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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福利。”他说,“和老板商量好了,只用工资结算。”
她心中了然:“你老板人还蛮好。”
“嗯。”他还是盯着自己的手指。
“你在这家公司做了多久了?”她问。
他说:“五年。”
五年……
那他就是差不多大学毕业的时候开始工作的。
云观月笑了笑:“你是具体做什么内容的?”
“算法。”他开始专注地拔手指上的倒刺。
“那是很厉害的程序员了。”云观月自然地拉过他的手,“你的指甲太短,我帮你拔。”
蒋承意慢了半拍,错失了把手拔走的最佳时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被她握在手里。
“长倒刺不好受吧?”她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尖掐住他手上的倒刺,顺着它生长的方向,微微使力一拔,“你得吃点儿维生素,去药店买维c维b,几块钱一瓶,照说明书的用量吃一段时间,手上就不会长倒刺了。”
蒋承意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一个女孩儿的手。
云观月没有留特别夸张的长指甲,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盖上抹了裸色的指甲油,像她声音一样温柔的色泽。
他嗅到若即若离的幽香。
从含苞的花朵里飘出来,却被层层叠叠的花瓣包裹在花苞里,隐秘的香风。
“一会儿换完药就买吧,我们刚才有路过药店。”她终于把最后一根倒刺拔完,笑着看他,“指甲剪得这么秃不难受吗?”
“平时没少带云听泽吧?”他突然问。
她不明所以地点头:“他上幼儿园以前跟着我得时间比较多。”
他叹了一口气:“怪不得。”
“今天怎么等这么久?”云观月说着,又探头往诊所的内室看去,里头站着七八个受伤的少年,“好多小朋友。”
蒋承意冷笑:“你管那叫小朋友?”
“不是吗?”她疑惑道,“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
“只有你会觉得这些人是小孩儿。”他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云观月倒吸一口凉气,凑近他,压低了声音:“难道他们已经三十岁了?”
蒋承笑了两声:“你以为是《孤儿怨》啊?”
她盯着他,不说话了。
“一群混混,不学无术,过两年连地痞流氓都够不上。”他自顾自地生起气来,语调间有不易察觉的愤概。
云观月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看——这是这么多年后,她第一次看见如此亲切的蒋承意。
“哥哥,你真不看这是南半球北半球,硬写啊?”十八岁的蒋承意在某次课间,又造访云观月的座位,见她没抬头,便围观起她同桌写地理试卷。
同桌扶了扶眼镜,后知后觉道:“你在说什么?”
“你看题目,”蒋承意伸手点了点试卷上印刷得黑乎乎的小图,“堪培拉,你按北半球的季节来算?”
“堪培拉怎么了?”同桌摸了摸自己的寸头。
蒋承意绝望地喊道:“堪培拉是澳大利亚的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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