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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洲想不想去?”项正典问。
“我不去,今天答应了师父要把《白水滩》顺一遍。”柳方洲把筷子上夹着的汤包塞嘴里。
“等我们回来,带盐水鸭给你们吃。”项正典赶紧招呼道琴快点吃,马上动身。
“我不爱吃鸭子。”柳方洲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上,“腥气太重。”
“项师兄,你带梅花糕来。”杜若跟在柳方洲后面补了一句。
“不吃鸭子,那柳方洲你在南都可要少一些口福了。”李玉拿起挂在椅子背上的帽子,喊杂役去雇车,“得两辆黄包车才能坐开。”
“直接雇辆汽车吧。”洪珠开口说,“天气太热,坐汽车还更平稳阴凉一些。”她今天穿了一件乔其纱的碎花旗袍,倚在桌边掂着自己的筷子。
李玉还是不言不语的,点点头。
“道琴和小英子出门跟紧我啊。”项正典拿出大师兄的气派来,指指点点的说,“别贪着看风景跟丢了。”
“怎么不问问若儿还去不去?”洪珠吃了早点拿出口脂来补妆,一面抬头来问李玉。
“他师哥不去,他肯定也不去。”项正典理所应当地接过话,“是吧杜若?”
“是。”杜若也理所应当地回答,一边接过柳方洲搛到他盘子里的最后一只汤包,“……师哥我吃不下了。”
“看你碗里粥还没喝完,一起吃了。”柳方洲站起身来,“我去后院练功,有事去后院找我。”
“那若儿今天想做什么?”洪珠若有所思地握着口红管,侧过脸问杜若。
“我今天没什么要做的。”杜若喝完粥,放下勺子想了想,“想找个街市买点蚊香片来着。师父要我一起出门拿东西吗?”
杜若一到夏天就招蚊虫叮咬,偏偏肤色还白,瘢痕鼓起来又红又胀,唬人得很,每年都要早早地点一些蚊香艾草。
自己名字是一道草药,倒是得靠别的草药免了皮肉之苦。柳方洲曾经在一个夏天一边帮他抹着清凉油一边揶揄他。
“不是。”洪珠摇摇头,“既然没什么事,下午来三楼书房,陪我说说话。”
“好。”杜若不明就里,还是乖顺应下了。
夏天果然燠热,杜若自己开了嗓,练了两折戏。一会儿门铃被锨响,杂役送来一捆艾叶,说是庆昌班的老板给订的。
大概是洪珠师父。杜若把艾叶放在桌上闻了闻。
不过今天又没看到玉青师父。他肯定是忙,演戏之外还要到处拜访知会,既不像李玉一样带着自己的孩子,也不像洪珠张端一样爱和小辈亲近。
百无聊赖之间,听到楼下酸梅汤小贩叮叮响着的铜铃声,想着柳方洲还在后院练功,又跑下楼买了酸梅汤给他送去。
还没掀开通往后院的门帘,就听见棍子骨碌碌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然后是柳方洲苦恼地啧了一声,走过去重新捡起棍子,自己重新念起拍子来。
柳方洲扎着短短的打衣,手里拿着《白水滩》这出戏所用的亮银棍,专心致志舞着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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