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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程度的赌局里,提什么样要求的他都见过。
这一次只是脱个衣服,直接上手搜身的也有过,他们是不能拒绝客人要求的。
不过,一般来说要求越苛刻,得到的补偿也相应的多。
就像这个手把件儿,就是那位孟爷给的补偿。
服务人员心里有些羡慕,看那成色水头儿,少说也得百多万了。
楼肆站起身也走向了自己之前的位置,坐下的时候,他的视线盯在陈十三的身上,晦暗难明。
叶喻为一口将杯中酒饮尽,看着陈十三的方向,伸出舌尖将唇角的酒滴舔入口中,将空杯子交给服务生后,也坐到了位置上。
吴安呈与陈家福也都坐到了位置上。
外场的人群中慢慢出现了一些嘈杂的声音,不太尽兴,有种被迫中止的不痛快感。
黑煞神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刚才他可是看到了,陈十三得了个水头儿特别好的翡翠手把件儿。
相较而言,陈十三发牌的动作,看起来要比美女荷官随意很多。
并非他不专业,相反,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刻量过一般,幅度、角度、力度,没有一丝偏差。
是因为他的动作太过自然流畅,才会显得有些随意。
不同于之前只关注牌面,这一次放在荷官身上的视线明显变得多了。
陈十三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乍一听清爽磁性,细细品味,从音节的转换、尾音的结束,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性感味道。
叶喻为已经无法将全部心神都放在牌上了,半垂着头推了下眼镜,视线透过镜片一直盯在陈十三的手上。
骨节分明修长的手,发牌时轻柔流畅的动作,像是呵护爱人一般。
真想,被他
叶喻为的畅想被一堆筹码碰撞的声音所扰,收回思绪,才发现原来是楼肆又扔了一把筹码出去。
“楼先生加注,三十七枚筹码。”
赌局5
陈十三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只有尾调儿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惊讶。
楼肆看了他一眼,两人的视线相对,陈十三又不着痕迹的移开,看向了陈家福。
陈家福黑着一张脸,选择了弃牌。
吴安呈笑眯眯的一起弃了。
孟栩庭弃牌。
叶喻为看了楼肆一眼,也选择了弃牌。
之后连续十二局,楼肆连牌都不看,随手就往外丢筹码,后来大概是嫌烦,抓都不抓了,手背一划,就是一大堆。
好像那些筹码代表着的并不是百万元,而是一堆玩具一样。
坐在他下首的陈家福,由一开始的动气黑脸,到被败坏兴致的怒目,再到后来的木然妥协。
弃牌、弃牌、还是弃牌。
孟栩庭的赌兴也被败坏了个干净,面上越发的没有表情。
吴安呈观察着孟栩庭的表情,知道他这是真的动气了,挠了挠头,看着楼肆想劝两句,刚张开嘴,就被叶喻为抢了先。
“肆少,这里不是你可以任性的地方。”
陈十三暂停了发牌,手指放在桌子的边缘,静静的等着。
楼肆动了动脖子,侧头看向叶喻为,眼神冷漠,没有回应。
叶喻为扯了扯嘴角,再如何是楼家的继承人,也不过是个私生子,日后能不能真正接管楼氏,还不好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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