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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闻言,面露迟疑。
梅柔卿则立刻抓住时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言辞恳切:
“民女愿随侍贵妃娘娘左右,日夜抄写经卷,祈求佛祖保佑娘娘与小皇子凤体安康,灾厄尽消!”
云昭心中冷笑:好一个梅柔卿!连贵妃这般心机深重,也被她拿捏短处,又寻到了翻身之机!
贵妃欲避入寺庙,这并不意外。
她接连受惊,胎象本就不稳,后宫更是虎狼环伺,她此举是为自保,倒也算不得蠢。
可贵妃竟更进一步,主动将蜂群之祸揽到自己身上,替梅柔卿母女解围!
如此一来,不仅今日这场闹剧有了完美的替罪羊,她们甚至能借着贵妃这阵东风,抢先一步见到闻空大师!
那她手中这费尽心力得来的头香彩笺,岂非成了笑话?
果然,姜绾心挣扎着滑下床榻,软软跪伏于地,一头青丝散乱,更衬得那张小脸惨白如纸。
她未语泪先流,声音哽咽得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浸满了无尽的委屈与惶恐:
“太后娘娘,臣女有罪……今日蜂祸,虽非臣女所愿,终究是臣女福薄命浅,才招致不详,惊扰盛宴,辜负了娘娘深恩。”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哀哀乞求:
“恳请太后娘娘恩准,让臣女随贵妃娘娘同往碧云寺!臣女甘愿吃斋念佛,清修赎罪,以求洗刷今日罪愆……”
“心儿,快起来。”
太后看着她这般凄楚模样,果然眼中流露出怜惜与不忍,语气也软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今日之事,哀家知道并非你存心之过。要怪,就怪你母亲苏氏身子不中用,常年缠绵病榻,未能给你足够的呵护。
你自幼失恃,未曾享得多少母爱,身世已是这般可怜,哀家……又怎会真的怪罪于你?”
这番话,乍一听慈爱宽厚,实则偏心无理到了极点。
云昭闻言,心头并未掀起多大波澜,只觉一片冰冷的荒谬。
姜家上下的凉薄她早已领教,自然不会因一个老糊涂的偏袒而轻易动怒。
只是听着这番言论从一国太后的嘴里道出,真是既可笑又可悲。
不远处的李灼灼更是直接撇过头去,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姜绾心缺乏母爱?身世可怜?所以太后您就这般毫无原则地偏爱补偿?
那这满京城里,那些真正父母双亡、孤苦无依的宗室子女又该如何?
您自家的亲孙女、外孙女,又何曾见过您这般毫无底线地回护疼惜?
简直离离原上谱!
*
就在这时,殿内一角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压抑不住的干呕。
这声音在略显寂静的偏殿中格外清晰,众人齐刷刷朝声音来处望去——
只见阮嫔以一方素白绣帕紧紧掩着唇,黛眉微蹙,眼含水光,一副强忍不适的模样。
她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太后见她如此情状,心头一紧,忙关切道:“阮嫔,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方才也被蜂群惊着了,身子不适?”
经过方才一连串的风波,太后此刻对任何“不适”都高度敏感,生怕再出纰漏。
阮嫔强撑着站直,唇角轻牵,挤出一个虚弱又乖巧的微笑,细若游丝地回道:
“劳太后娘娘垂询,嫔妾并无大碍……许是方才心系贵妃姐姐的安危,跑得急了些,这会儿有些头晕反胃……”
“嫔妾歇一下就好……唔!”
话未说完,她又以帕掩唇,发出一声更为明显的干呕。
身子也跟着晃了晃,宛若风中柔柳,仿佛下一刻就要软倒在地。
云昭:“……”
萧启这是从哪寻来的活宝?
简直比她从前见过戏班子里最红火的旦角还会演!
太后见阮嫔异状如此明显,岂能坐视不理,尤其现成的太医就在眼前。她即刻下令:“章太医,快,也给阮嫔瞧瞧!”
章太医领命上前,屏息凝神,指尖隔着丝帕轻轻搭在阮嫔腕间,仔细斟酌脉象。
不过片刻功夫,只见他面色骤然一变,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因极致的激动而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高声贺道:
“恭喜太后娘娘!贺喜阮嫔娘娘!娘娘这脉象……是喜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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