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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修别开脸,躲开了她的触碰,哑声道:“不必!”
而郑曦月却干脆换了个位置,直接坐到他的身边,拽着他的袖子,硬是将手贴上了他的脸颊。
“呀,好烫!”
她不顾他的阻止,直接对外面的车夫道:“去医馆!”
“我说了不必!”温砚修坚定地推开了她,直接撩开帘子,作势要跳。
郑曦月吓坏了,忙伸手死死拽住他的袖子,妥协道:“好,不去了、不去了!你快回来!”
温砚修浑身乏力,心脏砰砰乱跳,被她这么一拽,便跌坐回了原位。
“你说不去便不去吧,但你总要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这样我才好吩咐人去买药。”
郑曦月委屈巴巴地盯着他,眸中光彩乱窜。
其实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后宅的污糟手段她也见识过不少,所以隐约能猜到温砚修的不对劲儿来自何处。
温砚修觉得难以启齿,但他的身体快要炸开似的难受,想来不服药是不行的。
他咽了咽唾沫,声音嘶哑地道:“劳烦郑姑娘派人跑一趟医馆,我……中了秽药。”
郑曦月装作吃惊地轻呼出声,抓着他衣摆的手改抓了他的小臂,一脸紧张地道:“是何人……竟敢对你下这种药?”
温砚修眉头难受地紧蹙,他抽回手,低声警告:“不要胡乱猜测。是我不小心罢了。”
黑暗中,温砚修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理智也被欲望一寸寸剥夺。
他从未觉得回家这段路程如此漫长。
郑曦月听着他低而急促的粗喘,只觉一颗心砰砰直跳,脸颊不自觉烧得通红。
如今车厢内只他们二人,而他们是未婚夫妻,还有半月即将成婚……
郑曦月突然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腰肢,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羞涩道:“砚修,其实还有一种方法,比买药更快些……”
说着话,马车停下,已到了温家所在的巷子口。
温砚修只觉耳边嗡鸣,他根本没听清楚郑曦月说了什么,只下意识地抗拒除了闻愿姝外任何女子的靠近。
他拿出所有力气推开了怀中的人,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家门,根本没给郑曦月跟进来的机会,便“砰”的一声将门闩上。
回到后院,他打了一桶井水,当头浇下。
井水冰凉,依旧无法抚平他浑身的燥热。
温砚修害怕惊动自家母亲,随后步伐匆匆地跑进了自己的卧房,将门闩上。
他没有点灯。
黑暗中,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床铺,最后被床边踏板绊了一下,摔在地上,额头磕在床柱上。
刺痛袭来。
他抬手摸向额头,摸了一手的温热濡湿。
额头的疼痛让他恢复了几分理智。
但体内的药效在此时发挥到了极致,饶是他意志力惊人,也压制不了翻腾而起的欲望。
他无助地仰靠在床榻边,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在这样被黑暗完全包裹的无人处,温砚修终于允许自己暴露出自己肮脏的欲望。
他满脑子都是闻愿姝。
他在外面再怎么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却也不过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
早在几年前,他就对她有了说不出口的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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