂粉味。
宽敞的北街上,一辆马车徐徐而过。
刚刚在寝殿里,莲心在宫婢的伺候下又换了一套衣裙,却是去华还简,一身藕荷色云纹上裳、月白缎百褶如意月裙,极是清淡素雅。拆了旗头,只梳着简单的麻花辫,顺着耳际搭在左肩上。发间插着纯银的单簪,闪闪烁烁,与襟口的银丝绣线互相辉映。
马车内不算窄,以前坐着他一个,如今坐着俩,倒有些活动不开。反观他,褪去五爪金龙的锦缎黄袍,换上一身深紫色暗纹云锦绣的常服,衣袂上是玄色暗银绣,内敛中难掩贵气,却道是微服私访,更像是哪家的亲王贝勒携美出游——想不到他竟然会带她出宫。
车幔随风一开一合,莲心望着外面街道上徐徐退去的酒肆和茶坊,没有想到还能再有出宫的机会。此刻,胤禛歪着身子靠在锦榻里面假寐,轻匀的呼吸,使得衣襟上的绣带跟着一起一伏。莲心看到他薄唇轻抿,眼睑上染着淡淡的青色,像是许久都没安睡过的样子。
听伺候的小太监说,为了贡院科考的事,暖阁里的灯已经两夜都没熄过。处理完成堆的公文,天快大亮时,他就会在暖阁的锦榻上眯一会儿,而后等到上朝时辰,又匆匆赶去太和殿。
这是个端肃内敛的男子,天生高贵的出身,注定了半生会伫立于紫禁城之巅,睥睨世间万物,是王、是主宰,生杀予夺、大权独揽,然而竟是如斯勤勉刻苦、无一日怠惰。
“好看么……”低沉沙哑的嗓音从男子的唇瓣中吐出来,他合着眼,不见目光流转,语调中却已透出清淡笑意,“朕不介意你继续看下去,但更喜欢你在朕看着你的时候,也这么看着朕。”
莲心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注视了他很久,然而锦榻上的男子明明一直闭着眼睛,怎么会发现自己的目光呢?她不自在地抿了抿唇,有些尴尬地道:“皇……皇上的衣襟沾了灰……”
她说的是实话,然而却惹来他的朗声大笑。笑罢,胤禛睁开明亮的眼睛,“是么?哪儿脏了,不如爱妃给朕擦擦……”
莲心更加别扭,攥着衣角,这下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让他瞧在眼里,又是一连串的笑声。
苏培盛驾着车,隔着幔帘,就听见里面传出来的一阵爽朗笑声,不禁感慨万千。自从荣登大宝以来,万岁爷好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马车行驶在长安街上,直奔朝阳门内大街路北。贡院就坐落在中间的位置,是一座宽阔的三进院落,大门五楹对开,上面高悬着三块匾额,东首那块匾额上写着“明经取士”,中间则高悬着“天开文运”,西面则是“为国求贤”。
苏培盛一勒马缰,将马车停在了离贡院不远的对面街上,“四爷,到贡院了。”
青砖灰瓦的连片屋苑,门口把守着面无表情的侍卫。大门半敞着,门槛内挡着一块屏门影壁,倒是院里有一棵参天古槐长势甚好。转眼已入寒凉之季,枝杈上的树叶都掉光了,粗壮的枝干一直伸向天际。
相传这里是文光射斗牛的地方,那棵树就叫做“文昌槐”。根部生在路东,主干弯曲向西,树冠呈在路西边,其势如卧龙,所以也传此槐与考生的文运有关,每年来此的考生们都要竞相膜拜,以期荣登龙门。
莲心被搀扶着走下马车,远远望见那棵参天古槐,不禁多看了两眼。
寒窗苦读十数载,要经历乡试、会试和殿试。乡试每三年一次,又称“秋闱”,秀才在乡试中成绩优秀的就是举人,有资格进行第二年春天的会试,又称“春闱”,其中脱颖而出者就是贡士。而后经过复试,会被举荐参加殿试考策问。第一甲赐进士及第,即状元;第二甲赐进士出身,俗称榜眼;第三甲则赐同进士出身,是为探花。
早前,秋闱已过,现正值贡院里面的会试,各地的文武举人早已云集到京城。这些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书生,在贡院里面熬过足月后,其中一些人就注定是国家未来的治国能臣、国之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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