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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顺了口气,又问小太监:“他这般言语冒犯,公主可有因此斥责他?”
小太监回话:“听婳春说,公主喜欢的很,还叫梁家少夫人帮忙牵线,要在十五月圆那夜,与梁璋在湘水畔的茶楼雅间相会。”
裴珩搁下毛笔,神情凝重。
“胡闹,她眼睛看不见,不在府中休养,竟跑到外头与人私会?”
帝王愠怒,勤政殿的氛围一下子沉重下去,御前太监进宝见状,躬身来劝。
“皇上,您亲自给公主挑选驸马,不就是为着公主有人照顾,余生能平安喜乐吗,如今公主与驸马私会,虽不合礼数,却全了男女相悦之情,想公主见到驸马后,必会感念皇上恩德,与您情分更深。”
进宝说的话句句在理,裴珩也都听得见,可心里那股无名火并没有散去,反而想到二人连婚期都等不得,非要私会,更气恼的厉害。
“皇姐不是那般不顾男女大防的人,她向来不敢独自见外男,朕是知道的。”
他叹了口气,眉头紧皱,拇指烦躁的摩挲扳指,心头堵得发疼。
“定是梁璋几句好话哄得她没了章法,若皇姐眼睛痊愈,亲眼见了那梁璋,就会知道这世间再好的男子也不过如此。”
“皇上见解独到。”进宝顺着他的话头劝,“只是……公主不是小孩子了,梁探花又是您挑的人,既指了姻缘,便随他们去吧,皇上何必再为此费心。”
闻言,裴珩支起手臂,苦恼的揉捏眉心,眯起眼睛。
他也不懂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为月栀指婚是早就答应过她的事,如今看来,她也很喜欢自己为她选的驸马,迫不及待就想见那个人。
可是,她都不想他吗?
从前她对他总有说不完的话,会在他面前笑,在他面前哭,念着他有没有吃饱穿暖,澄澈的眼睛里永远倒映着他的脸,身边永远有他的位置,连他去从军,她都担心的哭了好几日。
她曾经那么看重他,一颗心都挂在他身上,如今却将原属于他的温柔分一点给医官,分很多给驸马,分到最后,能留给他的还有多少呢?
那个荒唐的梦醒后,他逼着自己不去见她,生怕见了面又勾起什么不堪的念头。
本以为时间和距离会冲淡梦境中那些叫人不忍回忆的画面,现在看来,不但没有冲淡,反而叫他整日整日的念着,心中落寞。
“皇上,您不都是为了公主好吗……”
进宝小心翼翼的劝,裴珩无奈的叹气,知道自己对月栀和驸马的事过分在意,贴身伺候的人难免看出不对来。
“罢了罢了,朕不问了,随他们去吧。”他重新拿起朱笔,批阅奏折。
他告诫自己:不能再想她。
月栀想要的是夫妻和睦,过温馨平淡的小日子,而他只想要她好,只要她能幸福,他怎样都可以。
每日念着“不要想她”,竟是做事也想,穿衣也想,睡不着也想,满脑子都是她。
裴珩怀疑自己中的不是千丝引的毒,而是吞下了一只情蛊,像月栀那样单纯干净的人不可能会给他下蛊,是他自己一头扎进去,怎么都爬不出来了。
议完国政大事,朝臣退下。
他独自坐在议事阁,看窗外被秋风吹落的枯黄树叶——已到十五月圆日。
今夜,月栀就会与梁璋相见。
他们独处时会做的事,一定比她对那医官做的事更为亲密……
“皇上,公主府的人来了。”
小太监的通报将他从沉思中拉出来,忙问:“是不是皇姐叫人给朕带了话来?”
小太监双手奉上食盒,“公主亲手为您制了点心,问您这些时日是否劳累,天冷是否记得添衣,还叫人送来几车金银珠宝,说是这几天收了好些朝臣皇亲家送的拜礼,公主使不着,请求将这些物件充入国库。”
“既是皇姐的心意,都记册送进国库就是。”裴珩站起身,将小太监手里的食盒接过来,迫不及待的打开。
点心上有一张红纸,上头略显凌乱的笔墨写着——
“欲寄尺书无雁过,一窗灯影说秋声。”
他嘴角露出微笑,几日堵在心底的复杂心情都抛到了脑后,只剩下月栀一字一句为他写诗表思念的欢喜。
“往日只教她背诗念文章,不曾想她如今也会自己写诗了,长进不小。”
忆起儿时睡前教习文章的那段温馨时光,他心头一暖,端起糕点放到桌上,正要品尝,发现糕点盘子下头还压着一张信。
“阿珩,驸马当真文采斐然,每日都写诗赠给我,听人念他为我写的诗,好像我自己也会写两句了,驸马夸我作的好,我便作了一句赠你,望你添衣饱暖,事事顺心。”
裴珩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底烧起浓烈的嫉妒。
原来不是为了他,而是因为驸马。
他在她心中的记忆,独属于他和月栀的记忆,被另一个男人覆盖掉了。
点心入口是细腻的甜香,他却觉得苦的很,本是一心想要她幸福,可当她真的在另一个人那里获得了幸福,他却丝毫不觉得高兴,满心苦涩。
看着她字里行间溢出的欢喜,裴珩苦笑,怅然的望向窗外,不等理智回笼,他已经做了本能想做的事。
“进宝,为朕更衣。”
“程远,挑几个得力的侍卫随朕出宫。”
入夜,迢迢湘水从青石河道中流过,河中画舫或乐或舞,在漆黑的夜中流淌出一条明亮的金色银河。
清心茶楼,月栀独自坐在三楼雅间,开着半扇窗户,望向楼下流动的湘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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