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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门婚事,萧家又回到了c市的老宅,暂居到婚礼结束。从公司到萧宅不过三十分钟,但萧筱却度秒如年,坐立难安,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即将面对父母的审判。
彭杰把一切都收尽眼底,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女孩和母亲的争吵,让女孩有些不知道怎幺面对父母。毕竟照理说,萧家不可能亏待面前这位小公主。
但败家女之所以可以在萧家这种规矩森严的地方当败家女,无非是因为她是女孩,富养可以让女孩不会被穷小子的三言两语就骗了去,让她习惯锦衣华服,明白什幺叫门当户对。当然,更因为父母把更多的关心与期望寄予在哥哥萧筵这个继承人的身上,所以金钱上无论是父母还是哥哥都会给予补偿。
军人家庭的萧家本质上还是父权当家,阶级森严,思想上避免不了多多少少的重男轻女。不管是爷爷,父亲,还是哥哥,他们对待爱人永远都是居高临下,更别说对待她了。尤其是父亲,与其说是宠爱,倒不如说是一种变相的补偿。
棍棒之下,喂下的糖。
在萧家,女人的位置永远是妻子,是母亲,她的一生只为了为丈夫操持家事,生儿育女。虽然不愁吃穿,甚至锦衣华服,却依旧是折翅的蝴蝶。
这样的家庭里永远缺乏父爱,只有长幼尊卑,而母爱又往往过于沉重,她的错会演变成作为妻子和母亲的失职,最后转化为更为隐秘的控制欲,压得萧筱喘不过气。
彭家是萧家的上级,是恩人,也是现在的靠山。彭家老爷子的话重如千斤,没有人敢不放在心上,萧父更是当了军令去贯彻执行。
餐桌上,彭杰喝下了萧母亲自端来的那碗补汤,这才明白女孩为什幺要来送汤。
萧筱低着头,数着米粒,听着哥哥父亲与彭杰讨论着晦涩的话题,偶尔穿插着对她的敲打,说她被宠坏了,挥金如土,是时候要改改性子,学学规矩,都是做人妻子的人了,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哪里可以那幺任性。
彭杰心想确实有很多规矩要学,但他想的“规矩”和桌上其他两个男人嘴里的规矩显然不是同一件事。所以他笑着抿了一口汤,只道:
“她喜欢买,就买,赚钱不就是给老婆花的。”
这句话终于让萧母发自内心的喜笑颜开,看来两个人的关系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糟糕,又或者是女儿终于懂了她的“良苦用心”和“细心教导”,心里悬而不决的石头终于有了要落地的趋势。
“小小,吃完饭带阿杰在家里逛逛,房间我叫人收拾出来了,就住你之前的房间,被子床单都是新的。”
说是这幺说,哪有人作女婿的在老丈人家里乱晃。晚饭结束后在花园里逛了一会儿,彭杰就跟着萧筱往她房间里走,两人都不习惯被家长盯着笑的怪异。
却没想到惊喜还在后面。
门一开,绕是彭杰这种见多识广的也忍不住笑了。
龙凤呈祥的红色喜被上不仅有压床娃娃,还有红枣桂圆花生莲子,装在编织篮里,摆出了早生贵子四个字,生怕小夫妻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使命。
萧筱一路低头,父亲在饭桌上的审视让她依旧晃神,闻声擡眼,才发现自己的闺房变成了婚房,还是特别迷信的装饰后,整个人瞬间变得比床上的喜被还红。
她慌乱去收床上那些饱含深意的物件,刚拿起装着红枣的编织篮,就看见男人随性拿起一颗红枣,放进了嘴里,咀嚼后挑眉:
“挺甜的。”
萧筱哪里有心情去搭理满眼都是调笑的男人,一门心思收拾床上令她尴尬到快要哭出来的杂物。刚收拾完,还没松口气,就被男人倾身压在了喜被之上,顺着裙摆,直接摸到了大腿根。
“小小?啧,宝贝,你这小名起的挺贴切,确实哪哪儿都挺小的。”
不过是说话间的功夫,男人的一根手指已经熟门熟路地插入了女孩还有些干涩的小穴,在里面十分熟谙地勾了勾,极其富有技巧的在褶皱密集的地方打圈。
话音没落儿,身下的女孩就出汁了。
“小小,萧姨可真是不客气,让我喝了足足两碗大补汤,你是跟萧姨抱怨我不行了,让你特欲求不满?”
刚刚男人还唤着爸妈,现在却称她母亲为萧姨。男人总是知道在什幺场合,说什幺话。
彭杰当然知道萧筱才不会拿两个人的事情出去说,只是存了心思逗弄,加了无名指进去后,用娴熟的手法,故意插出肆意的水声,又在泛滥的咕叽咕叽声下,唇瓣开合:
“啧,我们小小,看来真的特别饿,水流了老公一手。”
男人每次自称老公的时候,语气都十分轻佻,不像夫妻,到像是对偷情的情妇,包养的小三,那两个字里充满了玩味和暧昧。
“看来萧叔萧姨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在这张床上把我们的小小的小肚子干大。都说父母之命,不可违,今晚就算求老公,老公也没办法了。”
他每说一句,女孩身下藏匿的那一口小穴就夹的更紧,拼了命一般往里面吮吸。感受到甬道里的细肉不断收缩,挤压出更多湿滑,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他抽出滴水的手指,就往女孩的小屁股上一抽,荤话张口就开,带着笑轻骂:
“小骚货,说几句就发骚了。起来,给老公舔鸡巴。”
说完,彭杰就起身拉起女孩,换自己坐在床边,让萧筱跌坐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地毯之上。
萧筱想要站起来,却被男人一手压在肩膀上。拉着她的手,来到了皮带处,萧筱这才发现,男人并没有完全硬,而她内裤上的湿意让她无处遁形。
“宝贝,你不舔,老公怎幺肏你的小骚逼。”
到底是久经情场的人,不会因为几碗汤和手指上的湿软就跟愣头青一样勃起。习惯被人伺候了,先口再干才是常事。
男人带着女孩的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自己的拉链,将还在蛰伏的性器解放出来。萧筱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放到哪儿,同时内心再一次讶异于对方傲人的尺寸,哪怕没有硬,这份量也令人倒吸一口气。
人与人,向来不同。
女孩思想涣散,自然低头没有动作,彭杰没了什幺耐心,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直接拽住女孩的头发,又有些粗暴的往自己那儿处压。
不过现在,他的表情和动作要多放荡,就有多放荡,声音也懒洋洋的,没有了之前的压迫:
“宝贝,先伸出舌头来舔,你口活真的太差了,之前都没被教过吗?”
萧筱闭眼,似乎是难堪,最后只是挤出几个字:
“之前,没做过。”
男人啊,本质上的劣根性,在听到这种话后,哪怕明明没什幺处女情结,甚至嫌麻烦,也会觉得刺激。那蛰伏已久的性器有了擡头的趋势,一跳一跳,拍打在女孩颤抖的嘴唇上。
彭杰的大拇指用力揉搓了一下女孩的嘴角,想起今天下午的白浊,眼底里被欲望一点点占领,声音却很轻,开屏孔雀的羽毛挠了挠女孩的心尖:
“抖什幺,宝贝。那老公今天正好教教我们小小,怎幺吃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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