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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与他策马过去,新兵正在操练,气势虽与老兵差了不少,看起来倒也劲头十足。
秦洪虽然没底,说起这些新兵来却也傲然:“按着你说的,让他们每月比一回,百夫长,副千夫,千夫长这些职位,只要打的赢上面的人,便取而代之,连续三个月后五名的一个不留。是以都憋着一股劲呢,练得没有不用心的。”
秦烈点头,颇为赞许。
这里招的大部分是通州崇州的新兵,通州那些将士他见过一些,列个队站的七歪八扭,还不如这些新兵。待到这些新兵练出个样子,便是他回去整顿通州地方军的时候。
秦洪心中更为骄傲,恰逢下属过来禀报,比试结果已出,秦洪邀请秦烈去看看那些获胜者中是不是有什么好苗子。
秦烈欣然前往,不想刚过去就见一阵骚动,一个身材魁梧如山的黑脸汉子,拽着一个身材瘦小的士兵,眼看就要打起来。
秦洪深觉没面子,高声喝止,问两人什么情况。
见到秦洪,黑脸汉子放开那人,却依然愤愤不平:“回少将军,他、他使诈才赢了我,这局不算,我们明天再来比过!”
那身材瘦小的士兵,笑得贱兮兮,“黑老壮,你说不算就不算?少将军定的规矩,一个月比一次,现在我就是千夫长,想赢回去一个月后再说!”
话是如此,却不知怎么犯了众怒,下面十几个人嚷嚷:“放屁!你们就是同乡打假赛,老黑以前打我们的时候锤子舞的虎虎生风,打你的时候锤子没抡几下就没了力气,一屁股坐地上,说没猫腻谁信?!有能耐再和我们比过,看看谁堪担任这个千夫长!”
那士兵仍是笑:“那适才让你们挑战,你们一个个不敢来,现在一炷香烧完了,比试都结束了,谁闲着没事跟你们打!”
下面又是一阵怒骂嘘声。
秦洪大怒,刚想训斥几句,秦烈饶有兴趣,已开口问那黑脸汉子:“你说他使诈,是使了什么诈?莫非他给你下了药?”
黑脸汉子忽然噤声,黑脸泛红,扭扭捏捏起来。
眼看又一群人喊假打,瘦小士兵道:“他不说我来说,下药这事小的万不敢做,——我只是昨晚请他去喝了杯花酒,一没耽误操练,二没作奸犯科,算不得违抗军令。”
这种新兵营,练的本来就是地方军,并不十分拘束,常有人出去。
秦烈又问那黑脸汉子:“你可知今日要比试?”
黑脸汉子垂头丧气:“知道。”
秦烈问:“这么说倒是阳谋,既然你自己愿意去,输了也是应该,怎么如今又不服气?”
黑脸汉子怒道:“他请我喝花酒,明明自己也搂着姑娘进屋,结果进屋后从窗户里偷偷跑了!给我找的那个妖精似的,缠了我一整夜,我早上过来腿都是软的,怎么打得过他!”
全场哄堂大笑,笑声中不乏嘘声和嘲讽。
秦烈也忍俊不禁,以拳抵唇轻咳两声。
只那瘦小士兵不仅不觉丢脸,反倒洋洋得意:“你们懂个屁!兵者诡道也,下兵伐战,中兵伐交,上兵伐谋。老子是上兵之策,赢了就是本事。”
秦烈好奇:“你学过兵法?”
瘦小士兵正色道:“祖上曾任前朝骠骑将军,只小的不才,辱没先祖。”
前朝骠骑将军只那么三位,有一位行军打仗的风格与这人行径对得上号,秦烈道:“我给你个机会,不知你敢不敢接?”
“什么机会?”
“拨两百士兵为你所用,去山上扎营驻防,五日后,由你这位同乡带五百士兵前去攻打。若胜,我封你为副都护,从五品官职。若败,你这位同乡升为千夫长,你一无所获。可敢?”
“我敢!”瘦小士兵毫不犹豫接下,随即又踌躇道:“只恐我到底人微言轻,这两百士兵未必肯听我的。”
“你只管挑人。”秦烈笑道:“攻防双方,无论谁赢,奖其士兵一人五两银子。”
军营立时山呼海动,一片“选我”、“选我”之声。
从新兵营出来,秦洪还在感慨:“三哥,还是得你来,要换做是我,敢在军营里闹事各打八十鞭子让他们滚蛋,哪还能找出来个将门之后。”
秦烈道:“你胆大心细,只是不爱动脑子,便是我不来,不过多花些日子,你未必挑不出人来。”
秦洪不以为然,心道有三哥在,他何必费那个功夫动脑子?
又不是闲得慌!
这一个多月来,旁人未起他先起,旁人睡了他再睡,提心又操劳,秦烈一来,他心中石头放下浑身舒坦。没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三哥,比起那些政务,还是军营更得其心,旁的不说,起码在那群人攻防比试结果出来之前,秦烈定会留在军营里,他便可以舒舒服服做甩手副掌柜。
不想秦烈在看了一圈营房、兵器和马匹后,便要回城。
秦洪怪叫:“什么事这般着急?不说多留,咱们兄弟半个多月未见,起码晚上喝两杯不是?”
秦烈不答他,转身上马。
恰此时天上零星飘下雪花,秦洪大喜:“三哥你看,不是我要留你,是天要留你。”
秦烈坐在马上,抬头看了看天色,乌云凝聚,是大雪的征兆,他略一犹豫,还是轻夹马腹,纵马离去,徒留秦洪一颗小苦瓜在原地。
冀州雪大,黄昏甫飘雪花,到了戌时正,已经能埋人的鞋面。
外面北风呼啸声声入耳,赵嬷嬷道:“这样的天气,想必驸马今夜不会过来了。”
驸马过来从不事先通传,只是接连几日夜夜过来,赵嬷嬷才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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