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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长成你这样,从小到大谈恋爱都该谈腻了。”岑礼拉着檀砚书往负一走,扶梯上,不乏回头张望的路人。
檀砚书不自在地拉了拉卫衣帽子上的系带,抿了抿唇。
“去吃饭吧。”
岑礼笑够了,抬头端详他,越发觉得他的反应有趣。
他尴尬地轻咳一声,视线躲闪,刻意转移话题,问她:“吃这个可以嘛?”
是一家连他老家那样的延边小镇都有的连锁韩餐店。
岑礼说好,跟着他进去,在唯一的一张空桌旁坐下。
“我请你吧,说好了住在你那里饭菜我负责的。”檀砚书摸出手机,打开团购软件搜索,将可以选择的套餐给到岑礼。
岑礼看了眼店里其他的顾客,摇头道:“我没吃过他们家,和你一样吧。”
依照他的厨艺来说,他的口味应当也不会太差。
两人简单吃了顿晚饭,岑礼没吃太多,倒是喝了不少自助的紫菜汤。
檀砚书安静吃饭,中途帮岑礼拌了下紫菜碎,听岑礼对味道作出评价。
岑礼吃饭时也不经常这么多话,平时在家,她习惯将ipad放在旁边,就着电子榨菜吃饭。这会儿在外面,没有ipad横在两人中间,岑礼也是觉得太安静像两个拼桌的人,所以一直在找话题。
檀砚书隔两句应一声,虽没打开话匣,但听得很专心,时不时抬头看她一眼。岑礼吃东西的时候没有包袱,一勺一勺大口往嘴里送,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像一只可爱的小松鼠。
她握着勺子的手白皙纤细,手指上戴着那枚他们一起去买的对戒,一晃一动间碎钻闪过璀璨的光,刚好落进他眼中。
他想起刚才,他就是牵着这样一只手,走了好长一段路。
但她说的不对,他不是第一次和女孩儿牵手,因为那天晚上,他们就曾经十指交握着,他抬头仰望她,除了她的红唇他眼里再也容纳不了任何。
他清楚地记得,当时她嫌弃他手上的那枚素戒硌人,亲手替他摘了搁到床头……
出门的时候,岑礼嘴角沾着几粒海苔碎,檀砚书抬手提醒。
岑礼不以为意,没转身回去拿纸巾擦,而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试图将那几粒漏网的海苔碎全部咽进肚子里,却始终不得其解。
檀砚书没忍住,伸手要帮她。
岑礼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被檀砚书伸手往后一拉,稳稳拉进怀里。
比之前松手的反应要快,檀砚书很快就将她放开,从抱着的姿势改为扶着。
“你后面有小孩儿,我担心……他撞到你。”他解释地很没有说服力,但岑礼没有深究。待她站稳后,檀砚书回去刚才的店里抽了两张纸巾回来,递给她让她自己擦嘴。
吃完饭,两人回去大厦停车场,开车去医院。
一路上,没人主动说话。
车子空间密闭,尽管开了空气循环,檀砚书仍觉得周遭都是她刚刚落进他怀里时,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说不上来是什么气味,不是香水味,也不是她平常用的洗发水和身体乳……
到了医院,岑礼按照上午杜文韶的建议去挂号、打印上午的检查报告,然后再一次走进那间诊室。
檀砚书依旧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没有玩手机,也没有东张西望,安静等着。
医生说从这次报告单上的数据来看,打这一周的黄体酮针比单纯吃药效果显著,只是按照胚胎目前的发育情况来看,如果不继续打针,药物能起到的作用和胎儿生长导致的宫颈变薄几乎可以达到相互抵消的效果,等再过几个月肚子大起来,孕妇还是会有较严重的流产风险。
“所以我建议啊,这个针,我们继续再打一段时间,起码再打两周。”医生看了眼岑礼的孕周,提醒道:“12周的时候妈妈要选择医院建档了,到时候要做第一次产检,nt也就是早期排畸,到时候我们再看一下是否可以停掉这个针。”
岑礼点点头,再次拿着医生开具的单子去窗口取药。
不知是不是这两天再度降温,医院里人比之前多了许多,尤其是输液大厅,这个点还是人满为患。岑礼老远看见这样人挤人的画面,加之白天做检查时已经排队等过一轮,这会儿实在不愿和他们争抢,决定还是回家让檀砚书帮忙打这个针。
该说不说,檀教授手法确实不错,扎针和拔针迅速,推进药物时缓慢,整个过程将不适感降至最低,天生的医者仁心。
反正一回生二回熟,有裙子遮掩,她也没有第一次时那样羞怯了。
只是没有想到,那层遮羞布被自家女儿给扯了去。
岑礼和檀砚书到家时时间还早,檀砚书去给毛孩子铲猫砂,意外在阳台看见岑礼的那条黑色裙子。
黑色布料易粘毛,檀砚书捡起裙子嗅了嗅,然后拿远,犹豫着是要放洗衣机还是丢掉。
岑礼洗澡的空隙,檀砚书回了趟自己的房间,但左右不知道做些什么,最后还是回到客厅,拿着本书胡乱翻看一页,没头没尾地在看。
公主和警长熟悉起来以后就喜欢黏在一起,两小只一前一后现世安稳地爬着猫爬架,时不时跳过来绕着老父亲的腿边转一圈,檀砚书弯腰宠幸两下,两小只就心满意足地笑成小傻猫。
玩得累了,公主就在檀砚书脚边躺下,警长跳到高处俯视一切,客厅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只能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以及……檀砚书仿佛隔着门就能看见里面的景象一般,莫名其妙加速起来的心脏打鼓声。
岑礼头发长,洗头发总是要费些时间,从发根到发尾全部浸湿,然后挤上洗发露搓揉,按摩头皮,将泡沫全部冲干净以后上护发精油,将护发精油搓揉至吸收再用清水冲洗干净。如此一套程序下来,再洗澡,岑礼已经累得不行,可偏偏还要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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