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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礼轻呼一声,手臂本能地环住他后颈。
檀砚书抱着她,一步一步往客厅走。
客厅里没开主灯,只剩落地灯在墙角昏黄一团。
檀砚书屈膝,让她躺在沙发上,手掌托住她后颈。
岑礼的睡裤下摆沾了水,贴在小腿,凉意一闪而过,又被他掌心的温度覆盖。
“礼礼,”他唤她名字,语气忽然正式得像在递交一份合同,“我们把它留下来吧。”
“什么?”
“今晚。”他指了指地上散落的零星花瓣,“用你能接受的方式,风干、压扁、做书签、熬成糖浆,或者我们可以学着网上的教程做成鲜花饼,都可以。只要别让它像路上的香水味,一散就找不到。”
岑礼抬眼,看见他眉骨上沾着细小的水珠,像撒了一把碎钻。
她伸手去抹,却越抹越湿——原来是自己的指尖在滴水。
“檀砚书,”她声音轻得像挠痒痒:“谢谢你来爱我。”
檀砚书沉默半秒,忽然俯身,用牙齿咬开她睡衣上方的第一颗纽扣。
细小的贝壳扣“嗒”地一声弹起,落在地板上,旋转几圈才停。
“是我要谢谢你收留我。”
他声音含糊,却带着笑,“礼礼,谢谢你让我爱你。”
岑礼被他拦腰抱起,转了个方向,让她的背贴着沙发靠背,
布面沙发被压出“沙拉拉”的碎响,像提前燃放的小型烟花,她仰起头,看见自己的影子融入落地灯的影子里,不停摇晃,像一尾逃不出掌心的鱼。
“礼礼,”他撑在她下方,抬头仰视她,用征询的语气问她:“要试试我其他灵活的地方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
黑暗像一块厚重的丝绒,兜头罩下来,将所有尚未发生的明天,一同缝进此刻的呼吸里。
檀砚书等不到她的回答,却听见她心跳擂鼓似的震在自己耳廓,像某种最直接的应允。
他低低笑了一声,嗓音被夜色打磨得发沉,像红酒沿着杯壁慢慢滑落。
他起身,先是吻上她颤抖的眼皮,像安抚一只受惊的鹿,然后一路往下,鼻尖、唇角、下颌、小腹……每到一处,都停留须臾,留下极轻的濡湿,让那寸皮肤在空气里自己燃烧。
岑礼的指尖插进他发间,指节收得越来越紧,仿佛要把他的黑发拧成不会松散的绳结,和她的牢牢绑在一起,做成同心结。
落地灯在两人身后被扯得歪斜,光线像被水稀释的蜜,黏稠却透明,映出沙发靠背上一道又一道起伏的波纹。
布面摩挲出细小的静电,“噼啪”一声,像夜偷偷划了根火柴,又迅速掐灭。
“礼礼……”他含混地唤她名字,声音贴在她锁骨凹陷处,带着些潮湿的雾气,“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如果不好意思,掐我也行。”
岑礼“嗯”了声,随即把唇贴到他耳后,用近乎气音的音量说:“檀砚书,你别低头,你看看我。”
她的眼神里再没有紧张,只剩欢喜。
一句话,像把钥匙拧到底,最后一道门锁“咔嗒”弹开,他看了眼她,双手捞起她的腿弯。檀砚书的手臂收紧,将她放平些,让她的后背离开沙发靠背,贴上沙发坐垫。
时间忽然失去刻度。落地灯的光圈被拉得老长,像月亮沉进深海。
……
不知过了多久,云散雨停。
两人辗转回到卧室,一同躺在岑礼那张大床上。岑礼伏在檀砚书胸口,耳朵下方是他尚未平复的心跳,一下一下,像指针在转动。她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肩窝画圈,画到不知道多少圈时,被他握住,拉到唇边吻了吻。
“礼礼。”
“嗯?”
“明天……”他顿了顿,像在选择措辞,“你想让明天几点开始?”
岑礼轻轻笑出声,声音带着倦意,却亮得像清晨的光,“明天不用早起上班,我们多睡一会儿吧。”
檀砚书侧头,看了眼散落在床边地毯上的零星花瓣。它们早失去了最初的骄傲,却仍在空气里持续散发甜味,像不肯谢幕的乐队。他伸手,从混乱里拣出一片还算完整的花瓣,放到岑礼掌心,然后合上她的手指。
“那就一起做个美梦吧。”他说。
岑礼“嗯”了一声,把花瓣举到鼻尖,轻轻嗅了嗅,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眼看他:“檀砚书,我们是不是……要清洗一下?”
檀砚书失笑,翻身把她重新揽进怀里,声音低哑而温柔:“我现在抱你去洗?”
黑暗里,岑礼回抱住他,指尖顺着他背脊的肌肉纹理,慢慢滑到后腰,停在那道浅浅的腰窝上。她没再说话,只是用指腹在那里按了按,像盖下一个无形的印章。
窗外,夜空像被拉上了厚重的帘。
檀砚书低低笑出鼻音,胸膛轻震,震得岑礼耳朵发麻。下一秒,他果真一手抄过她的膝弯,一手托住背,将人打横抱起来。怀里的人往上缩了缩,脚趾蜷紧,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浴室的门之前就没关严,灯也忘了关,留了道细缝,远远从里面飘出玫瑰花香。
瓷砖有些凉,岑礼被放下来,脚尖一碰到地上的瓷砖,就轻轻地“嘶”了一声,檀砚书便将自己的脚伸了过去,让她踩在自己的脚背上。
赤诚又温热的肉垫,成了她临时停靠的港。
“水有点烫。”他帮她把睡袍挂到一边去,打开花洒,伸手试了试水温,回身看她,唇珠上还沾着些许水润,“但我记得你好像一直喜欢洗热一点的水?”
他每次在她后面洗澡的时候,不调节水温,总是会被烫那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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