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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恍然,定是李老爷暗中帮了忙。他连忙应下,心里却不敢怠慢。府衙的差事不比寻常,用料和手艺都得更精细才行。
他特意挑了最上等的黄牛肉,切成匀称的大块,用清水泡了整整一夜去血水;卤鸡选的是农户散养的土鸡,肉质紧实,卤出来更香。卤制时,他守在灶台边,比平时多添了两味去腥的香料,确保味道既醇厚又不失清爽。
王老汉在一旁看着,时不时帮着添柴,嘴里念叨:“这官爷吃的东西,可不能有半点马虎。咱宁可少赚点,也得让人家挑不出错来。”
“大爷说得是。”沈砚点头,“这不仅是笔生意,更是人家信得过咱们沈记的名声。”
后天一早,卤味准时做好。沈砚亲自装了食盒,用红布仔细盖好,跟着府衙派来的人送去。府衙后厨的管事验了货,尝了块卤牛肉,连连点头:“不错不错,果然名不虚传。往后府衙有宴席,就定点从你这儿订了。”
沈砚心里一喜,这意味着又多了个稳定的大客户。回到铺子,他把这事跟王婆子说了,王婆子乐得合不拢嘴,当天中午就杀了只鸡,炖了锅鸡汤给大家补身子。
丫蛋放学回来,听说沈大哥的卤味进了府衙,胸脯挺得高高的,跟小同学炫耀:“我沈大哥做的卤味,连官老爷都爱吃呢!”
生意越来越好,沈砚又雇了两个帮工,一个负责给酒楼和府衙送货,一个跟着秋禾学打包伴手礼。春桃管着账目,把进出的银子算得清清楚楚,连苏文彦来看了都夸:“沈老板这铺子,快赶上大商号的规矩了。”
这天傍晚,沈砚算完账,发现手里的银子已经攒到了一百一十两。他看着账本上的数字,心里盘算起买铺子的事。他托人打听了现在租的铺子的房价,房东说最少要二百两。
“还差九十两。”沈砚喃喃自语,王老汉在一旁听见了,问道:“你想买下这铺子?”
“嗯。”沈砚点头,“租着总不是长久之计,买下了才算真正扎根。”
王老汉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个布包递给沈砚:“这里面是我和你大娘攒的十两银子,还有之前官府那事赔的十两银子,你先拿着,虽不多,也算咱们的一点心意。”
沈砚愣住了,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沓整齐的碎银子和铜钱,显然是攒了很久的。“大爷,这钱您留着……”
“跟我客气啥!”王老汉把布包往他手里一塞,“你把铺子买下来,咱在京城才算真正有个家。往后你大娘种菜,我帮你看铺子,丫蛋好好念书,日子不就越来越好了?”
沈砚鼻子一酸,攥紧了布包,重重点头:“嗯,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铺子
入秋后的京城,天总是亮得迟些。
沈砚寅时刚过就起了身,推开小院的门时,晨露还凝在院角的菜畦上,王婆子种的秋豆角已经爬满了竹架,翠生生的豆荚垂下来,看着就喜人。
他往灶房添了把柴,火光舔着锅底,映得他侧脸暖融融的。这是他现在养成的习惯,每天先把后院的老卤汤煨上,再去铺子开门。
王老汉不知何时也醒了,披着件旧褂子站在屋檐下,手里攥着杆旱烟,却没点着。“小砚,今天我跟你去铺子,让你大娘在家歇着。”他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眼神却亮得很,“昨儿听采买的老张说,城西肉铺新到了一批野猪肉,卤出来肯定香,我去瞧瞧。”
沈砚笑着应了。自打王老汉来了,铺子里的采买就被他一手包揽。老爷子认得货,哪家的猪皮薄、哪家的肥肠没怪味,摸得门儿清,比原来多花两文钱,总能换回最实在的料子。
两人往铺子走时,街上还没多少人,只有几个挑着担子的菜贩,踩着露水往市集赶。
路过张婶的杂货铺,卷帘门“哗啦啦”往上卷,张婶探出头来,手里还攥着抹布:“沈老板,王大爷,早啊!今个儿的卤甲鱼多做点,我家那口子念叨好几天了!”
“哎,知道了!”王老汉应得爽快,转头跟沈砚笑,“张婶男人在镖局当差,上个月押镖回来,吃了回咱的卤甲鱼,现在三天两头让她来买。”
沈砚也笑。这半年来,铺子里的熟客越来越多,每个人的口味都摸得差不多了。张婶家爱啃甲鱼,聚福楼的掌柜偏爱吃卤得酥烂的猪脚,连府衙后厨的管事,每次来都要单独要一小碟卤豆干,说配茶正好。
到了铺子,秋禾和新来的帮工小李已经在擦展台了。秋禾这姑娘越发能干,不仅卤味做得地道,打包伴手礼时还会在陶罐上系根红绳,看着格外喜庆。“沈小哥,王大爷,”她直起身,手里的布巾冒着白汽,“刚清点完香料,桂皮不多了,得再进些。”
“我等会儿去香料铺看看。”沈砚点头,掀开后厨的锅盖。老卤汤已经煨得冒泡,深褐色的汤面上浮着层细密的油花,香气醇厚得像陈年的酒。他舀了勺汤尝了尝,咸淡正好,便往里面加了新熬的骨汤,准备开始今日的卤制。
王老汉换了件干净的布衫,揣着钱袋往外走:“我去肉铺了,顺便绕去府衙问问,后天的宴席要不要加量。”
“路上慢着点。”沈砚叮嘱道。
等王老汉走了,沈砚开始处理今日的食材。猪脚要先烧去细毛,再用温水泡半个时辰,才能刮得白净;肥肠得翻过来,把里面的油脂一点点撕干净,用盐和面粉反复揉搓,直到盆里的水变得清亮。这些活计他做了十几年,闭着眼都能摸到分寸,可每次下手还是格外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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