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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腿正痛着,全身也酸痛无力,还要去应付皇上。比惨,谁比得过她。
“给皇上请安。”
谢君尧扶起她:“不必多礼。”
“爱妃的腿可好些了?”
消息传得还挺快,不枉她故意提及沈美人穿的是尖脚鞋。
温晚榆唇角勾着温柔的弧度:“好些了,多谢皇上关心。”
她方才走路还不利索,谢君尧:“给朕瞧瞧?”
温晚榆并未矫情,问:“皇上真要看?”
“嗯。”
温晚榆抬脚露出小腿上的伤。
小腿有一块淤青,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又青又紫。尤其在她白皙皮肤衬托下,显得格外醒目。
才几个时辰,腿上的淤青便如此明显。可想而知,沈美人力道多重。
“看着严重,其实不严重。”
谢君尧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连嗓音里也压抑着怒气:“这还不严重?请个太医看看吧。”
温晚榆道:“在颐华宫时,程姐姐叫医女看过了。只是普通的淤青不碍事的。”
她的声音轻柔悦耳,如羽毛拂动。
“朕迟点叫人送药来。”
温晚榆点点头,手腕被拽住。
谢君尧用力一扯,往他身边一带。
“陪朕待会儿。”环着她的腰,是她靠在自己怀里,靠在榻上闭目养神。
温晚榆乖乖的靠在他的胸口。
过了一会儿,听到了沉稳的呼吸声。
轻轻移开环在她腰上的手,拿来一张毯子,盖在他身上。
做完这些,温晚榆也上床小憩了。
他怀里哪有床舒服。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温晚榆醒来时,外面的天都有些黑了。
瞥了一眼软榻,没人了。
朝外唤了一声,白苏进屋,边点亮蜡烛边道:“主子,醒了。”
一盏盏蜡烛被点亮,殿内突然亮堂起来,温晚榆不适应的捂住眼睛:“皇上什么时候走的?”
“皇上只待了半个时辰就回承乾宫了。”
温晚榆伸了个懒腰:“皇上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白苏想了一会儿:“皇上倒是没留下什么话。皇上走后没一会儿,派人送来了一瓶创伤膏。”
温晚榆“嗯”了一声。
皇上送的东西肯定好。
只希望不会影响明日的请安吧。
白苏问:“奴婢给您上药?”
“好。”温晚榆趴在床上。
白苏掀开裙摆,露出触目惊心的伤,既来气又心疼的,没忍住议论道:
“沈美人果真是跋扈。如此明目张胆,好像在嘲笑咱们能奈她何?”
温晚榆语气轻的像叹气:“她不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知道我不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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