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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笙挪了挪屁股:“这样……怎么写呀……”
赵驰握上他的手指,一笔一划落下字迹。
请来吃酒的名单很快拟好,两人望着还未沥干的字迹,水笙默数,人不多,加起来不过十几个。
赵驰亲了亲他的耳朵:“等雨停了,带你去见见我爹娘。”
水笙“啊”一声,绞着手指头,坐立难安。
他太紧张了,过一阵才迟钝地记起,赵驰父母早已不在世。
“对,对不起,我都忘了……”
赵驰微微扭过他的脸,结结实实亲过去。
口中津水交融,气息急促,待赵驰解开水笙衣襟,吃了一口他的脖子,方才抬起黑沉的眼睛,抱着人按在腿上。
“我们以后是这世间最亲近的人。”
水笙乖乖点头,衣衫都被揉皱了,除了脖子上红了一片,还露出隐隐白皙的肩膀。
赵驰咬着后牙,把人松开。
水笙深深吸了口气,瞥见好大一块,指尖颤抖,摸了一下。
赵驰气息一滞,指节捏紧,克制地替他把扣盘重新洗起来。
“等成亲。”
等到成亲,定会好好的要上一宿。
翌日午前无雨,水笙迷迷糊糊地被赵驰从床上挖起来,用棉布沾浸温水,擦拭脸颊。
水笙虽然困倦,却极其配合,让抬脸就伸脖子,抬手就张开胳膊,身子软绵绵的,主动缠着男人的肩膀。
赵驰低低一笑,将他翻了个面,在内心连接啄吻。
“好心肝,今天去见爹娘了。”
春寒细雨,农舍寂静,山野浸在一片湿漉漉的青灰色之间。
水笙穿过前院,眸光落在已经抽出新芽的桂花树上,瞳孔映出盈盈新绿,眉眼轻轻扬了起来。
他推门而出,揣着袖子站在台阶上,静待片刻,赵驰从灶间出来了。
男人手拎竹篮,盖着灰白棉布,里面装一只炖鸭,一叠粗糙暗黄的纸,几个果子,还有一对白色蜡烛。
赵驰将油纸伞遮在他身上:“冷不冷?”
水笙笑呵呵地:“不冷。”
细雨蒙蒙,赵驰本来想背他上山,被水笙一口拒绝。
今天要去祭拜长辈,他想自己走过去。与赵驰解释完,对方没有坚持,嘱咐他添好御寒的衣物,亲自检查以后,两人才一起上山。
几个放牛的村民瞧见,招呼一声。
说完,目光不由往水笙脸上瞥,暗暗惊叹。
一个冬天没见,水笙都出落得这般好看,跟城里的小少爷似的,那身斗篷和棉靴,只有城里的有钱人家才舍得穿。
赵驰养人,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水笙紧挨着男人,浅浅抿唇,被瞧得微微脸红。
赵驰笑了一下,身躯往旁边侧开,为少年遮去风雨,同样遮去别人的视线,如一座山遮挡。
步行过半坡,春雨滋润的野草繁盛,阻拦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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