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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了清嗓子,手指点向屏幕上的港口对比图:“我们对比了东南亚三个主要港口的物流时效、清关成本,最终选定马来西亚XMH港作为中转枢纽,经模型测算,这能将整体供应链成本降低8%,且库存周转率提升5%……”
话音刚落,夕桐突然觉得太阳穴一阵尖锐的刺痛,脑海里像是有无数数据表格在飞速翻页——
深夜里对着电脑调试的成本优化公式、和物流企业负责人沟通时记录的港口滞港数据、在笔记本上画满的供应链节点权重图……
那些丢失的记忆,如同被激活的数据库,瞬间清晰起来。
夕桐没有想到自己会是以这样的契机恢复记忆!
她猛地抬头,原本涣散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像精准的数据分析工具,一眼就看穿了汇报中的漏洞。
压下脑子中爆炸般的疼痛,她深吸一口气,先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雪师妹,”她缓缓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一道轻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你说XMH港能降低8%成本,可根据东南亚物流协会上月发布的报告,XMH港每月有4天台风预警期,滞港率会上升12%,滞港产生的仓储费、违约金,加上货物延期交付的客户赔偿,实际会让供应链总成本增加3.2%,怎么会是降低8%?”
雪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手指慌乱地在键盘上滑动,试图翻到下一页PPT掩盖慌乱:“我——我用的是最新测算模型,已经调整了滞港系数,把台风影响降到最低了……”
“调整后的滞港系数是多少?依据是什么?”
夕桐一步步走向讲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沉稳有力,与刚才那个沉默低头的她判若两人。
“组内共享文件夹里,你上周提交的中期报告用的还是旧版系数1.5;如果是新系数,你引用的‘东南亚港口物流指数’最新一期是昨天才发布的,可你的PPT修改记录显示,所有数据页都是三天前做好的——你总不能提前拿到还没发布的指数数据吧?”
台下顿时响起窃窃私语,几个同学低头翻看手机里的港口报告,鹿峰也皱起眉头,拿起桌上的中期报告和雪迎的PPT对比。
雪迎的指尖开始发抖,她没想到失忆的夕桐竟然能瞬间指出关键漏洞,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我……我是找行业内朋友提前要的指数,还没来得及更新到报告里……”
“是吗?”
夕桐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笔记本,封皮边缘有些磨损,上面印着去年国际供应链论坛的logo——
那是她失忆前随身携带的工作笔记,之前一直想不起用途,此刻却清晰记得每一页的内容。
“这是我去年做跨境物流研究时的测算表,里面明确写着,XMH港的滞港成本系数最低只能调整到1.8,而你PPT里用的系数是1.2,这个数值是三年前的旧数据,早就不符合当前港口运营情况了。”
夕桐将笔记本翻开,递到鹿峰授面前,泛黄的纸页上,数据、公式和手写的修改备注都清晰可见。
更巧合的是,雪迎模型里的“库存周转率优化公式”,和笔记本中的推导过程几乎一致,只是把“安全库存系数0.3”改成了“0.25”,连变量符号都没换。
证据确凿,雪迎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我不是故意的,这个课题之前的核心成员出国了,资料没人整理,我怕课题停滞影响保研考核,才……才参考了之前的研究……”
“参考不是抄袭,更不是把别人的成果换成自己的名字。”
夕桐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却字字清晰。
“作为商科研究者,数据的真实性、成果的原创性是底线。你拿着前人的研究数据,换个系数就说是自己的成果,这不是‘整理资料’,是学术不端。”
鹿峰看完笔记本,脸色沉了下来,将PPT切换回首页,删掉了“核心负责人”的标注。
“雪迎,明天把所有测算的原始数据、参数依据,还有你参考的前人研究资料都交给我。夕桐,你既然对跨境物流有深入研究,接下来就负责课题的成本模型优化,下周我们讨论新的研究方案。”
雪迎失魂落魄地走下讲台,而夕桐站在讲台上,开始自如地流畅分析课题的优化方向。
从多港口协同的成本分摊机制,到基于消费数据的需求预测模型,每一个观点都有数据支撑,每一个方案都有严谨的逻辑推导。
台下的同学看着夕桐熟练的样子,完全不敢相信这是那个连课题背景都要问的新成员。
这分明是一个能在学术会议上与专家从容辩论的商科研究者。
汇报结束后,雪迎红着眼眶拦住夕桐:“师姐,我把课题给你,你能不能别告诉学院?我保研不容易……”
夕桐看着她,眼神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保研的机会要靠自己的能力争取,不是靠窃取别人的成果。你需要向鹿教授和课题组所有人道歉,承认自己的问题。这次我可以不追究,但你要记住,学术诚信丢了,比任何成果都难找回来。”
说完,她转身离开,阳光透过研讨室的窗户,在她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
那是属于专业研究者的沉稳气场,无需刻意张扬,却足够有力量。
第78章活得像个人样
组会结束。
独自蹲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雪迎仿佛看到了无数碎片从眼前飞速掠过,那是她挣扎求存的小半生。
六岁。
潮湿发霉的墙壁,醉醺醺的父亲将母亲踹倒在地,碗碟碎裂声和哭嚎声刺耳。
年幼的她缩在角落,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只有那双过早成熟的眼睛,死死盯着暴戾的父亲,将恐惧和恨意一同咽下。
十四岁。
她趴在吱呀作响的旧饭桌上,就着那盏功率极低的灯泡,疯狂地演算着数学题。
窗外是邻居家的电视喧闹和孩子的嬉笑声,而她只有手中的笔和书本。
她知道,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可能逃离这个泥潭的绳索。
成绩单上永远的第一名,是她黯淡童年里仅有的光芒。
十八岁。
她拿着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面对面露难色的导员和唉声叹气的社区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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