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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呀……官人哇——”杜若水袖掩面,唱出悲痛欲绝的哭头,“官人——”
他的哭戏哀哀动人,长长两片胭脂衬托出泪水涟涟的脸,似乎真的心痛魂碎,耳侧的鬓花也颓然地垂落。
不对,杜若好像真的在哭。柳方洲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话。
面前的师弟万念俱灰地放下水袖,脸颊上泪痕遍布,线条精致的下巴不断地有泪珠滚落,素黑的戏服上沾了泪滴,水渍深深浅浅。
为什么哭?是谁让你这么难过?柳方洲想把他抱进怀里安慰,却根本无法接近,伸出手来也触碰不到。
杜若还在哭着,一直哭到脸上的脂粉都掉了个干净,哭到泪竭声哑,哭到眼角斑斑血泪滚落,哭到柳方洲也觉得痛彻心扉。为什么哭?是谁让你这么难过?柳方洲只觉得他离自己太远太远,心与心的距离则更加的远。
血珠和泪滴一齐滚落在地,仿佛是谁被剖碎的心脏,望过去使人心惊胆颤。
“……师哥。我在这里,师哥。”
还是杜若的声音。
柳方洲再一次从噩梦里狼狈醒来,仿佛死而复生。
晨光熹微,汗水压在他的眉毛与眼睫上,让柳方洲看不清眼前的人。心跳一声声杂乱地响着,他的手也在止不住地哆嗦——可是杜若在这里,他就在面前,并不是触碰不到,谢天谢地。
顾不得太多。柳方洲一把抱过了杜若,紧紧仿佛要把他揉进胸膛。
杜若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任由柳方洲抱住。
也许是因为长年累月练着身段,杜若身上也软得猫儿一样,骨架小巧玲珑,正好能被柳方洲圈在怀中。薄薄的寝衣底下透着肌肤的温度,仍然带着干净轻柔的香气。
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安静时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师哥?”杜若轻轻问,顺从地靠在柳方洲的怀里。
“……”
柳方洲低头捧住师弟的脸,反复摩挲着他的脸颊。
“又不说话。”杜若握住他的手腕,自己向外坐了坐。
“……我醒了。”柳方洲这才发现自己一时慌忙,把杜若抱在了腿上,而杜若刚才也一直安静窝在他的怀里。
“又是噩梦?”杜若似乎并不介意,云淡风轻地坐回了床边,拿起扇子扇着,叹了口气问。
“嗯。先不说了。”柳方洲又伸手摸了摸杜若的脸,眼窝干干的,的确没有眼泪。
只是梦而已。柳方洲安慰自己,杜若好好的在这里,在自己身边。
“为什么不说?”杜若也学着他的样子,伸手摸了摸柳方洲冷汗涔涔的脸,“是梦见什么了?”
杜若,你绝对不要离开我。
心里有个贪婪的声音这么说。柳方洲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只是简单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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