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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军向党知道事情的重要性,立刻飞奔着下山找爹,林从南则是顺着另一条路,直接下山到牛棚后面,推门进去。
林老警惕看来人,发现是林从南和温绿。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提起来,绿丫头受伤了!
林从南快速说了一遍少女可能受的伤。
肩膀好像被扁担砸了一下,脸上被打了,带到耳朵,耳朵出血了。
林老眉头皱了起来。
让林从南去找东西:干净纱布、夹板、度数高的酒,新鲜的蒲公英或者马齿苋,如果有云南白药更好。
他立马去找老于,今天于大夫好得差不多了,就下地去了,再把老夏叫回来,有个女性长辈在绿丫头没那么慌。
林从南把东西都准备好,直接翻了卫生所,把老张医生的工具箱带过来了,没一会儿,老于和夏老太太一路跑回来,平息很久,气才喘过来。
小心脱了外袄,把贴身的长袖用剪刀剪开长袖,露出底下皮肤未破,但整个左肩头连同锁骨肿成骇人的紫黑色山包,淤血在皮下蔓延一片。
夏老太太眼眶红了红,忍不住骂了一声。
谁那么坏,把她们绿丫头打成这样!
老于皱眉:“骨折错位了,得快点复位。但问题是,没麻药。”
林从南走来走去,只有县医院有麻药。
但县医院的医生技术没有林老和老于好。
温绿安静的待着,认出他们的口型,对出了话,“不用麻药也可以,直接复位吧。”
夏老太太瞧出了不对劲,看向林从南,林从南抿唇:“我找到她时,她说耳朵听不见,好吵。”
夏老太太气得要打人。
但忍耐下来了,现在优先是治疗骨折的肩膀。
林老和老于商量了一会儿,让温绿喝了一碗白酒看能不能醉了止疼,然后两人摸了摸骨头,确认位置……
少女咬着干净棉巾,死死咬着。
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她听不见,好痛好痛好痛好痛,痛得恨不得晕死过去。
林从南快速采完新鲜的蒲公英和马齿苋回来,里面都还没有结束。
听着里面闷哼声音中传达的痛苦,他死死的攥住手,连指甲掐进掌心里,都没发现。
“草药。”
“纱布。”
“夹板。”
林老和于大夫的对话不再紧绷,林从南也松了下绷紧的心弦,等门打开,林从南进去。
少女已经昏厥过去,手上已经夹好夹板绑了绷带,成勾形挂在脖子上。
林从南才说出温绿疑似失聪的话,并把见到他说的那句话又对林老和于大夫说了一遍。
于大夫拧眉:“绿丫头可能是被扇了耳光,带到了耳朵,二次受创才会导致的失聪。几个月前绿丫头砸破脑袋那次可能就留了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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