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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助理的工作包含帮老板守护爱情,但合时宜的开口,帮段岑锐佐证所惩治的那群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
段岑锐余光瞥了一眼后视镜和森提对视一秒:加工资。
森提一句话怒赚一万。日子有了盼头。
江宴桉听后有些羞愧。检讨自身刚才的态度确实有些疏离感了。
他主动扣紧了段岑锐的手,指尖若有似无的轻点着对方的手背。
段某心想事成,眼底浮现笑意。
……
确认段岑锐眼下没有重要工作后,江宴桉破天荒的跟着去了er公司。
他扮演着合作伙伴的角色,毕恭毕敬的跟着段岑锐进了电梯。
“风声渐小,桉桉倒也不必避嫌到这种地步。”段岑锐直言。
江宴桉并不赞同,年前还有市级会议的召开。不少人就等着抓段岑锐的把柄。
江宴桉不想成为那个把柄,更不想成为对方的软肋。
他自知凭借自己的地位以及身份做不到和段先生相之匹配,但“同仇敌忾”的觉悟必须有。
前后踏进总裁办公室。
江宴桉牵着段岑锐的手,径直打开了茶水间后的门。
他知道,那里是一个临时卧室。
段岑锐有时办公太晚来不及回家时,就会在公司歇下。
“冒犯了,段先生。”江宴桉说着,手抚上了对方的侧颈。
段岑锐双手后撑,姿态闲散的看着小alpha对自己上下其手。
江宴桉沉默,神情认真的解松了对方的领带、以及衬衫纽扣。
最终视线落在了段岑锐腰间裹着的纱布上。眼神晦暗不明。
“受伤了,您都不跟我讲……”江宴桉眉头轻拧。
语气像是嗔怪,段岑锐默认为是在冲他撒娇。
“小伤口,不疼的。”段岑锐开口,宽慰的摸了摸江宴桉被冷风浸冷的耳朵。
“受伤多久了?是在西西伯利亚的时候吗?”江宴桉指尖点在伤口周围,眼神怜爱得紧。
他注视着段岑锐的眼睛,认真说道:
“我希望您说实话。”
段岑锐看着轻点在自己侧腰上的手,只是轻笑。
沉默片刻后开口:
“额尔齐斯河那一晚,因为疏忽大意,不小心被对方划到了。”
段岑锐闭口不提对方手里拿来刺杀他的虎牙格斗jun刀、以及打在他防dan背心上的子dan。
这些于他而言都是会发生在他身上稀松平常的惯例事件。但于江宴桉来说不是。
江宴桉细细回想。
最终想起,正是他在地下场打黑拳的那一晚。
“我可以看看您的伤口吗?”江宴桉询问。
段岑锐坐直身,揽着江宴桉的腰,让其跨坐在了自己腿上:
“下午需要换药,现在可以拆开。”
江宴桉点点头,控力极轻的撕开了固定纱布的的医用胶带。
近乎手掌长的口子被黑线缝合,看上去让人侧腰一疼。
江宴桉细数着,缝了大概十三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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