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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宴桉总觉得付林睿对于自己不是单纯的厌恶。更掺杂着…防备?
是又怕自己偷摸着给段岑锐下药吗?江宴桉失笑。那种事他只敢做那么一次,也只有一条命做出那样一次的荒唐事。
祁宋隔空对着付林睿竖了个中指,随即拉着江宴桉换了位置。
“他怎么得罪你了?”,江宴桉问,以往这两人可是如胶似漆的兄弟情。
“付林睿,烂狗屎。”,祁宋撇嘴。
江宴桉知道这两人闹了矛盾,没再多问。
……
游轮上很热闹,气氛充满甜蜜,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被宾客簇拥着跳舞。
欢声笑语,礼炮齐放,绚烂烟火绽放在夜幕。生机、鲜活。
江宴桉被氛围渲染,也感到了放松不少。
清润的双眸噙着羡慕,嘴角勾勒的是由衷的笑意。
“学长也算是遇到良人了,他家这个alpha身世不俗,和段岑锐沾亲,所以咱段爷借了游轮举办婚礼。”
祁宋举着香槟,低声慨叹,随即拍了拍江宴桉的肩后,放下酒杯进了游轮内部。
难怪段岑锐会出现在现场。江宴桉解了惑。
正抬眼,骤然对视上一双碧色冷眸。江宴桉呼吸一滞,下意识的举起酒杯。
身后一个人影举着香槟上前,和段岑锐碰了杯。二人交谈起了什么。
江宴桉有些尴尬。合着段岑锐刚才是在和他身后的人眼神交流…会错意了、自己还自以为是的兀自举杯…
也是,段岑锐怎么会愿意主动搭理他。
一杯香槟下肚,江宴桉独自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待着。
夜晚海风冷,宾客如数和新人进了游轮内部的宴厅。
江宴桉撑靠在栏杆上,冷冽的风撩动发丝。恣意、张扬。
手腕上的白玉镯子碰撞在金属栏杆上,发出清脆细微的声响。像夜的奏鸣曲。
虽冷,但在海上看宣洲的夜景,别有一番风味。
“原来你在这里啊!”
身后突然响起的男声惊了江宴桉一跳,他回眸,随即喊了声“学长”。
“我就说怎么没在宴厅见着你,宴桉,是觉得不自在吗?”
“怎么会,学长,我喝了点酒,吹海风醒醒酒。”,江宴桉笑说。
对方突然沉默,良久才叹出一句:
“我结婚了啊。”
“是,新婚快乐,学长。”
“当初我觉得自己非你不可的。”
“……”,江宴桉沉默。
“宴桉,对于之前说出你这样的人不配被爱…我真的很抱歉,我一直想给你道歉的,但当初我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我没脸见你。”
“你也帮过我很多的,学长,你远比你自己印象里的你要好。”,江宴桉看出了对方脸上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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