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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北目瞪口呆,“等等,皇室血脉,埃克斯还有这个身份?”
“是的,现在知道这事儿的人不多了,埃克斯不喜欢宣传这事儿,王森更巴不得他不提这茬,”伊诺耸肩,“四哥炸了γ-111之后,王森以此召开议事厅全员会议,勒令埃克斯给说法,不能因为四哥是s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埃克斯在议事厅替四哥担下了责任,是他训教无度、指挥不力、治军不严,他愿意替蒙望接受惩罚。”
“……就这?”走流程挨训,听起来也没什么,常北心想。
“当然不止这些,”伊诺说,“王森好不容易抓住了埃克斯的错处,哪儿能轻易放过埃克斯?那场会从白天开到晚上,直到埃克斯当众许诺放弃继承权,会议才结束。”
“内部很多人对这个处理不满,说埃克斯不在乎皇位,他想当早当了,这个惩罚对埃克斯不痛不痒……但我不那么认为。”
伊诺停顿一下,“如果他真不在乎,那场会议何必开到半夜,他完全可以上来就放弃继承权。埃克斯跟王森斗智斗勇那么多年,不可能不知道王森的想法。”
常北:“……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想法很危险。”
“不重要,埃克斯已经死了,在不在乎他都没法坐上那个位置了,”伊诺轻松地说,“四哥为了找厉行,害得埃克斯失去了继承权,他对埃克斯非常愧疚。所以你经常会听见四哥对埃克斯忠心耿耿的说法。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放弃寻找厉行,他只是不炸星球了。”
“感觉我白给四哥当这些年副官,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来得晚,不知道正常,谁敢把指挥官八卦天天挂嘴边讲。”伊诺说,“四哥为找人具体做了哪些努力我不知道,主要都是三哥帮他找。顺便一提——三哥能成为情报头子离不开四哥的鼎力支持。”
“能想象到,”常北咕哝道,“beta当军长,莱德从无先例。”
“对,所以我估计四哥没少折腾三哥帮他找人,”伊诺唇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因为三哥的评价是:无论什么事,只要沾上这个名字,你四哥马上失去理智。”
常北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的经历,觉得三哥说得对。
“哎——跑题了,”常北回神,在前尘旧事上浪费太长时间他有点儿急,“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给你讲这么半天还没明白?”伊诺一脸这人没救了的表情。
常北愣愣:“?你们不着急?”
伊诺:“四哥都说了让你等,你还能干啥?就等吧,咱们在这儿待命,他一声令下我们随时冲。”
“可是四哥开着飞行器走了啊,”常北还是不放心,“那是三哥弄回来的,里面绝对有不能见光的东西……”
伊诺只好更直白地解释:“四哥一碰上厉行就没有理智,我们不了解情况,管不了。但是三哥知道,三哥会管。”
常北:“可是三哥开会呢啊。”
“我也开会呢,不也有空给你讲八卦,”伊诺打开投影,调出主城区领空所有街区的监控,“我估计四哥正在去找王森的路上,你别管,装四哥还在埃克斯家里认真参会就行。我早想看他暴揍王森了。”
-
厉行被转移到一个更陌生的环境,除了空气中的消毒水味儿他获取不到任何有效信息。
周围很安静,有交谈声但很低;进入电梯后一直在下降,虽然降速慢得像生怕被厉行发现。厉行觉得这不是医院,大概是某座研究所。
厉行被放在一张单人床上,四肢都被捆了起来。一双冰冷的、带着医用手套的手从他手臂内侧取走了一些血液,根据抽血时长和他血液流速判断,差不多是五个标准管的量。
被抽了血,厉行脸色肉眼可见地发青。他身体造血速度比正常人慢两到三倍,申良从不敢这么大量地取他的血液。
那双手又从他脑袋上拔了一撮头发,随后厉行脑袋被抬起来,一根类似于棉签的东西在他后颈来回刮了很多下。
刚被标记过的腺体受不了这刺激,厉行不受控制地绷紧。
“咦?”一道男声说,“会有明显感觉?”
“这台手术难以想象的成功。”
“不止,一台手术做不成这样。”
“别废话,给我细针,”那道声音说,“提取组织液。”
“……!”
厉行擅长承受疼痛,但当那支细而长的针头斜刺进腺体时,他还是承受不住地发出了痛苦的喘息。他紧咬下唇以阻止喘息声泄露,因失血而泛白的唇沁出血痕。
“疼的话哼一声,”男声说,“给你打麻药。”
“直接打了吧,你看他这样,肯定疼。”
“用吗?就一针啊,抽点儿组织液,也不干别的,马上就好了。”
“……我往你腺体里扎一针,抽点儿组织液,你受得了?那哪是就疼一下啊,做个人吧哥。”
这个对他有些善意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估计刚来这儿上班没多久。
很久之前,航空母舰里的实验员也有善意,会在能力范畴内让他们好过一些。
但时间久了那份善意越来越少,似乎每个人都因为长期关在航空母舰里不能跟外界接触而变得不正常,因为睁眼闭眼都只有实验、留在这儿的唯一目的是实验、走出航空母舰的唯一途径是实验成功而变得麻木。
好像他们生来就该成为实验体,就该躺在那张冰冷的手术台上任他们为所欲为。
如何让厉行的腺体对外界刺激有正确感应,也是申良要攻克的难题之一。这比让腺体感应信息素简单许多,只需要人为地把后颈皮肤周边的神经与腺体神经连接在一起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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