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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桥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俞喵喵,你烦不烦啊!你再问这个,我当你喜欢我!”
俞津杨顿时莫名其妙:“啊?”
还不等他再说点什么,俞人杰从后面走过来一把捞过他的小脑袋给薅走了,生怕他俩聊出点什么来。
唐湘带着梁梅先上楼换衣服,父子俩在川明街昏黄的路灯下以蜗牛的速度慢悠悠往家走。俞人杰捋着他的脑袋和他讲说:“梁老师可能要在家里待一会儿,咱们两个散会儿步再回去。”
俞津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还沉浸在刚才李映桥问的话里,仰头问道:“老爸,什么是喜欢?李映桥为什么说我喜欢她?”
俞人杰停下脚步,第一次正儿八经和他强调说:“首先,喜欢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这种话不可以轻易说出口,李映桥这小破孩显然是口无遮拦,什么话都会讲出来的,她对大人也是这么没大没小的。你不可以跟她学。”
俞津杨点头。
“其次,你们这个年纪根本谈不上喜不喜欢,顶多就是有点青梅竹马的小情谊,等你上了初中或者高中,你自己就会明白,这种情谊根本算不了什么,而且以她的成绩你俩上不了一个初中,几年不见,你们就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就算你高中有了喜欢的女孩子,那种感情也是很懵懂的,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定之前,谈这些都为时尚早。所以我和你妈妈是坚决抵制早恋,李映桥例外,我就是一脚踏进棺材板里她也在我的黑名单里。”
俞津杨又听话地点头如捣蒜,用力地表忠心道:“爸爸,放心,我绝对不会喜欢她!你死了,我也不会喜欢她。”
“……”
俞人杰捋捋他的脑袋,“行吧,乖儿子。回家,爸爸给你煮碗面吃,对了,今天练了什么舞。”
俞津杨往前蹦了两步,“popping——这样,这样。”
说完,快速地给老爸展示一百块钱课堂效果,生怕他爸觉得亏,跳得格外卖力——腕骨一抬,仿佛从指尖窜起一股电流,滑过肘关节,无声无息地一路滑到他的肩胛骨。下一秒,“咔”地一抖,瞬间定格住,紧跟着全身的关节一节节游刃有余地震颤起来。
俞人杰突然觉得这个十来岁的儿子开始有棱有角了,逗他说:“帅!这小模样还挺有型。儿子,还想学点什么?钢琴怎么样?”
俞津杨头瞬间摇掉。
俞人杰哈哈大笑,搂着他往家走,“回家咯!妈妈肯定等着急了!对了妈妈今天刚烫了头发,你等会进门记得夸两句,刚刚忙着处理你们的事儿,你都没注意妈妈换发型了吧!她刚刚骂了一路,说好难看,她今晚睡不着了,要吃安眠药了!你赶紧哄两句。”
“好!”
李映桥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最近发生很多事——疯子港那个血迹斑驳的疯子;梁老师显然也不是摔沟里了;还有白天那个来买烟的男人,无论她怎么盘问对方一句话不说,脸上挂着一抹无懈可击的微笑,对她讲:“这样,明天放学,我在学校后门旁边的奶茶店等你,我请你吃点东西,我们聊聊好吗?”
她刚才是提前去奶茶店踩点,这样万一明天遇到什么紧急情况,可以提前找好逃跑的路径,她实在太好奇了。结果,正巧碰上俞喵喵被史大胖堵在巷子里。但为什么梁老师今天也这么晚下班呢?她从来都是到点就走的。
第二天傍晚,放学铃声一打响,李映桥出现在后门的奶茶店里,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斜斜地落在地面上,她漫不经心地咬着吸管,目光在人流中来回巡逻着,始终没见到昨天那个买烟的男人。直到奶茶店人都走光,学生们都被家长接走后,热闹的奶茶店恢复冷清,而此时旁边的十字路口,缓缓停下一辆黑色面包车,车的侧门自动滑开,昨天那个五官周正的男人从车上一脚跨下来,仍旧是西装笔挺,皮鞋擦得锃亮,眼神温和地冲她微微一笑,抬手示意她走过去。
男人没有想到,那女孩不仅没有走出来,不知道跟店员说了一句什么,下一秒,店员还把店门给锁了。
店员认得李映桥,两人躲在柜台后面,一边报警一边说:“你确定这人是个坏人?”
李映桥点点头,“你看他的车牌,一辆这么破旧的车,车牌却新得反光,我舅舅说这种车一般要么是偷的,要么是天天换假牌照。而且,你看他的车玻璃贴得严丝合缝根本看不见里面,我舅舅说这种面包车的后座一般都被拆掉了,用来捆人用的。还有他的车轮,怎么会有这么多泥呢。是不是很可疑?”
是哦,按理说这几天都没下雨,车轮不可能沾上这么多泥,除非他住在山里。但这种打扮的人,不太可能住山里,小画城这边本就是郊区,再往山里只有留守老人。店员尽管半信半疑,还是决定先报警再说,万一是个良民,大不了今天白干了,赔他两杯奶茶。
五分钟后,附近派出所就派了俩民警过来,立马调出当时路口里的唯一一个监控,那年的监控非常稀少,郊外的监控少之又少,在这种城乡结合部出现的陌生车辆确实很可疑。而且,非常巧妙的,那台车避开了监控的位置,这反而加大了对方的可疑性,正常车辆的停摆不会特意避开监控位置。
直到一周后,那台车终于被夜以继日追铺着蛛丝马迹的警察叔叔们给抓住了,以及当天下午就因为听从对方的诱惑,想去深圳找爸爸妈妈而被捆上车的高典小朋友。
“哎哟,桥桥这回不得了,”唐湘吃晚饭时,也不由自主地同俩人聊起最近小画城这件大新闻,“李姝莉那间杂货铺的门槛都被人踏破了,天天都是围着要采访的记者,丰潭日报的头版头条都是桥桥的新闻,虽然用的是化名,但是小画城的人都知道那个小芳是桥桥。这次是真成小画城的小英雄了。”
当天晚上,整整饿了一周的高典,被他爷爷奶奶架着胳膊拎上门来,俩老还拿着一整筐自己晒的番薯干,俩老人本身瘦得就剩一副皮包骨,颤颤巍巍地在李姝莉面前噗通一声齐齐地跪了下去。
“姝莉!你养了个好女儿!谢谢你!这次真的谢谢桥桥,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孩子爸妈交代!”
“如果以后不嫌弃,让高典给桥桥做牛做马!一定偿还这份恩情!”
李姝莉窝着一股无名火,她本来想关起门来狠狠揍一顿这个不省心的,擀面杖都拿出来了,攥在手里松了又紧,看着两位老人佝偻的背脊,干瘪得像两株空心秸秆,怎么扶都扶不直。她心里也忍不住发酸,更不好当着面打他们的小恩人。
高典大概被饿懵了,两眼无神地蹲在地上。
李映桥走过去:“快搀你爷爷奶奶回去,我妈要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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