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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自己已经占领高地,没想到现在连伸手触碰虞闲的资格都没有了。
桑叙有些丧气地把头搭在床上,那里还残留着虞闲的气息。
虞闲一下楼梯,立马被守株待兔的凌砚舟抓住了手臂。
凌砚舟双眼通红,面上满是没有休息好的疲态,“阿闲,你原谅我好不好?”
虞闲冷下脸,如果不是另一只手端着盘子,他真想一巴掌让凌砚舟清醒一下。
凌砚舟看到他手里的盘子,伸手接了过去,“阿闲,我帮你洗。”
虞闲左手得到解放,立马补回了刚才的那一巴掌。
男人的脸被扇向一边,虞闲用了十成的力气,男人冷白的面颊瞬间浮起了红肿的掌印。
虞闲冷眼看着他,“放手。”
凌砚舟眼眶通红,闻言还是慢慢松开了那只抓着虞闲的手。
虞闲一得到自由,立马转身上楼。
反正凌砚舟要帮他洗盘子,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虞闲刚走几步,背后便贴上了男人滚烫的躯体。
盘子被摔到地上,男人紧紧抱着虞闲,脸颊深深埋入虞闲的颈窝。
“对不起,我错了,是我没管住自己。”
虞闲试着挣扎了一下,“凌砚舟,你别死缠烂打了好吗?”
凌砚舟一下跪到楼梯上,膝盖砸在地上发出令人咂舌的闷响,男人将脸埋在他的腰后,双手紧紧抱着他的大腿,“我错了,你不要躲着我,我怕过了这几天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凌砚舟从来不是这样歇斯底里的性格,可他已经死过一次了,他害怕过了最后五天,就再也没有机会与虞闲见面了。
如果这是他生命的最后五天,他只想不管不顾地去求爱。
虞闲被抱得动弹不得,没忍住握紧拳,在凌砚舟头上用力敲了一下。
“放手,再不放手我可就不客气了。”虞闲一边说一边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凌砚舟不敢把他逼急,只能依依不舍地松开手。
虞闲转过来,直接朝他腹部踹了一脚,“还要我原谅你,等哪天能听我的话了,你再来谈原谅吧。”
凌砚舟被踹得脸色一白,但还是忍着痛说道:“阿闲,我会听话的。”
虞闲沉默片刻,还真的想了一下怎么惩罚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
不等他出声,身后便传来了一个惊愕的声音。
“哥哥……你们在做什么?”
林邬从二楼走下来,看到了双膝跪在地上的凌砚舟。
虞闲抬眸,淡然道:“在教训狗狗呀,很难看出来吗?”
林邬脸上空白了一瞬,“狗狗……?”
虞闲伸手捏住凌砚舟的下巴,柔声哄道:“叫一声。”
凌砚舟脸颊涨得通红,眼眶也红得像要滴血,他被虞闲掐着下巴,眼底布满了屈辱的神色。
虞闲叹了口气,慢慢松开了手,“算了,我还是换一只听话的宠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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