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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欢下意识想缩脚,却被眼前人一把握住。
谢知礼温热的手缓缓将她冰凉的脚心捂住,指腹有意无意的摩挲雪白如玉的脚趾,觉得女子这十根脚趾头圆滚滚,甚是惹人怜爱。
不一会,虞清欢蜷在床榻上,水灵灵的杏眼蒙着雾气,将下唇咬出齿痕,神情为难,“你我之间岂能如此?”
谢知礼喉结微动,目光掠过她带着齿痕的软唇,忽然俯身凑近,墨色长发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弱小的床榻承着两人的身躯,他幽深的目光直直看着虞清欢。
“为何今夜只是如此便不能了?”
猝不及防跌进那双看不到深处尽头的双眼,虞清欢本该冰凉的玉足却无端发烫,红晕悄悄爬上脸。
她偏头避开谢知礼的目光,“你休要胡说!”
是我之幸
虞清欢言辞拒绝,神情羞愤,谢知礼却在瞥见她泛红的耳廓时,弯唇笑了。
“昨夜与我亲近时,你可不曾这么说过。”
他言语暧昧,直勾勾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撩拨虞清欢。
虞清欢被逼到后背紧贴床头,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睛被迫与他对视,无处可逃,眼尾悄然泛红。
她咬牙切齿,“昨夜岂能一样!”
屋外,桑如屡次想进屋,却都被李婆子拦住,“李妈妈,你拦我作甚,没听见夫人都同二爷吵起来了!?”
这二爷分明在欺负她家夫人。
李婆子:“你急什么,二爷方才吩咐后厨煎了药,这心是好的,岂能欺负了你家夫人?”
桑如还想说什么,李婆子却懒得同她解释,什么吵起来,这分明是男女之间的情趣,这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就是什么都不懂。
这二爷同大夫人再熟络些,肚子里的小侯爷可不就能早些来?
此时屋里,谢知礼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心中玩味更甚,恶劣的性子正在悄悄暴露。
他撩动发丝的手转而捧住了虞清欢的面颊,“他已死,你深闺一人,难道不曾寂寞?”
“不曾。”
虞清欢别过脸,想避开谢知礼的直勾勾的眼神,却被他强硬的捧着脸,无从避开。
“当真?”谢知礼的掌心反复摩挲,像是捧着令人赏心悦目的玩件,并不将虞清欢的嘴硬当回事,昨夜她分明享受。
虞清欢心中微动,不自觉想起昨夜,和从前全然不同的感受,还有几分说不出来的刺激。
想到这,她一阵耳热,不再说话了,红晕从耳朵爬到了脸颊。
她忍不住去想,若是从前知道亡夫不擅长男女之事,还会嫁给谢知文吗?
见她反应,谢知礼心中已了然,薄唇微弯,松开了手,“你无需觉得难为情,深闺寂寞是常事,能为你分忧,是我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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