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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藻对上赵嘉陵的眼神,微微叹气:“臣遵旨。”
软磨硬泡不起效,那就只能走上一途了。可别处逢春,赵嘉陵愣了刹那,顿时欢天喜地。她敲了敲腿,热切地问:“朕是把腿抻直了,还是盘着好?”
谢兰藻:“……”拗不过陛下,毕竟她都答应了,那就只能任由陛下摆弄。殿中静谧,耳畔回荡的是自己不那么和缓的隆隆心跳,鼻尖萦绕的是一股清冽的松雪香,大约是宫里根据系统给的方子调制的。
赵嘉陵没说话,真要叭叭的话,她也能无穷尽念叨的。可她邀请谢兰藻来睡,就不能再来话语来骚扰她了。她只是略略一抬手,将谢兰藻的发丝掖到了耳后。不过这一动牵动身体,阖着眼的谢兰藻也睁开双眸。
“你安心吧,朕不会借机轻薄你的。”赵嘉陵说着,手指有意无意地蹭了蹭谢兰藻的耳垂。上朝时候的是不戴耳饰的,那闲居时呢?之前去谢兰藻家她戴吗?赵嘉陵想不太起来,她微微一俯身,试图去探究谢兰藻的耳洞。
谢兰藻早就领会到赵嘉陵有多言行不一了,以及头脑发热时候会有种越出边界的张狂。这一刻,看着俯身的赵嘉陵,她心中的警铃拉响了,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抬头起身。
下巴磕到谢兰藻脑袋的那一刻,赵嘉陵还有些发懵,静默数息后,她才痛嘶一声。也没揉自己的下巴,她的手附到谢兰藻的额上,问:“疼吗?”
谢兰藻的视线在赵嘉陵的下巴处的红印停留,起得太急,实际不恰当,遭罪的反而是陛下。“臣无事。”谢兰藻又说,“陛下呢,要请医工来吗?”
“朕没事,只是些小痛罢了。”赵嘉陵说,只是捕捉到了谢兰藻面上的关切,她就知道谢兰藻不是捂不热的臭石头。眸光一转,抓紧时间提要求,“你给朕揉揉。”
谢兰藻犹豫。
赵嘉陵故意装生气:“你不会要当没良心的人吧?”
谢兰藻:“臣只怕没个轻重,弄疼陛下。”
赵嘉陵眨了眨眼:“无妨,痛了朕会叫的。”甘是她的,那偶尔的苦也能受得。
剧痛只是一瞬间,紧接着是一波又一波的隐痛,算不得什么。赵嘉陵恨不得将脸埋在谢兰藻的手中,她动来动去,谢兰藻这轻揉也控制不好力道和位置。“陛下。”无奈之下,谢兰藻喊了她一声。
而赵嘉陵呢,下巴抵在谢兰藻掌中,微微一抬眸,眼神满是懵懂。一会儿后,才用懒洋洋地轻哼作回应。不疼,但舍不得离开,反正谢兰藻也没有推她,什么仪态不仪态的,都可以扔掉。
“陛下好些了吗?”谢兰藻从她的脸色上看出端倪,眼中浮现狐疑之色。她相信起初是疼的,但现在大约不好说了。她额上已经没感觉了,陛下下巴的印子也消退了,再弄下去,她怕最后留下的是指痕了。
赵嘉陵语调轻快:“没好呢。”
“看起来甚是严重呢。”谢兰藻垂着眼睫,轻呵道,“看来很有必要请尚药局的人来瞧瞧。”
“这怎么能教人知道?!”赵嘉陵一把抓住了谢兰藻退回去的手,说,“你累了吗?那朕给你揉揉手腕。”不等谢兰藻回答,她又道,“请了医工来,人家还以为朕和你在殿中白日荒唐呢。朕倒是不要紧,可流言可畏,终究影响到了你。”
说起来多少有点假惺惺了,赵嘉陵巴不得宣之于众。谢兰藻心中暗笑,她的“名声”?早在陛下放狂言的时候就不太清白了。收回了被赵嘉陵握着的手,谢兰藻假装没看到对方脸上的遗憾。她道:“臣也该告退了。”
“等等。”赵嘉陵喊住她。
谢兰藻语气带着些许无奈:“怎么了,陛下?”
“你凑近些,朕要看看你。”赵嘉陵说,也不等谢兰藻说好,她就伸手将还没离开的人一拢,凝视着她的耳垂说,“朕刚才就想看了。”说话间还抬起手捏了捏,看着指腹摩挲过的地方变成滴血似的赤红,“朕觉得你缺了一副耳珰。”
太理所当然了。
躺下的时候还能维持点动静,但此刻被赵嘉陵一揉搓,谢兰藻几乎抑制不住那股如电流窜的颤栗。
红晕从耳垂蔓延,一下子染红了白玉面颊:“陛下!”
赵嘉陵吓了一跳,忙将手缩了回去。她的心也擂鼓似的咚隆起来,想摆一副“此小事耳”的模样,但做不出来。她看着起身整理衣冠的谢兰藻,讪讪地笑着,不知说什么好。
谢兰藻捋平官袍上的褶皱,直到此刻,那早该出来的“成何体统”四个字才如大浪猛然拍到脑门上。
能怪谁呢?
她该警惕的,但那点戒备最后还是消弭于无形啊。
谢兰藻心中叹息,望向赵嘉陵的视线变得复杂起来。
“朕、朕……”被看着的赵嘉陵不免慌张,她踌躇片刻,抿着唇认错,“是朕不好,吓到你了。朕之后会先问你的。但——脸都可以,为什么耳朵不行呢?”
迷茫的眼神、诚挚的发问,谢兰藻一点都不想搭理她。她深吸一口气,说:“是臣逾矩了。”
赵嘉陵摆了摆手,大度说:“朕不在意的。”殿中就她们两个人呢,她不说,谢兰藻不说,又有谁知道呢?规矩都是摆给外面的人看的,谢兰藻是不是太死板了。但想了想,赵嘉陵又否定了这个念头,不是呆板,而是太会变通了。以前朝政事上也没见她太守着规矩,这“规矩”完全是拿来搪塞她的。
这么想着,那点本来就微不足道的心虚烟消云散了,赵嘉陵莫名其妙地生了点气,她哼哼地说:“难道朕的存在让你觉得跌份了吗?你的神色就像是偷情后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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