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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关死死咬合,下颌线绷得断裂钢丝。
眼眶却还是不受控制地,一圈一圈地红了。
一滴滚烫的泪,毫无预兆地砸落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上,
泪滴灼心,烫得他浑身一颤。
他像是被那滴泪烫到一般,猛地向后仰头,试图把更多的泪水逼回去。
他怕眼泪滴到程肆的伤口上,会引起感染,会让他更疼。
更多的泪水,断线珠般,争先恐后地涌出眼眶,顺着他惨白的脸颊,蜿蜒滑落。
他抬起手,胡乱地在脸上抹着。
视线被泪水模糊得一塌糊涂。
情急之下,他抓起身上手工定制、价值不菲的衬衫袖子,
用力、狼狈地,擦拭着被鼻涕眼泪弄得一塌糊涂的脸。
平日里那个有严重洁癖和强迫症的李离,此刻狼狈至极。
他重新拿起棉签,沾上冰凉的药膏。
小心翼翼地,用棉签,将清凉的药膏,一点一点,
涂抹在那些狰狞、红肿、不堪入目的伤痕上。
他的动作,虔诚修复稀世珍宝。
而他自己,早已泪流满面,心如凌迟。
旧爱与新欢,他的心到底偏向谁!
药膏冰凉的触感,混着李离滚烫的泪,一同砸落在程肆狰狞的伤处。
程肆紧闭双眼,身体僵硬如铁,被弃置床榻。
长睫不受控地剧烈颤抖,泄露了他并非毫无知觉的真相。
每一寸肌肤,灼烧如火,又骤然坠入万年冰窟。
李离的每一次触碰,轻柔如羽,唯恐弄疼他半分。
可这份珍视,却化作千万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他早已崩溃的神经。
羞耻,愤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唾弃的、被如此珍视的战栗。
这份温柔的酷刑,远比魏明施加的任何折磨,更让他无所遁形,煎熬欲死。
他宁可在地狱烈火中焚烧,也不愿在天堂门口,被告知自己满身污秽,不配进入。
门框边,幽灵抱着手臂,冷眼旁观。
她看着眼前这副黏黏糊糊、磨磨唧唧的景象,眉心拧成一个暴躁的疙瘩。
一个哭得撕心裂肺,濒临窒息,另一个躺在床上挺尸装死,浑身散发着“我碎了、别管我、让我烂掉”的腐朽气息。
她最见不得这个。
一声极轻却又极不耐烦的咂嘴声,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划开房间内凝滞窒息的悲伤。
“你俩够了啊!”
幽灵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子生硬的、不容置喙的蛮横,狠狠砸进两人耳中。
“多大点屁事,非得演成生离死别,话本里哭坟头!”
她伸出那只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
指尖毫不客气地、带着十足的嫌弃,直直指向李离。
“哭哭哭,哭能把伤口哭好?能把魏明那个变态哭死?”
“包完赶紧给老娘滚蛋,去洗手间照照你那个鬼样子!脏得我眼睛疼!”
李离的肩膀被这声怒吼震得猛地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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