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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前灯做不得洞房花烛……香积厨做不得玳筵东阁,钟鼓楼做不得望夫台,草蒲团做不得芙蓉软褥。
那思凡的小尼姑将拂尘一摆,心中向往着如何与情郎欢好,眼里的爱欲潮水一般漫延。
“唉呀天呀,不由人心热如火,不由人心热如火!”
“……师哥。”杜若说话时气息不稳,在亲吻的间隙里迷乱地仰头唤着。
明明是他先缠住柳方洲,解开了他的衣扣。被柳方洲按住脖颈吻下去的时候,杜若却老实地过分,乖乖地仰着头任由柳方洲亲,湿漉漉的眼睛羞得不敢抬头看自己的师哥。
“嗯?”柳方洲觉得杜若的嘴唇仿佛带着什么危险的火种,将自己的神智都烧得不清不楚,所幸在俯身压住杜若的时候,还记得伸手护住了他的头顶,以免被床头的栏杆磕碰到。
年轻而躁动着的两颗心,迫切地需要着比拥抱和亲吻更加亲密的举动,让他们在这漫长又黑暗的夜里相拥——
【一般儿娇凝翠绽魂儿颤。这是景上缘,想内成,因中见。呀,淫邪展污了花台殿。】
床帐被轻轻放落。帐边的挂钩空空摇晃,折射着冬夜里并不明朗的月光。
褪去了遮挡的坦诚的身躯,在手指的撩动之下快意而紧张地颤抖。轻微的喘息与低笑,暧昧地浮现在凌晨最浓黑的夜色里。杜若吃痛时咬住柳方洲的肩膀,仍然展露开柔软的怀抱向他靠近。
他还是在小声喊着师哥。被顶撞得支离破碎、几乎失神的音节断断续续地喊着,师哥,像他们从小一同长大的每一个时刻。
而柳方洲抱紧了他,也一句一句耐心地应着。
【见了你紧相偎,慢厮连,恨不得肉儿般团成片也,逗的个日下胭脂雨上鲜。】
“柳师兄?”
道琴的呵欠打了一半又硬生生憋了回去,他惊讶地看着从卧房里走出来的柳方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这脸上是怎的了?”
“没什么大事。”柳方洲抬手碰了碰左眉上包扎好的伤口,他昨晚和杜若缠绵了半夜,这胶布竟然还好端端贴在这里,“只是和那些人起了点争执。”
逞了多少英雄、流了多少血,都没必要往外讲,只是昨夜将他最爱的人吓得不轻。柳方洲有些抱歉地想到。
道琴哦了一声:“杜师兄呢?我去买早饭。你们吃什么?”
“他……他还在睡。”柳方洲难得磕绊了起来,“你随便买一些吧。”
道琴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柳方洲的不同寻常,很能理解似的点了点头:“他昨晚等你等到好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的呢。”
……柳方洲当然知道杜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那时窗户边都白蒙蒙亮了起来,杜若躺在他怀里喘息未定,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柳方洲再怎么给他换衣服盖被子都没醒。
杜若一直到庆昌班众人练过晨训、分了早点,琴师鼓师都来合戏的时候,才慌慌张张赶下楼来。
他下了楼来,也没有像平时一样找他的师哥。柳方洲满心满眼留意着他,也在瞥见师弟的那一瞬间红了脸,强装镇静地翻阅账本。
“你去问你柳师兄,戏班里那把浅黄的腰绦放哪里去了。”杜若叫了道琴一声,说。
“你们吵架了?”道琴挠了挠脑袋问。
“哪有的事。”杜若的声音更小了,“快去问。”
“杜师兄你别生柳班主的气。”道琴这下更加认定了两个人是吵架了,“他自己也遭苦头了不是?你看他左边眉毛上一道伤呢。”
“……我昨晚教训过他了。”杜若无奈地回答。
真是……柳方洲听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奴把袈裟扯破……埋了木鱼,丢了铙钹。”又听见杜若远远地这样唱起来,唱的仍然是《思凡》,从“香雪灯”唱到了“风吹荷叶煞”。
“从今去把钟楼佛殿远离却……”杜若将拂尘一挽,假意将白色的戏服罗裙轻轻提起,露出青色的绣鞋,鞋尖带着一点红色,在一片清心寡欲的颜色里格外勾人心魄。
“下山去,寻一个年少哥哥。”杜若将兰花指在唇边一点,“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
他侧过脸去微微一笑,一片痴情果然是春心点动。
“一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般若波罗。”
有这般两情相通、两心相合的可人儿,他柳方洲也不愿成佛。
于是柳方洲自顾自笑着,也不管道琴疑惑地歪头看他,把红通通的脸埋进了手掌里。
【作者有话说】
从《香雪灯》唱到《风吹荷叶煞》,九十折的剧情,仍然是最亲密的两个人,关系却完全不一样了哦~
战火向国家中部席卷而来,庆昌班一行早早与汉广会馆告别,再次踏上了向西的旅途。一路上车马颠簸,时不时会有战机在头顶尖啸,大车上拉着躯干残破的伤兵或尸体与他们擦肩而过,然而众人都比曾经冷静镇定一些。
柳方洲眉边的伤痕,也在他们日夜兼程的时间里慢慢愈合。
杜若总是担心他的脸上会留疤,每次想起来的时候就会扳过他的脸仔细地看看。
而柳方洲总会趁他认真查看自己伤口的时候,猛然贴近过去吻他一下。
“要是有药膏敷一下就好了……”杜若忧心忡忡地说,一边用手指摩挲过柳方洲的眉毛。
他在从前就常常做这个动作,在每次拿着眉刷为柳方洲画眉的时候。这样熟悉的动作让柳方洲觉得心里舒服,他揽着师弟的腰,很是顺从地仰头让杜若轻轻地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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