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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心仍在砰砰跳的厉害,她还是小声吁了口气,万幸万幸
可还未等她起身,两只大手便扣在她腰间。
下一刻,天旋地转,她的背靠在床上,眼前是秦烈那双幽暗的双眼。
他的面孔近在咫尺,嗓音喑哑:“原怜惜公主劳累,不想公主如此心急,先以秘药催情,后又投怀送抱,这般不成体统,实乃末将之罪。”
令仪原想解释,却被他的眼神定在那里。
若说他的话只带三分嘲讽,眼神却是十分冷厉。
仿佛是她的错觉,因为下一刻秦烈的眼神又转为幽暗,手探向她的胸前,将中衣一把撕开。
赵嬷嬷在外面等了许久,终于听到里面的动静,声音久久不绝,她不由心想,驸马乃是将军,那身姿一看便是极为英武之人,公主年少娇嫩,将军年长几岁,竟丝毫不知怜香惜玉。公主亦是不够体面,虽未尖叫惊呼,呻吟声却娇柔造作,令人不耻。
转而又想这般才合皇上心意,遂放下心来。
令仪半干的头发再度被汗水湿透,因着秘药,破瓜之痛虽逼得人瞬间落泪,却不是难以忍受。
难以忍耐的是一直未曾消减的那股胀,随着身上人没完没了的动作越发明显。
令仪忍不住伸手去推,却被那人单手握住两只手腕定在头顶。
这一来,她被迫挺起上身,姿势更加羞人
令仪无法,想起流翠姑姑教她的法子,用力仰起头咬了口秦烈突起的喉结。
这只是流翠姑姑教她的那些第一招,还未张开发挥,就听他闷哼一声,钳着她脖子将她死死按在床上,令仪只觉自己小身板几乎散架,怕是要死在这里,眼泪不禁流了一脸。
秦烈终于倒在她身上。
令仪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伸手推了推他,他起身披上中衣,下床去了净室。
明明饱受折磨的是她,可令仪总觉得他起身前看她那一眼十二分的不善。
她只觉得奇怪,并没心思多想,身上床上一塌糊涂,她拉响摇铃。
宫人们这次进来,连呼吸都轻了许多,两人先后洗浴完,宫人已重新铺好了床,令仪困累交加,躺上去立时陷入甜乡。
赵嬷嬷带人退出时,已经是三更天,她嘱咐当值的宫人守好夜,自己去偏房休息了两个时辰,第二日卯时不到又赶过来,等着伺候公主起身洗漱。
不想刚到卯时,屋内又传出动静,过了许久才停歇。
不多时,驸马推门而出,面对外面呜呜泱泱一群人,视若无睹,脚步都不曾有一刻停顿。
可在辰时末才起的令仪,可没他那般恬不知耻,深觉没脸见人。
公主当端庄娴雅,为天下女子表率,与驸马敦伦不可过久,不可频繁,不可沉溺。
可她还没醒驸马便压了上来,没了□□,她难受的紧,只剩下呜呜的哭,他掐着她的脸看她满眼泪,却似更加得兴。
她实在耐不住,想故技重施,还被他早有防备地按在床上起不得身。
不得已,她想起流翠姑姑教的那些最羞人的招式,身下暗暗用力,他嘶地倒抽一口气,几乎是恨恨看着她,又是一阵猛力挞伐后终于丢盔弃甲。
原以为赵嬷嬷会训斥她几句,不曾想赵嬷嬷非但没有训斥,眼底反而欣慰。
“嬷嬷。”令仪用膳时,不安地问:“我此时去拜姑舅,是否太晚了些?”
纵然是公主,成亲第二日也要拜见公婆,否则便是不尊长辈。
赵嬷嬷道:“定北王与王妃并未回京,只世子妃与驸马一起回来,嫂嫂算不得长辈,区区一个异姓王世子妃,该她来拜见公主。”
话音刚落,门外有宫人来禀,“公主,驸马带着世子妃与其弟,正往这边来。”
令仪忙搁下银筷,由宫人伺候着漱口,整理完仪容端坐于正堂上。
秦烈大踏步走进来,他今日着一身玄色劲装,面容俊美,神色冷峻,依旧气势逼人。
经过昨夜,令仪一见到他便忍不住脸颊泛红,忙快速移开目光,看向他身后。
他身后跟着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妇人,着一身诰命服制,还有一位同样身着劲装的青年男子,看起来二十出头,浓眉大眼,十分英武。
两人这时候过来,令仪疑心他们知道自己这么晚才安置好,是因着昨晚做那孟浪之事,心中十分不自在。
不想那两人见到她后,更为失礼,目光落在她脸上竟似呆住一般。
秦烈轻咳一声,两人才回过神来。
妇人行礼:“臣妇定北王世子妃甄氏见过公主。”
男子拱手:“秦洪见过公主。”
秦烈在一旁道:“这是二嫂,这是二叔家的四弟。”
令仪示意宫人将备好的东西赏给她们,道:“二嫂,五弟,快免礼。都是一家人,不必这般拘礼。”
甄氏却不肯起:“皇上将崇州通州并入冀州,诸事皆需从头梳理,各位长辈与世子公务繁忙难以脱身;因祖母身体不适,王妃留在王府照料,是以只我们二人陪三弟回京。事出有因,非不敬公主,还望公主恕罪。”
令仪道:“我久居宫中,并不十分通晓这些人情世故,却也知晓定北王为大庆镇守边关,劳苦功高,我不过一晚辈,该当我去拜见,何来怪罪之说。”
她一本正经地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实则这些套话都是赵嬷嬷教的,令仪长袖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数着,生怕自己说错。
偏偏感觉秦烈看了过来,立时耳根红透,只僵直坐着,绷紧小脸,拼命撑起公主的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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