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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酌亲得正热,突然就被那句话冲得四零八落,没有再动了。
喜,欢,吗?
过了一会儿,才又动起来,声音低低哑哑,含了几分撩拨的意味,“你猜。”
楚兰辞听谢酌这么一说,点头,“我猜不喜欢。”
谢酌微笑:“理由呢。”
“我听村子里的人说太上忘情,视众生为刍狗,以万物为棋局。师父这么厉害,又怎么会拘泥于儿女情长。”
谢酌听完去看楚兰辞的表情,小家伙估计觉得自己还特有道理呢。
“那你呢。”
“我怎么?”
谢酌目光灼灼地盯着楚兰辞,盯着又把目光落下去,太上忘情的不是他,而他的小徒弟。他能这么毫无心机地与他讨论这个问题,便已说明一切,
“没怎么。”
楚兰辞还不死心,“你还没回答我呢,师父。”
谢酌伸出手,抱住人把楚兰辞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上,“你听听看?心跳得快一快就知道了。如果你觉得快,那就是喜欢;如果你觉得不快,那就是不喜欢。”
这个法术叫同心术,会因为楚兰辞而发生变化,楚兰辞说如何,他就会如何。楚兰辞被压在谢酌的胸口,觉得有点闷,但还是努力地静听着。
师父的心跳很是平静,一下一下的,有力但稳定,频率不算激烈。
楚兰辞起身,“听到了。”
谢酌:“……”他也听到了。楚兰辞的心跳,如他所想。
“很失望?”
楚兰辞摇头,“没,这样挺好的。”他甚至还松了一口气呢。
但莫名地,还是有些失落,也不知道这份失落从何处而来。
谢酌突然起身,横在楚兰辞上方,然后轻骂:“小笨蛋!”
楚兰辞的双肩被抓着,挣扎着想要起来,还没起来,又被俯身下来的谢酌吻住了唇。他知道自己又要沉沦了,沉溺在师父的吻海里:先是轻柔的啃咬,再来就是占有,谢酌再一次占领他的全部呼吸,如疾风骤雨般过后,转而变成低吟轻唱的温柔。
偶尔霸道,偶尔深情,偶尔刚柔并济……
他柔软的腰肢被托起,整个人就放在了谢酌的怀里。楚兰辞哪里受得了这个,不自觉地伸出手回抱住谢酌,勾着他继续深入——
但只是在外徘徊,吻来吻去都没个主题。
有时候,宠溺,只是一种感觉。
谢酌总感觉心里有一块郁结要解除,可怎么也排遣不开,只有和楚兰辞的耳鬓厮磨中,才能得到快意的解脱。
其实如果楚兰辞强硬一点,两人的故事也许不会这么长,但偏偏有时候楚兰辞动情得比他还深。
小家伙总是勾着他,缠着他,不让他离开,缩在他的怀抱里。
他是喜欢自己的吧,谢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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