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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暑天气,两个人衣服都穿得很薄,贴近时无限近地感受得到对方身上令人心安的温度。杜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依恋似的把脸放在了师哥的肩膀上。
“我在这里呢。”松开怀抱时杜若这样说,“没事的。”
柳方洲真的心定了一些,理了理思绪,对杜若讲了自己昨晚的偶然发现。
“像流云姐所说的,父亲当年的事情如果另有隐情——不是我自夸,能够在他之后迅速接任如此重位的人,绝对不能毫无关联。”
“师哥打算怎么办?”杜若背对着他换衣服,脱下寝衣时露出了白面窝一样的脊背。
“我想今天白天的训练告个假,找几家报社附近转转,找找有关石家的报道。”柳方洲低下头套上衣服,“恰好我们当下在南都,能打听到的政事多一些。喔,还要去找马伯。”
“我和你一起去,两个人找得更快。”杜若今天穿的是一件浅绿的洋布短衫,站在柳方洲面前信心十足地捏住了拳头,“可不是为了逃训。”
“好。”柳方洲笑了笑回答,心情放松了一些。
想吃青苹果。他莫名其妙地想。
柳方洲和杜若一前一后下楼,着实被胜日茶楼下乌压压的人群吓了一跳。
“这是做什么的?”柳方洲皱眉问路过的茶房。
茶楼直到中午才会陆续有客人来,大早上就聚集了这么多人,实在是反常得很。
“听说都是各家报纸的人,来寻事扒料。”茶房摇头回答,“指名道姓要见庆昌班的坤旦,人家不肯,就聚在这里等着他们出来!我看这戏是演不成啦。”
柳方洲带着杜若悄悄从偏门转了出去。
“他们在这苦等,真的能等到新闻故事吗?”走出一截路,杜若不解地问。
“等不到他们想看到的,但总能等到能写成瞎话闲话的。”柳方洲回答,“新闻里的人这一天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有得可写。我猜洪珠师父今天拒绝时说的话,他们也能写出一篇报道来。”
“真是没意思。”杜若扁了扁嘴,“一个人的感情而已,竟然值得这样费尽心思地编排。”
“只是因为她是女子,而且身处梨园,自主未嫁。”柳方洲也摇头叹息,“真不知到什么时候,戏台下的女戏角儿也能真正自由。”
沿街有报童抱着今天的晨报吆喝叫卖,柳方洲拿出铜板买了一份。路边还有农夫扁担上挑着新鲜的荷叶,柳方洲也买了一支莲蓬,拿给了杜若。
杜若捏着莲蓬,破开莲房剥出新鲜的莲子来吃,手指的颜色比莲子还要雪白。
“师哥你也尝——好吃,一点也不苦。”杜若拿住一颗剥好的莲子递到柳方洲脸前。
柳方洲的眼睛还是没从报纸上移开,微微俯身张嘴咬走了杜若指尖上的莲子。
杜若缩回手,脸颊边泛起了一抹绯色。
“莲花的模样也很好,师哥等等我买几支。”他这么说,“闻起来清新,摆在花瓶里也好看。”
“拿报纸包着花茎好了。”柳方洲也停下步子,拆开报纸递给杜若。
“报上有说什么吗?”杜若一边接过报纸,踮脚去看他手里拿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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