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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姜世安眼神闪烁,显然被说动了心思,却又有些犹豫,
“可昭儿如今颇得圣心,又与长公主、秦王交好,若运用得当,于我姜家乃是极大的助力。就此当作弃子,未免可惜了……”
梅柔卿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体贴温顺,如同一朵处处替姜家前程谋划的解语花:
“老爷,您细想想,昭姐儿此前确实得了长公主几分青眼,但她可曾切实为咱们姜家、为您这一家之主,谋划过什么实际的好处?
恰恰相反,她靠山越大,骨头越硬,每次回到家,莫说对妾身这半个长辈,便是对着老夫人,言语间都不免带出几分颐指气使,何曾将咱们姜家真正放在眼里?”
她观察着姜世安的神色,细细分说,字字句句都往他心窝里钻:
“至于秦王殿下,妾身冷眼瞧着,他看中的,恐怕也就是咱们昭姐儿那手金针之术。
可秦王那头疼的顽疾,连太医院院正都束手无策,昭姐儿的金针再妙,恐怕也只能暂时缓解。
等过些日子,秦王寻到更高明的医者,或是失了耐心,她这点用处,怕也就到头了。”
姜世安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梅柔卿见状,不由又添了把火,声音压得更低:“老爷莫非忘了今日那则批命?还有外头那些孩童念的童谣……”
“说起这个!”姜世安被戳中了心事,猛地抬眼,语气带着烦躁,“今日外头那些孩童念的什么‘金丝雀,困朱门;真凤凰,耀九宸’……这童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原本对姜绾心那“朱雀栖金阙”的批命颇为自得,但一想到方才在门外受到的指点和嘲笑,就如芒在背,坐立难安。
若此事传到太子耳中……
“老爷莫急,依妾身浅见,这童谣非但不是坏事,反倒更能托举咱们心儿嫁入东宫呢!”
姜世安将信将疑地看向她。
“依妾身看,这传童谣的背后之人,十有八九就是昭姐儿自己!
所谓的‘金丝雀,困朱门’,无非是她嫉妒心儿得了闻空大师的那句‘朱雀栖金阙’的吉兆,故意编些难听话来贬低心儿。
至于那句‘真凤凰,耀九宸’……”她顿了顿,语气透出几分忧虑,“妾身说句不当听的,昭姐儿这是太托大了!
九宸为何?帝王之居也!如今世上,除了太子这位未来的帝君,还有何人能当得起‘光耀九宸’四字?昭姐儿以此自比,怕是会引来东宫忌惮呐!”
此言一出,姜世安顿时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案几上:“这个孽障!”
梅柔卿轻笑了声,带着几分了然:“昭姐儿再怎么看着沉稳,终究是个十六岁的女孩子。今日在寺里受了气,情急之下给那些无知小童几个铜钱,让他们编排童谣贬低心儿,出口恶气罢了。”
姜世安怒火更炽:“狂悖!贪心不足!只顾着自己逞一时之快,全然不顾家族安危!”
骂完,他眸中又浮现忧虑。
此事想必早晚会传到太子殿下耳中,届时殿下若因此对姜家生出猜忌和不喜,那可如何是好?
梅柔卿姿态柔婉地执起玉壶,为姜世安斟满一盏琥珀色的果子酿。
“老爷尝尝,这是去年秋日,老爷陪妾身摘下的棠棣果所酿,就等着与老爷共品呢。”
待姜世安接过酒盏,她话锋一转,声音愈发轻柔,
“其实,昭儿这般烈性倔强的脾气,有人不喜,也有人为之着迷。权贵之中,不乏有男子就偏爱驯服这等带刺的娇花,以此为乐。”
姜世安狐疑地看向她:“你这话是何意?”
“妾身的意思是,”梅柔卿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若能将昭姐儿许给一位这样的贵人,既全了联姻之谊,替老爷铺了路;
也能让太子殿下看到姜家的‘诚意’,解了今日之围;
同时……也能好好磨一磨昭姐儿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叫她学会什么叫顺从。”
姜世安闻言,眼底骤然爆出一团精光,一个绝佳的人选瞬间浮上心头——
永熙王萧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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