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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眼眸微亮:原来她就是阮嫔?
没想到竟生得如此玉软花柔,我见犹怜,连她同为女子,都不自觉心弦撩动。
阮嫔盈盈谢恩,仪态万方地坐在了离太后最近的位置上。
她刚落座,便轻呼一声,语带纯然关切:“呀,贵妃姐姐脸色怎的这般差?瞧着竟比我还憔悴几分呢。”
贵妃脸色当即一沉,艳丽的眉眼间戾气骤现,眼看就要发作,忽闻上首太后不轻不重地冷哼了一声。
她猛地顿住,目光下意识地瞥向身旁以绣帕掩唇的梅柔卿,最终只是紧紧抿住了唇。
云昭将贵妃这反常的强忍尽收眼底,心下顿时了然——
自己离开贵妃宫中的这段时间里,这三人必定已暗中达成了某种默契或计划。
果然,姜绾心即刻抓住时机,笑颜甜美:“恰逢太后娘娘举办百花盛宴,稍后拜花神时,贵妃娘娘正可诚心祈愿,佑护安宁。”
她语气甜软,带着恰到好处的崇拜,“臣女近来常听百姓夸赞,都说太后娘娘办的花神宴最是灵验,福泽深厚呢!”
太后神色稍霁,感兴趣地问:“哦?百姓们都是怎么说的?”
姜绾心细声细气地答:“大家都说,正是因着太后年年引领天下共敬花神,才得风调雨顺、百花繁盛,这可是造福万民的大功德。”
太后被她哄得笑容满面,朝她招手:“还是心儿会说话。来,到哀家身边坐。”
又吩咐宫人,“给心儿上一盏海棠蜜露,她最爱这个。”
有了姜绾心在侧,太后不再执意为难,贵妃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姜绾心乖巧地挨着太后坐下,软声道:“太后娘娘还念着心儿,心儿便安心了。这几日总惶恐不及,生怕娘娘不再疼心儿了……”
太后轻拍她手,嗔道:“傻孩子,尽胡思乱想。哀家怎会不疼你?”
又转向长公主,“妙瑜,罚也罚过了,何必与小孩子计较。今日宴后,便将那柄珊瑚宝扇归还心儿,那是哀家过年时赠给心儿压岁的年礼,不可言而无信。”
云昭清楚地看见长公主嘴角抿紧,旋即,又淡淡笑开:“母后有所不知,那柄扇子前儿个被渊儿要去了。”
“渊儿?”太后诧异,“他要那宝扇作甚?”
自四年前萧启重伤留京,进宫的次数就多了,但对她这位皇祖母,却比少时疏远得多。
太后对此有心无力,听到长公主这样说,不由叹了口气:“罢了,左不过一把扇子,渊儿既喜欢,就给他吧。”
又对姜绾心温声道,“哀家今日命人准备了不少名花,一会儿拜花神,你挑一株最喜欢的献上。”
*
园中香烟袅袅,繁花似锦,各色名品堆叠如云,馥郁芬芳弥漫四野。
众贵女皆敛容屏息,手捧精心挑选的鲜花,至白玉花神像前虔诚叩拜,祈愿祝祷。
太后特命宫人辟出一处铺满珍稀花材的锦案,对姜绾心道:“心儿,去选一支你最喜欢的,献给花神吧。”
姜绾心却朝云昭柔柔一笑:“我与阿姊本是同根姊妹,既有太后如此恩赏,心儿岂能独享?”
说着,她向太后盈盈一拜,“求太后恩准,容心儿与阿姊一同择花。”
太后颔首微笑,目露赞许:“心儿果然宅心仁厚,懂得姊妹情深。哀家准了。”
云昭眼波微动,从容上前:“多谢妹妹美意。”
心中却清明如镜:梅柔卿与姜绾心铺垫良久,一心筹谋这拜花神的环节,想来是设好局等她上钩了。
瞧姜绾心迫不及待的模样,她这个做姐姐的若是不配合点,岂不太过不近人情?
姜绾心纤指轻拈起一支盛放的重瓣牡丹,指尖微抚花瓣,语带羡叹:“这支牡丹生得真美,正与阿姊相配。”
太后在一旁含笑解释:“这是花匠新育的品种,名唤‘醉胭脂’,心儿果然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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