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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带很少能见到售卖汾酒的作坊,老人看起来又孤苦无依,是托邻里从外地带回的?
贺斐之闻了闻酒味,并未品尝,但还是给予了肯定,“好酒。”
老人听清了这句评价,竖起拇指。
为了不拂老人的面子,阮茵茵尝了一口。清甜不涩,醇香不呛,还有一股子后劲儿,喝到微醺刚刚好。
等喝下一杯又一杯,酒劲儿上头,酡红着醉颜晃晃手,“喝不下了。”
这婆婆酒量忒好,一斤半下肚,面不改色。阮茵茵已是酒量超群的人,还是败下阵来。
再看对面的贺斐之,也是面不改色,阮茵茵怀疑他压根没有碰酒。
当老人还要给阮茵茵斟酒时,贺斐之盖住阮茵茵的酒杯,“她不能再喝了。”
老人侧耳,示意他大点声。
贺斐之淡笑摇头,拿过酒坛子放到桌下,所要表达的意思很明显。
老人委屈巴巴地夹起鸡块,大快朵颐,七旬的老人胃口好、酒量好、牙口好,还真是叫人羡慕。
用过早饭,贺斐之向老人借了一辆驴车,就要与老人告别了。
山水中相逢,也是一种缘分,老人将他们送出很远,依依不舍地挥起手。
贺斐之回眸时,目光一顿,发现老人的手腕上带着一只祖母绿的手镯。
贡品
质地上乘的祖母绿在大周朝是极为罕见的,很多都是贡品,一位清贫的孤寡老人,怎会拥有这等宝石?
贺斐之坐在车廊上,一边驾车一边沉思,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阮茵茵挑开车帘,杏眼迷离地问道:“怎么行驶得这么慢?”
舌尖都喝卷了,贺斐之将驴车停在路边,转身去瞧阮茵茵,挑眉道:“嫌慢你来驾。”
“我驾就我驾。”甭管驾车水平如何,嘴上不能输,阮茵茵站起身,晃晃悠悠钻出马车,刚要去接鞭子,双脚一软,径自栽倒下去。
贺斐之眼疾手快,将人抱进怀里,大手护在她头上。
阮茵茵想要坐起身,奈何身体失衡,半跪着再次扑回男人怀里。
那汾酒后劲儿太大。
贺斐之没有沾酒,是考虑还要驾车,担心路上遇见问题。那老人劝不动,就都劝给阮茵茵了。
瞧那迷糊的模样,在璨璨冬阳中,皙白娇颜泛着酡韵,唇上似还残留酒的芳香。
贺斐之轻滚喉结,将她推进车厢,自己也跟了进去,“你睡会儿,等醒来就到地儿了。”
驴车很小,只有两把长椅和一个竹篓,阮茵茵躺在上面很不舒服,好在竹篓里有棉被。
贺斐之将两把长椅并拢,铺上棉被,示意阮茵茵过来试试。
阮茵茵晃晃悠悠地坐过来,头一歪,倒在男人肩头。
贺斐之捏捏鼻梁骨,将棉被铺在了厢底,“乖,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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