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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戴可以吗?宁宁?”
男人含住他的耳垂,“你知道的,我很健康。”
他嘴上这么问,已然势如破竹。
许昭宁又哭了。
这次,对方的吻落在了他眼下那颗不明显的泪痣上,像是激动。
终于得到了。
许昭宁彷佛置身一场没有尽头的暴雨中。
丰沛的雨水灌溉进全身,他张口喘息,又被制住口鼻,舌尖被拽出,迎接男人粗暴的疼爱。
他感觉到今晚的裴翊不太一样。
温柔化身为粗暴,和风细雨变成了迫不及待,连早已学会的深浅有度都要重新学习。
过度的刺激让许昭宁哀哀叫出声。
眼泪又一次被男人吻去,滚烫的潮湿落在那颗泪痣。
男人低声问:“是因为这颗痣?这么爱哭。”
不……
是因为你……
许昭宁背脊贴到了冰凉的床靠,一下一下敲打着,发出有些钝痛的声响。
他受不住,哭着逃离。
又被男人拽住脚踝,强行摁至身下。
有些发狠的声音靠在他耳边,“你想去哪?”
“你以前从不这样……”许昭宁哽咽。
男人闻言,动作一顿,像是恍然惊觉什么,收敛了力气,抱着他道歉。
“对不起,宁宁。”
许昭宁听这三个字听得快烦死了。
他抽泣着扒开男人的手,男人紧紧抱着他,不住地道歉,动作却又重新开始。
“对不起,”男人亲吻他,“乖宁宁,一会儿就好了,宁宁乖。”
他哄骗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生疏。
许昭宁像是回到了儿时襁褓中。
他被紧紧包裹着,被一遍一遍诱哄,在甜言蜜语中被榨干了所有。
他咬着手指,直至最后,哭声都开始颠三倒四。
……
行至凌晨,窗外还真噼里啪啦下起了雨。
许昭宁含着泪,不知是睡还是晕了过去,极度的疲惫令他陷入深深的梦中。
面前,身处暗处的人久久地凝视着。
他没有吻掉那颗最后的泪珠。
他的拇指摩挲着许昭宁透红的脸颊,将那颗摇摇欲坠的泪,涂抹到了他被吮得发红的痣。
轰隆隆——
闪电与雷声罕见地交叠在一起,透过拉了半扇的窗帘,将屋内彻底照亮。
裴昼隐深邃的五官在黑暗中时明时暗。
一种冷静、愉悦、迷茫交加的情绪,在他的脸上糅杂,冷漠像一层融化的面具,也像一层禽兽的糖纸外衣,被暴雨浇得无处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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