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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凤县君也病了吗?”柯氏难掩幸灾乐祸,“我怎么听说他们家出了家贼呢,别不是气的吧?”
“这事我也听说了,不过没叫人去问,倒好像咱们有意瞧人家热闹似的。”甄秀群道,“阿鸢你刚好在那里,必然是知道细情的,倒是跟我们说一说。”
雷鸢闻言撸起袖子来说道:“说起这事我可是比谁都清楚,诸位且听我细细道来。”
她于是便绘声绘色地讲起了凤名花如何诬赖她和雷鹭偷盗,她们姐妹又如何反将一军。
对于一些要紧处刻意隐瞒过了,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这事是她设的计策。
重中之重自然是讲那袁婆子私藏的诸多宝贝,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这袁婆子的胆子也太大了吧?依着凤名花的性子,不把她挫骨扬灰才怪呢!”柯氏咋舌道,“这可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了。”
“那凤名花是因为这事气病了吧?”冯氏咳嗽着问道。
“倒也不算是,”雷鸢笑着摇摇头,“是她家闹起鬼来了,她自己给吓病了。我从她家离开的时候正请了道士做法呢。”
“哎呦,真是的,要不怎么说家和万事兴呢?”甄老夫人念佛道,“家中的主母最需仁慈宽和,若是苛刻太过了,终究会招致祸患的。”
众人又说了些敖家的事,甄秀固因为只是在柯氏写给他的家信中得知雷鹭嫁去了敖家,有许多事都不知细情,此时必然要多问几句。
说着说着就到了午饭时候。
柯氏便请众人都到饭厅去用饭,这是她丈夫回到家来的第一顿团圆饭,全家老幼都在一张大桌子上。
雷鸢笑嘻嘻抱着柯氏的胳膊说道:“二舅母,舅舅这次可交了不少银票上来吧?你的小金库又添一笔。”
“那是自然,”柯氏一笑,搂住雷鸢,“等明日得闲儿了舅母带你和你娘到街上去买衣裳买饰,就给她买买买!”
“嘻嘻,还是二舅母疼我。了,二舅母阔气。”雷鸢一副十足狗腿相。
甄秀固是颇有名气的画师,原本是拿宫廷供奉的御用画师,但他不喜欢被拘束,所以几年前就辞了宫里的差事,自己浪迹江湖。
也正因如此,他的书画造诣也更深厚,一幅画能卖不少钱。
他常年不在家中,家中老小并一应事务都交给妻子柯氏打理。
但好在每年回来,会将所赚的银子如数交上。
所以柯氏有句名言:他浪任他浪,老娘自管账。
雷鸢心中很佩服二舅母,不只是因为她将家里家外打理得井井有条,更是因为她的洒脱,并不将丈夫儿子十分放在心上,更将自己放在要紧处,自得其乐,比什么都可靠。
众人这顿饭并不在吃上,连老太太都把“食不言寝不语”的训诫丢到一边去。
说说笑笑吃完了一顿饭,扶着老太太回房后,众人方才暂且散了。
柯氏嘱咐道:“晚饭还到这边来,明日过节,更要好好热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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