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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沪城到南都,路程并不算远。加之新政府迁到南都之后拨款修了铁路,两地之间更是指日可达。
杜若头一回坐火车,竟然蔫蔫的晕了车,抱着膝盖靠在了座上,没精打采得可怜。
车厢里闷热,柳方洲找了折扇替他打着。
“要不把衣领松一松?”他问,“长江南边天气热得太早。等到了南都,多买几件轻薄衣服。”
“刚从京城走的时候还能穿住夹棉的衫子呢。”杜若似乎舒服了点,眉头也松了些许,“等咱们回去,街上冰糕西瓜都要有得卖了。”
说着自己摸索着解了立领长衫的两个扣子,领口敞开露出一点形状清晰的锁骨。
“你再睡会。”柳方洲垂下眼睛,仍然慢慢地摇着扇子,“行李有我看着。等到站了也有我叫你。”
“好。”杜若乖乖闭上眼睛,脑袋往车窗玻璃上一歪。
看来是早起赶车太过疲惫,火车颠簸,他额头磕在车窗上竟也沉沉睡着了。
柳方洲轻轻停下手里的扇子,探身过去捧住杜若的脸颊,杜若也无知无觉把脸依在了他手心里。
脸颊肉捏起来倒是丰裕了一些,摸着绒乎乎的很是舒服。柳方洲屏住气,悄悄让杜若靠在了自己肩膀上。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算是什么意思。
总之杜若全然不知地靠上自己的肩膀,让柳方洲觉得心里舒服,像是被小猫儿用柔软的额头靠在了手心。
脸上软,头发也软软的。柳方洲的手还是闲不下来,又伸去摆弄杜若的头发。
身上味道也好闻。用的都是发下来一样的香皂,怎么就杜若带着干干净净的香味,难道是旦角定妆扑多了玉兰香粉?那香气也总不能留到了这时候吧。
柳方洲把脸埋进杜若头发里蹭了蹭。
再这样要把师弟吵醒了。柳方洲告诫自己,有道是淑人君子其仪不忒——
但是杜若的手指怎么长得这么秀气?柳方洲拉起他的右手。
指甲修得圆圆的,手腕上拴着年节时在庙会上买的红绳,细细地搭在了腕骨上。
比自己的手小了好多。柳方洲展平了手掌,把杜若的手托在手上比了比,掌心的温度彼此贴近。
杜若的手指突然动了动,眼睫也颤了一下。
本来白天睡觉就浅,还是醒了。柳方洲暗地里埋怨自己一声,赶紧放下胳膊,头往后一仰装睡。
要不杜若醒了又得难为情。
可不是。杜若一觉醒转,发现自己靠在师哥肩膀上,赶紧直起身撤开了距离,活像被针扎了。
“还说看行李哪。”杜若小声笑了一句,“原来是自己也困。”
杜若对着窗玻璃理了理蹭乱了的头发,回身抽出柳方洲压在手里的扇子,换过来给柳方洲扇凉。
“则挣得个长眠和短眠……”还一边调侃一样轻声哼着一支“川拨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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