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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我只是一介男宠,你不会歧视我吗?不会与其他人那般诋毁不屑吗?”董贤问出心中的疑惑。
“男宠又如何?!”秦风昂然的头带着与那些太监不同的傲骨问出口。
他是男宠,他也不过是一个奴才,也什么好轻视的?!
秦风唇角勾起,望着眼前的人,仿佛那些不堪的话语投注在他身上的不屑眼神在他看来只是无聊之至的事。
董贤望着他毫无轻蔑之意,甚至疑惑的目光,轻声又问道:“秦公子竟不在意,果然是洒脱之人。”他轻轻感慨,心中却愁绪百般,自己定是不能像他这般的。
“可是那玉怜……陛下宠幸之人……”片刻,他微微慌神的目光重新聚焦起来,刚说出口,心中蓦地如针痛,他忍住痛意:“为何秦公子,对他却那般不屑呢?”
这几日,他自是看到秦风对着总是来往未央宫的一行二人的不屑和嘲讽的眼神。
“那人想要陷陛下于不义,秦风自当不能容忍!”他的话满是忿慨,眼中又出现那种不屑。
片刻,他望着眼前人疑惑的目光,又道:“董侍中,总是满腹心事,观察入微。”他叹道:“其实秦风所待之事全凭陛下!董侍中虽总是忤逆陛下,陛下却视为心头之上之人,秦风自当视为重中之重人,万不敢又万分不敬。而那玉怜,陛下视为玩物,秦风亦视为玩物,断不会尊敬!”
董贤眸中微怔,望着秦风的也是一片震惊。
他与那玉怜是不一样的?陛下待他是心头之人?
……
卯时已过两刻,董贤怔怔的走在出宫的官道,不急不忙。
“其实董大人待陛下不也是心头之人?”
刚才秦风的最后的话,又在耳边传来……
“只是董大人,心中太多顾虑,太多事情想要去平衡,所以反而忽略了心中真正在意的……”
……
“董侍中,您可来了,我都要进宫去找您了。”在宫门外等的许久的夏待诏看到那慢慢踱步往宫门而来的人,焦急道。
董贤随声望去,眼中立刻恢复清明,加快步伐走去,歉意的拱手:“让夏大人久等了。”
“不敢不敢,我们还是快上马车吧。”夏贺良赶忙去抬那向前拱手的手。
马车颠簸中,很快来到一处神祠,金碧辉煌的祠中,竟不输皇宫一点。
而在一旁等候多时的玉怜赶忙上前:“大人,小人已备好茶点。”
董贤望着他弓着的身子,姣好面容在阳光下极是好看,心中不知怎的又想到那日的未央宫,他与陛下床榻之事。
“不必了,陛下让臣去监察,臣不敢旷工,夏大人,还是尽早带我去查看修建神祠的情况吧。”他冷色拒绝。
夏贺良瞟了一眼那站立恭敬的人,眼中责备凌厉之色,让玉怜猛地颤了一下身子。
“董大人,随我来。”夏贺良伸手做出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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