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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吧。
他当时一见自己就脸红,哪里有胆子说这种话。
想来是阿容记错了,不过如果是记错的话,是不是代表郑祈白说过其她姑娘好看,然后被阿容记成自己了。
这么一想,她红唇抿了抿,好你个郑祈白,看着单纯,心思倒是挺多。
对上郑清容的目光,虞清欢扯了扯唇角,“小孩的话哪能当真。”
听见这话,郑清容替弟弟伤心了一把,可怜啊,春心暗许有什么用,人家只把你当小孩。
她觉得还是有必要替弟弟说上两句。
“倒也不是这么说,祈白年幼我五岁,算下来,应该也就年幼你三岁,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可不能当什么小孩看待。”
虞清欢愣了一下,“他婚事定了?”
郑清容:“没有,母亲虽然有意给他定一门合适的婚事,可他那性子就是贪玩,估摸着还要再过几年。”
听见这话,虞清欢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要是郑祈白已经定下婚事,那她以后就要躲着郑祈白了。
想及此,她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对了,怎么没看见你弟弟,出门了吗?”
一旁的桑如替自家姑娘捏了一把汗,这个时候打听郑小郎君,也不怕被郑姑娘发现什么。
姑娘胆子真是太肥了。
郑清容笑,“他这几日也不知道怎的,心情不好,昨夜还喝了点酒,估计这会儿还睡着呢。”
虞清欢眉梢微挑,“喝酒?”
看不出来啊,这个年纪,还会借酒浇愁。
郑清容点头,“对了,正好我这几日筹办婚宴,酒庄送来了几坛子甜口的好酒,你尝尝,要是觉得不错,今日就带上两坛子回去。”
说着,她示意侍女去取酒。
不一会,取酒回来的侍女给正在说话的两人倒酒,刚倒完郑清容那杯,走到虞清欢身边,这酒一倒,竟溢出来了,直接洒了虞清欢一身。
“呀!”桑如惊呼一声。
那侍女吓了一跳,连忙跪下请错。
郑清容顿时冷脸,斥责了几句,让侍女去找管家领罚,这才问虞清欢,“阿欢,你没事吧?”
虞清欢拿着帕子拂去手上沾上的酒液,余光瞥了那侍女一眼,“没事,就是湿了衣裳,得换一身。”
郑清容又道了几声不是,“我带你去换衣裳”
虞清欢笑笑,压了一下她的手,“不用,你就在这等我,省得来回走,我换了衣裳就回来。”
说着,她指了一下方才那个洒了自己一身酒的侍女,“就让她给我带路吧。”
你在玩我吗
郑清容眉头蹙了蹙,瞥了一眼那低头认错的侍女,觉得近来对她们缺乏管教,做事才会如此毛毛躁躁,连倒杯酒都能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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