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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不是很好,所以家里有很多瓶瓶罐罐的药物。
在一众特效药或者感冒药中翻找出ok绷,江宴桉没多想,拿着棉签清理多余的血迹,随即撕开ok绷贴在了段岑锐被割伤的食指上。
许是心疼的紧,他凑近轻轻的对着伤口位置呼着气。
这一瞬间他的思绪很乱,等抬眼时,恰好对上段岑锐探究意味的目光。
意识到自己突兀的举动,江宴桉脸色一瞬间煞白,“很抱歉段先生,是我唐突了。”
他连忙松开段岑锐不暖和的手,像做错事般无措,就在江宴桉想找理由解释时,段岑锐率先开口:
“谢谢,看来你很会照顾人,难怪有很多人主动接近江先生想和你结交,原来是对所有人都很亲和,很荣幸也包括了我。”
江宴桉沉默一瞬,垂眸转瞬即逝的轻叹:“不是这样的。”
他才没有对谁都亲和。
事实上最纯恨的那段时间他平等的讨厌所有人。
谁对他好,他就付出。
面对喜欢的人,他才可以无条件的付出。他江宴桉就是这样一个人,不喜欢为难别人喜欢作贱自己的人。
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江宴桉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套了话。
段岑锐似乎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我还有个会议,就不做停留了,多亏江宴桉你贴的ok绷,伤口不疼了。”
一个当过雇佣兵被捅穿过小腿一声不吭的人,会因为手指被划伤一条口子而冷嘶一声…如果被缇西d那个贱东西知道,段岑锐自知自身免不了被嘲笑。
但适当的心机得到了他猜测的答案,所以被嘲笑也无关紧要。
低头弯腰出门时,段岑锐有意驻足,似是回想起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他侧身,对着门内送他的江宴桉留下一句话后,在alpha无处遁形的慌乱中径直离开。
江宴桉静静的站在原地,视线还没从消失的人影身上收回来。
他清楚的听到了段岑锐的那句“江宴桉,我想我或许知道guakah-ili是什么意思。”
江宴桉本打算安安静静的做着肖想的梦。
但依眼前的情况来看的话,他得醒了。
他自认小心翼翼藏匿好了感情,实则处处掩不住热情和偏爱。
他段岑锐多精明的人呐,阅人无数善透人心,他怎么会看不出自己对他不清白的想法。
可江宴桉知道,偏偏段岑锐不屑于情情爱爱的纠葛。
人的感情是最难把控的,需要注意到的因素太多,段岑锐讨厌顺其自然,他做事一贯做到绝对掌控,所以于失控因素过多的感情而言,段岑锐最为厌烦。
江宴桉反锁了门,站到窗边正欲点燃一根烟。
恰时房间门又被敲响。他放回香烟,以为是段岑锐东西忘了拿,所以打开了房门。
可入眼的却是身形高挑的长金发男人,眉眼和段岑锐有几分相似,气质却是截然不同。
“你是?”,意识到来人身份不菲,江宴桉不明白这人的意图。
“你好,我是缇西d。”,缇西d做着自我介绍,将手上的一个包裹塞到了江宴桉手里,随即毫不客气的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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