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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欢适时的望向谢知礼,湿漉漉的双眼,未落的泪在眸中流转,喉间溢出细碎哽咽,“见笑了”
眼泪滚落,正砸在谢知礼的手背上。
谢知礼喉结滚动,眼神逐渐变暗,攥着她的手逐渐用力,低沉嗓音像淬了火:
“你是在撩拨我吗?”
怕吗?
虞清欢身子轻颤,瞳孔微缩,咽了咽口水,红唇微张,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感觉眼前的人全然不按套路来。
半晌,她才憋出来一句,“你莫要胡说。”
谢知礼抓着虞清欢的手松开了,却攀上了她的脸,指腹覆在未干的泪痕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可知,你每每像现在这般看我时,我都想做些什么?”
虞清欢试图避开他仿佛要吃人的目光,却被他强硬的捧着脸,根本无处可避。
此刻的谢知礼,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危险,仿佛下一刻便要将她拆之入腹。
她莫名的有些紧张,“我不知道。”
谢知礼温热的指腹落在她殷红的唇瓣上,轻揉慢碾,“当真不知?”
虞清欢有些慌乱了,试图往后退,却被谢知礼另一只手捞住了腰,死死的扣着,不让她挪动半分。
被迫与他对视,那双幽暗的眸子,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渊,想将她一点一点拉进去沉沦。
她能听见自己紧张的心跳声,仿佛要跳了出来,她强装镇定,直面迎上眼前之人,不让自己处于弱势。
谢知礼倾身向前,带着浑身的热意逼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道:“吃了你。”
从没听过这种浑话,虞清欢的脸瞬间爆红,余光瞥见桌上的牌位,指尖紧紧的攥紧帕子,说话都哆嗦了起来,“谢知文牌位还在这,你莫要乱来他说不定也在这!”
虞清欢眼尾泛红,硬生生从眼角逼出两滴泪,“你这个疯子!”
谢知礼薄唇微勾,“我从不做强人所难之事,你若是不愿便一直闭着眼,我即刻停下出了这屋子,再不回来。”
本来还在扮演受谢知礼欺负,听见这话,虞清欢在心里唾骂了谢知礼两句,到了这个份上,装什么大尾巴狼?
可她不睁眼,身侧的谢知礼竟然就真的没了动作。
虞清欢咬牙切齿,只得缓缓睁开了湿漉漉的双眼,无助的看着谢知礼,“你当真一点也不怕你大哥?”
谢知礼勾唇,喉结滚动带出气音,“你应当知道,这个时候提起大哥,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眼前的牌位,只会让他生出几分逗弄虞清欢的心思,一个死人,他怕什么?
虞清欢直到这一刻,才彻底看清眼前谢知礼究竟有多恶劣,从前端方的君子,什么冷心冷情无欲无求,全然是假象。
就在她思索间,谢知礼问,“你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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