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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了。”墨天渊指尖源力吞吐,小心地将堵塞裂缝的碎石和泥土融化蒸发,却不引起太大动静。很快,一个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向下倾斜的漆黑洞口露了出来,里面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霉味和土腥气。
“我先进。”墨天渊毫不犹豫地挡在凌清玄身前,率先踏入洞口。源力在他周身形成一层微光,照亮了前路,也将那些试图靠近的污秽尘埃隔绝在外。
凌清玄紧随其后。通道内狭窄而潮湿,脚下坎坷不平,显然早已无人行走。但墨天渊却走得十分平稳,并且时不时会回头伸手扶一下凌清玄,提醒他注意脚下的坑洼或是头顶的垂石,体贴入微。
通道蜿蜒向下,深入山腹。越往里走,空气越发稀薄沉闷,但对于修为高深的二人而言,并无大碍。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前方出现了岔路。一条继续向下,深不见底,散发着更浓的腐朽气息;另一条则水平延伸,隐约有微弱的气流流动。
“向下的那条是通往旧矿坑深处的,早已塌陷被封死。这边。”墨天渊选择了水平的那条路。
又行了一段,通道开始向上延伸。墙壁上开始出现人工开凿的痕迹,甚至还有一些早已锈蚀的矿镐和推车残骸。
墨天渊的脚步在一处相对宽敞的、像是曾经矿工休息的地方稍稍停顿。他的目光落在角落一堆早已化为白骨的残骸上,眼神微微有些复杂。
凌清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注意到那骸骨的手骨旁,落着一块蒙尘的、早已暗淡的劣质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模糊的“墨”字。
凌清玄心中一动。
墨天渊沉默地走过去,弯腰捡起了那块玉佩,用指尖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看了片刻,又面无表情地将其放回了原处。
“认识?”凌清玄轻声问。
墨天渊摇摇头,语气平淡:“不记得了。或许是哪个同样姓墨的倒霉矿工吧。”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笑意的弧度,“这矿里死的人多了去了,饿死的、累死的、被塌方砸死的……没什么稀奇。”
他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凌清玄却能感受到他那一瞬间情绪的低落。或许,这具骸骨与他那早已模糊的、或许同样葬身矿坑的亲生父母有关?又或许,只是勾起了他童年在此受罚时那些不好的回忆。
凌清玄没有再多问,只是走上前,轻轻握住了他微凉的手。
掌心传来的温暖和力度让墨天渊微微一怔,随即反手紧紧握住,心底那点阴霾瞬间被驱散。他看向凌清玄,兜帽下的眼神变得柔软:“都过去了。现在有师尊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嗯。”凌清玄轻轻应了一声,“走吧。”
两人继续前行。之后的路上,墨天渊的情绪明显恢复了过来,甚至开始低声给凌清玄讲述起当年他在这里受罚时,如何偷偷挖野菜果腹,如何与老鼠抢地盘,又如何意外发现这条小道的糗事。语气轻松,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凌清玄安静地听着,心中却泛起细密的疼。他难以想象,当年那个瘦小的孩子,是如何在这种环境下挣扎求生的。他不由更加用力地回握住了墨天渊的手。
墨天渊感受到师尊的回应,说得更加起劲,那些灰暗的过往,仿佛也因为身边有了这个人,而镀上了一层温暖的色彩。
终于,前方看到了微弱的天光,空气也清新了许多。通道尽头,被一堆巧妙地垒砌的碎石遮挡着。
墨天渊神识探出,确认外面无人后,才小心地移开几块碎石,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钻出的出口。外面似乎是山脚下的一片茂密灌木丛。
“外面是宗门外围的后山杂役区,平时很少有人来。”墨天渊低声道,率先钻出,然后立刻转身,小心翼翼地将凌清玄扶了出来。
重见天日,虽然只是朦胧的晨曦,依旧让人心情一畅。
凌清玄打量着四周熟悉又陌生的环境。三年过去,这里的一草一木似乎并无太大变化,却又仿佛隔了万水千山。
“师尊,我们先找个地方隐匿,打听一下宗门内最近的情况再做打算。”墨天渊建议道。虽然他们实力今非昔比,但宗门内高手如云,护山大阵更是威力无穷,贸然闯入并非明智之举。
“好。”凌清玄点头同意。他对宗门并无太多归属感,但清玄峰是他的洞府,峰内弟子是无辜的,他需要知道他们的现状。
墨天渊对这里显然轻车熟路,很快便带着凌清玄来到一处废弃已久的杂役院落。院落荒芜,但主体结构尚存,正好适合暂时藏身。
他仔细地清理出一间相对干净的房间,又从自己的储物袋里(如今他的储物袋里塞满了各种他觉得师尊可能用得到的东西)取出柔软的毯子铺在简陋的床板上,甚至还有一套精致的茶具和灵茶。
“师尊,您先在此休息,弟子去去就回。”墨天渊将凌清玄按坐在铺着柔软毯子的床沿,语气不容拒绝,“打听消息的事交给弟子,您万金之躯,岂能轻易涉险。”
凌清玄看着他这如临大敌、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的模样,有些无奈,又有些暖心:“你自己小心。”
“放心。”墨天渊自信一笑,俯身在凌清玄额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等弟子回来。”
说完,他身形一闪,便如同融入阴影般消失不见。
凌清玄摸了摸额间那残留的温热触感,摇头失笑。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但……似乎也并不讨厌。
他起身,走到窗边,透过破损的窗棂望向远处云雾缭绕的云渺宗群山楼阁,目光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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