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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日茶楼为庆昌班新的头牌宣传造势,小报杂志上早早登出这两日的戏目,门口灯箱挂着两大幅海报。杜若经过时总会抬头看看石印海报上自己的脸——脸上的胭脂被减弱成了浅浅的线条,眼睛也只是一块颜色,看不出眼神或情绪来。
“不满意?”柳方洲拎着刚刚买回来的午饭,也抬头去看灯箱里的海报。
临近演出,两人中午不再按照饭点和戏班一起吃,随便到街上买了应付过去,趁着午休的时候再到后院合练。虽然今晚上就已经是演出的日子,还是要演习一阵。
“也不是。”杜若伤脑筋地挠了挠脸颊,“只是觉得我平时表演时不能是这个样子,怎么眼睛这么奇怪,嘴边也似笑非笑的。”
“你平时比这个好看多了。”柳方洲把装着小笼包的纸袋打开,“杜若你吃什么馅儿的?再不快吃,热气要把包子皮捂坏了。”
杜若用油纸捏出来一只包子,凑到嘴边咬了一口。
柳方洲也在他旁边坐下。中午的时候院子里阳光正好,坐在石阶上能听到茶客纷纷攘攘的笑闹。后厨偶尔有跑腿伙计急匆匆经过,抱着新摘来的莲叶莲蓬,洒落了一地水珠。
胜日茶楼的荷叶鸡很是有名,酒席上总要点一只。水光光的荷叶拆开之后清香四溢,鸡肉不油不柴,最适合下酒。
“在这南都城住了不到一月,我却想念咱们戏班自己的小院儿了。”杜若嚼着包子说,“清静。太阳好的时候晒晒衣箱里的戏服,水袖忽闪忽闪满院子里招着。”
“等以后唱出名堂来,想清静也清静不了。”柳方洲有心逗他,“哪还有让你坐台阶上啃包子的时候。”
“说得太远了。”杜若果然被他逗笑了,“还得先把眼前这一出唱好再说哪。”
“不过我是在想,回京城之后要再找处住所。”柳方洲说,“师父预备再收一些徒弟,像我和项师兄这些已经成年了的,自然要另找别的住所。我想我们几个还是合租——当然也算着你。”
“咱们几个的户口册子倒是都登记在师父那里。”
“嗯,所以不能住得太远。平时练戏演出什么的,图个方便。”
“后面泰兴胡同,咱们春天去沪城的时候还有几套院子闲着。”杜若想了想,“这些事还是得找房纤参谋参谋才行。”
“是。”柳方洲突然拍了拍手,“对了杜若,我家从前分家立业之后,要给自己的书斋起一个雅号。虽然我现在孤身失落,还是要有一个才行。”
杜若点头,继续听他说。
“兰莛堂。怎么样?”柳方洲找了根树枝在石板上划给他看,“我的字里带‘兰’,你又喜欢玉兰花。莛这个字,是——”
“我?”杜若又往嘴里塞了个包子,“师哥你自己想着呢,怎么说到我啦?”
柳方洲突然沉默了下去。
“师哥?”杜若脸颊鼓鼓地吃着包子,浑然不知柳方洲的怔愣,歪过脑袋等着回复。
平时与杜若相处时,柳方洲是话更多的那个,他又从来以兄长自居,这还是头一回被杜若问住。
他好像,自然而然地把杜若算进自己的人生里了。这可不只是为兄长、为好友就可以做的。
“……莛,是草叶草茎的意思。”柳方洲回过神,“《玉篇》里有写,以莛叩钟,声不可发。之字谐音到枝,兰之就是兰莛。”
“我还以为我把你问倒了呢。”杜若晃了晃纸袋,“还有两个包子。师哥一个我一个。”
直到摸到新做好的戏服,杜若才朦朦胧胧心里打起鼓来。
“师哥。”他捏住金银绣菊花白帔的下摆,轻轻往身上比了比,“你紧张吗?”
柳方洲正在对着镜子擦护脸油。
“有一点。”他回头看向杜若,“怎么不穿上试试?”
“合身是肯定合身的。”杜若摸了摸帔子领口上淡色描出来的小朵宝相花,“我还在想头面应该怎么搭。”
“貂蝉的扮相,这些年几乎都是古装头。”柳方洲略微思索了片刻。
近年来京戏革新,除了传统的泡条压鬓的旦角发型,又多了以假发裹出发髻,斜戴凤钗流苏的样式,更加仙姿隽逸。因为这种梳法接近古时画作里的发型,所以多数以“古装头”来称呼。
“所以我想戴一个水钻正凤发钗。下面也用水钻泡子。”杜若把帔子珍重地叠好,“只是用五位凤的话,我不喜欢凤尾五颗红艳艳的宝石,显不出衣服的清丽。”
“那就用这个。”柳方洲弯腰从戏班放首饰的箱子里拿出一顶碎钻缀的正凤,凤头衔着三颗水滴般的流苏,刚好能垂在额前眉心。
“还有鬓花颜色,师哥也帮我挑吧。”杜若点头接过,又说。
他似乎很信任柳方洲的观点。
大小事情上,两个人审美总是一致,很少有意见不同的时候,这让柳方洲也暗地里开心。
总归是有缘的。他这么想,只有我最和他知心。
“既然发饰衣服颜色都淡了些,那鬓花颜色也不宜艳丽。”柳方洲仔细看了看杜若敞开的化妆匣,“要不要戴流云姐之前送的这朵?珍珠花蕊,比起其他绢布的秀气一些。再挑几朵淡青浅蓝的衬起来。”
“那我戴在左耳朵这边,正好在戏台上我坐左边,侧过脸的时候,台下也能看到。”杜若答应的也爽快。
仔细敲定了衣着首饰,柳方洲开始吊眉勒头,仍然是杜若等着为他画眉。
“倒真像这连环计里演的了。”柳方洲低头让杜若帮他戴上发冠,“貂蝉亲手结了一顶金冠,送给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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