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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没管她是否卧下,拎起宵夜示意道:“看你屋里燃着灯,一起吧。”
困得眼皮子打架,却不能拂了上司的意思,韩绮在心里朝着他的背影上下勾拳,脚步却极为顺服地跟上前,从木架上拿下一副茶具,冲泡起普洱。
秦砚将宵夜一一摆在书案前的小几上,夹起一个小笼包送入口中,“最近都这么忙了,礼部和宗人府还要举办骑射,累不累人?关键是,陛下跃跃欲试,朝臣们能有什么法子?”
闻到混杂的饭香,韩绮也被勾起馋虫,夹起一块辣藕小口吃起来,“少卿大人要随驾?”
“何止随驾,我还要做判官。”
随驾的皆是五品以上朝臣,韩绮还未有资格,不过她也不喜欢凑衙门之外的热闹,容易暴露女儿身。
秦砚看她吃相娟秀,哼笑一声,“说来,快到岁晏了,等放了十日年假,可有想去的地方,还是一个人闷在宅中?”
比起韩宅的冷清,忠勇侯府何时都是门庭若市的,身为世子,身份摆在那,都无需花心思去讨好旁人,只需坐等旁人变着花样来讨好他。
韩绮捧起普洱,饮啜一口,冲淡藕片带来的的辛辣,“有功夫,想去看看日照金山。”
能观赏日照金山的地方不止一处,即便说出心中期许,也不会破坏金蝉脱壳的计划,韩绮以假身份示人,胡编的话多了,夜深人静,忽然想说点真实的。
“日照金山。”秦砚细品起来,眼前幻化出璀阳映在雪山之巅的奇观,恢弘磅礴,美不胜收,“有机会,一起去。”
一起,那就露馅了,韩绮吹去茶面上的热气,笑着摇摇头,没有应答,也没有拒绝。
夜很沉,长街上偶尔传来打更人的梆子声,穿透薄雾,传入未眠之人的耳中。
同样埋首在书案前,与灯盏为伴的贺斐之看了一眼漏刻,四更天了,快要去上朝了。因着一夜未眠,意识有些涣散,指腹无意擦过砚台的墨汁,渗入细细的伤口,有些灼痛。
这些细微的伤痕是雕刻玉簪时留下的,再有两日就能愈合,贺斐之没在意,拿出锦帕擦去手上磨痕。
早朝过后,贺斐之回到衙署,与盛远交代起骑射比试一事,“届时,亲军都护府会派出几个卫的禁军侍卫护驾,咱们这边也不能懈怠,守好皇城,不给佞人可乘之机。”
“卑职得令。大都督也会随驾去往皇家别苑吗?”
“会,冬季不狩猎,别苑内野兽冬眠,但还是会有潜在的隐患,我和季昶都会伴在陛下身边。”
“明白了,这边交给卑职,大都督不必挂心。”
贺斐之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盛远犹豫片刻,道:“昨儿傍晚,卑职听说许将军的祖母请了媒人去宁府提过亲”
“许谦和?”
“正是,许将军的祖母在前几日的县主贺宴上瞧中了茵茵姑娘,特请了金牌私媒前去说亲,也不知个后续。”
盛远在正事以外,是个嘴上闲不住的,众将的家里琐事,他都乐于打听,还会时不时与身边人说起。
贺斐之对他的家长里短从不过心,有时还会叫他一边凉快去,可此刻听来,甚是刺耳。
压眉,垂帘,执笔,再是一句:“将许谦和叫来。”
“哦。”盛远有些窘,自己刚聊了人家闲事,大都督就要找人谈话,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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