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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定地解释道:“一直都是明天,只是怕看见你难过才骗你,你一哭,我就舍不得走,时间要是再充裕些,我怕直接找导师把名额让出去,不走了。”
梁涵乐不可支,伸出戴着钻戒的左手在他面前晃了下:“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黏人,我们都订婚了。”
毕业那年,秦曜就和她求婚了,两家父母也都没有异议,只是遵循梁涵老家那边的风俗,先订婚,至于什么时候可以结婚,那就得看他们自己了。
秦曜握着她的手放下:“订婚又不是结婚,结婚了我更舍不得走了。”
梁涵怅然地轻声说:“那结婚啊。”
秦曜笑着抬手碰了下她的脸颊:“着急了?”
他不是没想过,只是结婚要慢慢筹备,他想给她最好的,不想敷衍了事,他倒是靠副业攒了不少钱,但还没到他预设的目标,等他硕士毕业,或者在读博前,可以给她一个家。
梁涵脸色一变,收敛起所有伤感的情绪,轻哼一声:“我才没有,我只是怕你没有契约精神,外国妞那么开放,你要是敢睡,我就把戒指扔了,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秦曜觉得好笑,她怎么会这么想他,他把她揽进怀里,安慰道:“不会的,真发生这种事,我爸会先打死我,我妈再鞭尸,把我从坟墓里挖出来给你赔礼道歉。”
梁涵被逗笑了,但笑容也仅仅维持了一秒,很快就被分离的情绪冲散,嘴巴一扁,搂着他的腰,靠到他肩膀上就要装哭:“要是事情发生了,我要道歉有什么用。我会很伤心的,现在就很伤心了。”
秦曜伸手替她擦拭脸颊,他的手是湿的,她的脸也是湿的,也不知道她哭没哭,他只知道他确实有点儿魂不守舍了:“别哭,那我一会跟导师说我不去了。”
梁涵忽然仰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骗你的,我没哭。”
秦曜还是用力把她搂紧,抚摸着她的脸蛋,低头亲吻她额头:“没事,哭吧,总要发泄一下,明天就没办法安慰你了。”
她确实有点儿想哭,但又觉得没必要,特别是在浴室里两个人光溜溜的情况下,有点儿不合时宜,她撑着浴缸边沿坐起,主动坐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动情地说:“用别的方式安慰我吧,秦曜。”
临行前一晚,公寓的灯很晚才熄灭,他们抵死缠绵,想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
分别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重要的课题,梁涵从高中开始实践,以为到了大学以后,这个课题永远都不会再触碰,但现实给了她一耳光,她得重修了。
她安慰自己,这也没什么的,从前怎么过来的,现在还是怎么过来。
秦曜在国外和她有时差,他不仅学业压力大,完全陌生的生活环境和教学环境,适应起来也要费点心力。
他在p大碰上了不少竞赛时认识的朋友,在他们的帮助下,秦曜在那边的生活相当丰富,偶尔有机会和梁涵对上合适的时间视频,梁涵都能听到他公寓里传来的说笑声。
他和朋友在校外合租公寓,独卧独卫,客厅厨房共享,他们这一层有两个亚洲人一个北欧哥还有一个土著。
她现在英语听力已经不是高中时的水平,听得懂他们在讨论要怎么给寿星一个惊喜,听秦曜说,寿星是公寓里另外一个亚洲人,是个新加坡的交流生。
听到新加坡三个字,她莫名皱了下眉,但听到是男生她又松开了,之后他被人叫走,切断了视讯。
这边,梁涵很快投入进学习和训练当中,这些事情占据了她大部分的精力。
空闲时她都和朋友们一起过,她朋友可实在太多了,一天一个不带重复的话,她可以连续一个月和不同样的人约会。
首都除了生活节奏快,可玩的地方也不少,总有些犄角旮旯等着她们去探索。
她的账号还在运营,但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多心力,她没有签约任何,账号的管理权限还在她自己手里,这也导致她很难再跟得上互联网的步伐,慢慢被人遗忘。
互联网就是这样,任何网红都不会长久。
她还是会偶尔发布一些生活类的视频,播放量还行,因为她在跳高上的名气,粉丝也有增长,只是涨幅缓慢,远不如那些精心策划的团队,反正她现在并不靠这个副业挣钱,玩玩就行。
没事的时候她会过来他们一起租住的公寓里休息,这儿有他的气息,还有他们一起生活过的痕迹,但每来一次,思念他的情绪就浓郁一分,常常躺在床上放空,看阳台外的日暮直到月明。
以前嫌他黏人,现在发现她其实还挺喜欢他黏人的。
想见他,想见一个真实的他,而不是隔着屏幕的他。
从首都到新泽西,要十六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这趟航班她曾经坐过一次,后来被安排集中实习,休息时间太碎片了,很难挤出完整的两三天飞去找他。
秦曜时间比她还少,没办法频繁往来,短短的一年里,他只回来过一两次,每次红眼航班匆匆来,和她短暂相处半天,再坐红眼航班航班匆匆去。
她担心他身体吃不消,让他放心读书,别回来了。
秦曜在公寓里给她留了很多盆栽,还有一缸金鱼,统统交给她照顾,他说等他回来,希望所有的东西一如往昔,梁涵答应了。
从春天播种到夏天开花,属于她的世界大学生运动会也在这个夏天落下帷幕。
很可惜她在今年运气不好,碰上一个刚刚崛起的大魔王,她曾参加过奥运会,梁涵和她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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