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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那么不是东西?”萧灼瞪她。
贺兰悠笑意更深。
“我真是来跟你商量的。”萧灼吁出一口气,“姑母是长辈,却也是女子,女子的事,不都是你料理么?我要是想甩手不管,命人透露风声给你就是了,何必自己过来说这么多?”
贺兰悠不予置评,只问:“真有心跟我商量着行事?”
“废话。”
“那就不能商量完了只我忙这忙那,你也得出一份力。”
萧灼听得出,她已有了主张,表情变得很轻松,“好说,我听你安排。”
“不是听我安排。那两个女孩子,你有没有收下的打算?”
“……”萧灼又瞪了她一眼,“我才不要。”
“那就自己想法子,让她们短期内自己断了进宫或嫁人的心。这点小事,对皇上只是小事一桩。”
这怎么叫小事呢?这是他非常不愿意做的事。这么想着,萧灼心念一转,“你对付姑母?”
“嗯,我对付大长公主。她想让帝后失和,其心可诛。”
萧灼终于笑了,“成!”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要与她同心协力,是久违的事,他很高兴。
接下来,气氛很轻松,两个黑心的你一言我一语,商定了彼此行事的章程。
萧灼懒得再回两仪殿,命常久福将奏折搬到兰悠的书房,硬拖着她过去,让她分担一些密折,看完给他写好节略。
他主动让自己知晓朝政,贺兰悠当然没意见。有便宜不占,那不是混蛋么。
常久福得了闲,跑去找卢久安喝茶期间,拍着心口说:“这两位祖宗,风一阵雨一阵的,早晚把我吓死。”
其实他说的是小皇后,卢久安心知肚明,也不点破。
“皇后娘娘平日里对你们不这样吧?”常久福问。
“娘娘对我们好着呢。”卢久安嘚瑟地伸出手,给他看自己的碧玉扳指,“瞧见没?前日娘娘赏的。”
常久福嘴角一抽,毫不掩饰羡慕嫉妒恨。
他们两个这地位,平日里多少宫人争着抢着孝敬,早就什么都不缺了,帝后的赏赐又不同,当差的感觉更不同。
皇后看起来忒难伺候,对亲信却是比谁都没脾气,而且手面大,赏赐不断,全然是和自己的宫人齐心过日子的样子。
皇帝看起来比皇后容易伺候,可脾气一上来对谁都没好声气,赏赐么,一般要等到逢年过节时重赏,平时偶尔瞧见皇后赏人东西了,等于被提醒了,也跟着赏赐一番。
稍微一比较,就知道昭阳宫的人最享福。
-
翌日,嫔妃请安时,贺兰悠告知她们一件事:“杨嫔有喜,皇上与本宫都很高兴,也希望她安心养胎,是以,今日特召杨夫人进宫,与她团聚一日。”
嫔妃们少不得说些称颂帝后的话。有人想着皇后这脾气可真是有意思,杨嫔求的时候爱答不理,等到人真消停了,倒主动张罗着施恩——只能是皇后张罗的,皇帝那个没心没肺的,才想不到这些。
不过,杨嫔算是白送了经验给人,日后若有怀胎之幸,定要引以为鉴。
贺兰悠提起另一事:“衡阳大长公主今日进宫,其女宋子钰随行。大长公主想陪伴太后一段时日,便住在慈安宫,等人到了,各位与本宫一起去见一见。这不同于给太后请安,也便不拘位分高低。”
众人称是,心知又有热闹看了:太后的亲朋,便是皇后的敌人;太后的敌人,便是皇后的友人,一直以来,皇后都贯彻着这个原则。
仅剩的一位大长公主,年轻时没少干荒唐事,正是皇后厌恶的那一类人,到宫里还想得着好?
嫔妃散了没多久,杨夫人进宫来,先到昭阳宫请安。
贺兰悠照例没见,但是赏了首饰衣料好茶好酒。
替皇后行赏之后,卢久安笑呵呵道:“皇后娘娘说了,夫人今日只管与杨嫔好生团聚,傍晚再走,走之前也不必再来昭阳宫,大冷的天儿,犯不着来回奔走。”
杨夫人受宠若惊,再三谢恩后,才去了长春宫。
杨嫔得了昭阳宫人传话,早已获悉,满心欢喜地翘首等着。
母女相见,少不得一番契阔,一时哭一时笑。
心绪平静下来,杨夫人正色道:“怀胎了也不可骄纵任性,要愈发地敬着皇后娘娘,这是你祖父祖母的意思,亦是我和你爹爹的意思,只盼你能做到。得知你的喜讯当日,家里人全是这么说。
“你在宫里,有些事反倒看不清,我们在宫外看了这么久,尤其最近几个月,一想到、提到皇后娘娘,就恨不得求神拜佛,生怕你惹她不悦。”
杨嫔无地自容,想着挨训就挨训吧,硬着头皮把报喜后那几日做的蠢事说了一遍。
杨夫人神色变了几变,脊背挺得越来越直,姿势也越来越僵硬。
“幸亏我有福气,家中长辈都是皇后娘娘认可的。”杨嫔怕母亲急出个好歹,赶紧说了皇后提点她的经过。
杨夫人长吁一口气,紧绷的意态倏然松懈下来,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后,手指戳了戳女儿的面颊,“说你什么好?跟失心疯了似的。”
“那不是因为皇上么,想多见见他,心思压太久,迟早会有发疯似的光景。”杨嫔颇觉丧气,“不过您放心,我现在死心了,指望他,还不如跟皇后好好儿过。”
“这是什么不伦不类的话?”杨夫人又是心疼又是笑,也曾年少过,当然理解得了女儿的心思。
杨嫔也笑,“我是说,往后尽心服侍好皇后娘娘。她毕竟没到不待见我的份儿上,似乎也喜欢跟她往好处走的嫔妃,贺选侍就是个例子。那我往后守着规矩,不惹皇后厌烦,该维护她的时候就维护,她也不会亏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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