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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安宁惬意的早上。杜若慢慢吃着自己的面,想让这一早过得慢些。
看他喝光了面汤,洪珠从碗柜顶上拿下一个纸盒。
“你玉青师父和我送你的,他一早出门去了。”她把纸盒放到杜若面前,“穿穿看,合不合身?”
杜若赶紧揭开盒子。
一件暗红色的春绸长衫,圆圆的玻璃扣,肩膀和下摆用深色线绣了挺拔秀气的兰叶。
“果然还得是你师哥拿的主意。”洪珠满意地看着披上新衣衫的杜若,“平时不怎么穿这些暖色衣服,可是衬着脸色亮亮的,多好看!”
“师哥?”杜若揪着扣子疑惑地看向柳方洲。
“师父他们来问我来着——你穿衣尺码。”柳方洲笑着说,眼睛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
“别听他避重就轻,布料花样都是你师哥讲的。”洪珠过来拉起杜若刚好合身的衣袖,“问他你身高多少,他可只在自己下巴旁边比了比!”
杜若把衣服珍重地抱在怀里,闻言禁不住笑出了声,眼泪却也从鼻梁上滚落了下去。
“怎么了?”柳方洲急忙问,赶紧伸手想替他抹泪。
“……没,没事。”杜若含着眼泪,很是不好意思地躲开他,抽抽搭搭摇头,“师父师兄费心了……”
“今早说什么来着?”柳方洲背起手,“和我客气什么。”
“刚来庆昌班的时候,和谁也不说话,要不是来学戏的,还以为是个小哑巴呢。”洪珠也伸出叮叮当当带着玉镯的手,替杜若揩去脸上的泪珠,一边笑着说,“大男子汉哭什么?”
洪珠的手,杜若倒是不躲。柳方洲怅然若失地挠了挠鼻尖,悄悄把肩膀凑近了杜若。
“杜师兄,我还没拿到戏份,弹个曲子给你成不成?”
道琴却也拿了班上的月琴来,凑到杜若旁边小声开口。
“这是说什么。”杜若看破了道琴囊中羞涩的窘迫,笑着回答,“哪有当师兄的收小辈贺礼的?等道琴登台唱戏了,再请我也不迟。”
“算起来,你还是洪师父的大徒弟。”柳方洲揶揄道,“还挺有师长的样子呢。”
“师哥惯会笑话我。”杜若耳朵红了一个尖。柳方洲看着有趣,想伸手去捏,又把手放了下去。
“让道琴唱一个来。”项正典吹了个口哨,“刚好今天早课还没查呢!洪珠师父我是不是说中了?”
道琴高高兴兴把月琴抱好,唱自己新学来的《琵琶记》里祝寿的“宝鼎现”给杜若听。
“最喜今朝春酒熟,满目花开如绣。
“愿岁岁年年人在,花下常斟春酒。”
杜若从来只是登台,这一晚早早坐到了台下,也叫了一壶茶,配一碟杏仁角。散票座位随心,他特地早到,只为了挑一个好位置看他师哥三牌演出的《长坂坡》。
“在这儿呢——快坐下。”杜若招呼抓住戏单的李叶儿。李叶儿只在洪珠的第一场《贵妃醉酒》为她垫了一个宫女,也早早洗干净了油彩。
杜若给李叶儿也倒了一杯茶,把点心往她面前推了推:“小叶子怎么不出去逛逛?”
“我是去看看百乐门、大世界来着,但我爹拿着我戏份呢,出去干瞧不买也没意思。”李叶儿手搭凉棚往戏台上望了望,“得巧今天闲下来,赶得上白桃花的戏。”
“她今晚上,演得是哪一出来着?”杜若嚼着点心问。
“《红线盗盒》。”李叶儿回答,“我非得瞧瞧她身段如何,我是不是也能做得。”
听了李叶儿三分火气的话,杜若也只是笑笑,没有阻止。白桃花搭班几天,每一台都是大轴戏,加之跟包仆从颇是气焰嚣张,别说李叶儿看不惯,杜若自己也心里笑话。
“不过,杜师兄。”李叶儿回过头来问,“白桃花这几天都是独角戏,是不是也该和咱们合演一场了?她要是演《西厢记》什么的,把柳师兄挑去搭戏,可怎么是好?”
“……”杜若被她问得一愣,“白桃花海上名角,再怎么也要和玉青师父搭一场才行吧?和柳……师哥搭戏,岂不是自掉身价。”
“三春班刚来拜访那天,听到她讲起柳师兄,杜师兄你可是变了脸色。”李叶儿在开戏的锣声里凑近了杜若耳边,“我都看见了呢。”
“小叶子你——”杜若终于端不住脸色急了,“怎么演可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也看不着我脸色呀。”
“哎呀好师兄,我说乐子呢。”李叶儿赶忙赔不是,“不过你和柳师兄,可确实没拆过对吧?有什么生旦戏都是你俩唱。”
“那有什么。唱再多戏也总要散场,下了台我也还是自个儿。”杜若愣愣地答,仿佛是说给自己听。
李叶儿还想说什么,看他睁圆了眼睛只是出神,也不忍心再逗他,回过头自己看戏去了。
《长坂坡》这出长靠武生戏,之前多是项正典的三牌来演。近几日项正典多学了几出武净戏,这吃功夫的武生戏也慢慢让给了柳方洲。
杜若最喜欢看柳方洲穿这一身蓝色龙纹靠衣,手掂一杆银枪,当真是丰神俊朗,一亮相台下便是一片叹赏之声。
“你看这小生如何?”耳边有戏客交谈,声音听着耳熟。
杜若借着低头倒茶的功夫看过去,正是前几日窗角偷听过的三春班班主齐善文,右手边坐了一位穿着细毛呢西装西裤的年轻人。
“不过啊,姓柳。”齐善文从长衫口袋里拿出烟盒,自顾自弹出一根叼进嘴里,“我看着长得像当年的柳总督。流云你看呢?”
“柳方洲……”他身边帽檐低低的少年沉吟了片刻,一开口却是清亮的女音,将杜若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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