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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她站起身来,不着痕迹地活动一下双脚,望向在座嫔妃,“各位也是一样,诚心诚意要与怀庆公主往来,本宫绝不拦着,但若闹出事,就算出人命,本宫也不会管。”
嫔妃起身,丽贤妃率先道:“臣妾以皇上、皇后娘娘马首是瞻。”嫔妃齐声重复一遍表态。
只有谢淑女做不得声。这一刻,她发现了被完全孤立的事实,可要是追根寻由,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己折腾出来的。
怀庆双眼冒火,质问道:“臣是公主,因何不能接触嫔妃?这是哪里的规矩?”
“本宫为你定的规矩,只有你需要如此。”贺兰悠静静凝视着她,“不知所谓的事,你做了太多。本宫是再三忍耐,才到今日传你过来。看在你到此刻也不知错的份儿上,再给你加一条:无大事不得出慈安宫,或者,你这就出宫。”
怀庆哈一声冷笑,“莫说臣是先帝嫡女,就算只是外命妇,进到宫里,也不需被苛待至此。皇后娘娘当真是只手遮天的气势啊,可臣不服!凭什么!?”
“凭什么?”贺兰悠眼中闪过讥诮,“凭你成婚前品行不端,疯了的猪狗般与驸马有染;凭先帝不止一次说过,要你滚去成婚再不要回来;凭你成婚后放浪形骸不知廉耻,一次次上表言说自己德行有失,唯恐德不配位。
“若非皇上念着你与先帝那一份骨血之情,如何允许你这般不孝不敬的东西回京?
“若非本宫顾念着先帝、太后与皇上,如何允许你猖狂这许久?看你都嫌脏了眼!”
怀庆一阵气血上涌,眼前黑了黑。这无疑是她生平被骂得最狠的一次,皇后这嘴巴,比先帝歹毒了百倍。
贺兰悠的话却还没完,她冷森森的视线在怀庆手上打个转儿,“敢再把你的爪子往后宫伸,本宫要你眼睁睁看着,给你剁下来!”
怀庆激灵灵打个冷颤,手下意识地蜷缩。她想到了舅舅横死街头,想到了表弟双手皆被生生砍断。
很多嫔妃亦是一阵阵胆寒。
怀庆惧怕过后,以往大抵不曾有过的羞耻心发作,捂脸哭着跑了出去。
能跑哪儿去呢?还不是去找萧灼告状。贺兰悠不以为意,缓和了神色和语气,对一众嫔妃道:“本宫喜欢听你们说笑,却从不会与你们开玩笑,今日之事,还望各位谨记。散了吧。”
嫔妃告退,都比以往更添三分恭敬。
谢淑女一颗心往下落了些,原本以为,皇后今日要一并发作她呢。
她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走出昭阳宫。回听风馆的路上,认真犯起愁来:今后夹着尾巴是必然,但还要不要去慈安宫?去吧,便是在嫔妃孤立自己之后,自己又高调地与别人划清界限;不去,就是变相地承认之前并不是去侍疾。
那个该死不死的妖孽皇后,怎么说话都给人挖坑?
谢淑女憋屈的时候,怀庆已跪在两仪殿外痛哭起来。
而这天是怀庆的黄道黑日。
此时萧灼刚下朝,正与内阁商议政务,听到怀庆的哭声、断断续续告皇后骂她不知廉耻的语声,不由暴躁起来。
说句不知廉耻就是骂她了?知道廉耻会先苟合再成婚?她是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这倒无所谓,关键跑两仪殿来现世是想干嘛?打量朝臣都已忘记她的丰功伟业?
“常久福!”萧灼怒道,“把怀庆叉出去!不走就掌嘴,送慎刑司!”
“奴才遵命!”常久福肃然领命,匆匆出去办差。
于是,事情以怀庆被强押回慈安宫告一段落。
临安长公主起得晚,得知怀庆的事,先是幸灾乐祸,继而多寻思了一些事,去昭阳宫找贺兰悠。
贺兰悠刚去看过龙凤胎,暮安也开始识字描红了,朝宁很懂得照顾弟弟,认认真真传授经验。
瞧着两颗小脑瓜凑在一起,两双大眼睛忽闪着求知的光,任谁的心都会柔软得一塌糊涂。
贺兰悠回转时,恰逢临安过来。
“皇嫂去看孩子了?”落座后,临安问道。
贺兰悠嗯了一声,说了说孩子的情形。
“才三岁多,就自己张罗着学这学那。”临安有些心疼。
“也是奇了,没心没肺地吃喝玩乐多好,偏要找事压着自己。”
临安倒觉得是情理之中,“皇嫂三岁时已经是神童了,皇兄四岁开始读书,人人都赞资质非凡,孩子们随谁也得是好学的性子。”
“等到他们长大了,小孩子问他们怎么玩儿跳绳翻绳那些,怕也要跟人一起学。”贺兰悠笑着摇头。
偶尔怀疑自己没有过童年时光的滋味,其实并不大好。她是因此才不急于让孩子学东西,没料到孩子自有主张。
闲话一阵,临安说起一早的事,笑问:“皇嫂是不是特别厌恶风流成性的人?”
贺兰悠瞧着她,“你指的是怀庆么?”
“嗯,她那一类的人。”
“风流这个词儿见仁见智,很多时候不算贬义,你怎么把这种词儿跟怀庆放一起?”贺兰悠认真地问。
临安忍俊不禁。
“不论男女,风流也好,放荡也罢,只要是愿打愿挨,旁人便没道理指摘。怀庆那是下流,她那个活法,不拘男女,本宫都厌恶至极。”
临安松一口气似的,“还好还好,不然我们这些先帝的女儿,没一个能踏实睡觉了。”
先帝同辈的那些公主,也不知道因何而起,素日里全不知世俗礼教人伦道德为何物,闹出过一些极为不堪的事,轮到先帝的四个女儿,情形要好一些,只出了怀庆一个满世界转着圈儿丢人现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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