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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饮下毒酒,在极致的痛苦中挣扎了半个时辰才断气,死后被草草卷席埋入乱坟岗。
而玉贵妃和刘瑾,则踩着她的尸骨,一个登上了后位,一个权势更盛。
许静怡睁开眼。
入目是蛛网密结的房梁和剥落的墙壁。
她正歪在一张冰冷的破榻上,身上只着单薄素衣。
面前,一个穿着暗紫色宦官服、面白无须的老太监,正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酒液浑浊的金杯,眼神阴鸷,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正是刘瑾。
旁边还跪着两个原主的陪嫁宫女,正瑟瑟发抖,低声啜泣。
“娘娘,时辰不早了,莫要让奴才为难。”
刘瑾将托盘又往前送了送,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逼迫。
许静怡撑着手臂,慢慢坐直身体。
那被下药后的无力感和恶心感依旧存在,但一股怒火正在胸腔里疯狂燃烧。
她抬起眼,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刀锋,直直射向刘瑾。
刘瑾被这锐利得仿佛能剥皮剔骨的眼神看得心里一突,强自镇定道:“娘娘,您这是…”
“刘瑾,”许静怡开口,声音因药力而微哑,却带着砭人肌骨的寒意,“玉贵妃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急着替她当刽子手?司礼监掌印的位置?还是她父兄在江南的盐引?”
刘瑾脸色骤变,尖声道:“娘娘,您休要胡言乱语,污蔑贵妃娘娘和咱家,您这是罪上加罪。”
“污蔑?”许静怡扯出一个极冷的笑,她扶着床沿,缓缓站起身,身体微晃,气势却节节攀升,“你那藏在御药房私库第三排药柜最底层暗格里的,与玉贵妃父亲往来密信的盒子,需要本宫现在说出来,里面都写了些什么吗?”
刘瑾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拿着托盘的手开始剧烈颤抖,金杯里的毒酒晃了出来。
他像是见了鬼一样瞪着许静怡,嘴唇哆嗦着。
她怎么会知道?
那暗格是他最大的秘密,连他干儿子都不知道。
“还有,”许静怡逼近一步,眼神扫过那杯鸩酒,“这杯恩典,除了鸩毒,还加了番木鳖和断肠草研磨的粉末吧?能让本宫肠穿肚烂,哀嚎半个时辰才死,玉贵妃真是好心思,刘公公也是好手段。”
连加了什么药都知道。
刘瑾吓得魂飞魄散,手一软,托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毒酒洒了一地,冒出滋滋的白沫。
“你…你…”他惊恐地后退,指着许静怡,声音尖利得破了音,“你不是皇后,你是鬼,你是来索命的鬼。”
“本宫当然是鬼。”许静怡眼神幽冷,带着无尽的恨意和嘲讽,“是被你们这些魑魅魍魉逼死的厉鬼。”
她不再看吓瘫的刘瑾,猛地转向门口。
冷宫的大门并未关死,外面站着几个听候差遣的小太监和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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