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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闲咽了下口水,“是。”
嬴承钰伸手箍住他的脚踝,“那你就让我看一眼,行吗?”
虞闲用力抽出腿,却无法撼动对方手上的力气,“不行!”
嬴承钰无视他的反抗,失控地将他按在池边,确认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阿闲,你在骗我,你一直在骗我。”
嬴承钰说的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虞闲衣衫不整,恼羞成怒地去推他。
嬴承钰被推得一踉跄,眼眶通红,“那个人是谁?”
虞闲冷着脸道:“奴才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
嬴承钰用力攥住他的手腕,“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瞒我多久?”
虞闲撇过脸,没有回答他。
嬴承钰心脏绞成一团,“你不说,我自会审问余七,他一直在帮你隐瞒我是吗?”
虞闲慌了一下,却没有说话,嬴承钰将他拉下水,用力压在池壁上,“为什么不回答我?你想一辈子不理我吗?”
虞闲垂眸,浓密的睫毛挡住了所有神色,“殿下已经对我失望了不是吗……私通是死罪,奴才罪该万死。”
嬴承钰浑身颤抖,声音接近嘶吼,“我何时说要处死你?!虞闲,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我……我何时说过要你死?”
虞闲眼眶微红,“那殿下想如何做?”
嬴承钰眼底多了几分迷茫,豆大的泪珠从他的眼尾滑落,他紧紧抱住虞闲,声音哽咽道:“阿闲,你将那奸人告诉我,以后只呆在我身边,只要我们二人,好不好?”
嬴承钰近乎恳求,此时的他不像地位尊贵的太子殿下,更像个歇斯底里的求爱者。
虞闲闭上眼,“我不能说。”
嬴承钰蓦然道:“是宫内的宫女?”
虞闲抿唇不语
嬴承钰像是想起了什么,“文崇院……是文崇院的是吗?”
虞闲头也不抬,只双手偷偷握紧。
嬴承钰将文崇院所有人都想了一遍,最后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叶披霜?”
虞闲浑身一僵,抱着他的嬴承钰很快捕捉到了他的异常。
“是他?”
虞闲:“……”
嬴承钰更加确信:“果然是他。”
嬴承钰只觉得荒谬,他的内侍竟会与他的太傅私通,而他安排的死士不仅没有告诉他,甚至还帮忙隐瞒。
被背叛的感觉并不好受,嬴承钰神色茫然,只死死抱着虞闲,一刻也不肯放开。
直到消化了自己被亲信背叛的事实,嬴承钰才面色发白地抱起虞闲,缓步走出了浴池。
虞闲不敢说话,现在事情暴露,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嬴承钰会原谅他,但不代表他会饶过余七和叶披霜。
虞闲被放到贵妃椅上,嬴承钰麻木地穿上亵衣,最后扯过披风,直接将光溜溜的虞闲包裹进去,抱进了怀里。
虞闲浑身湿漉漉的,一头乌发披在脑后,到现在还在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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