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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爱上了梁璋,心中再没他的位置了。
从前坚定选择他的月栀,这次选择了别人,对她而言,梁璋是个很好的归处。
他早已经长大,该潇洒的松开手,让她去她真正爱的人身边,得到她应有的幸福。
“方才是我一时冲动,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勿怪。”他抹去唇边亮晶晶的涎水,轻轻将她扶正,为她理好鬓边垂落的发丝。
月栀坐正,小心试问:“方才我说的婚期定在下个月,你可愿意?”
“自然是愿意的。”他声音低哑。
身上的热度未退,裴珩低着眼睛不敢看她,哪怕只是一个眼神的交错,他都怕自己又会按捺不住冲动。
月栀微笑着,扭过头给他看自己发髻上的玉簪,“你送我的簪子,我日日都带着。”
说罢,青年粗糙的手掌握住她的手,牵着她摸向了他的腰间。
那是一只络子,是她送给他的那一只,如今系在温凉的玉环上,被他贴身戴着。
月栀害羞的低下头,确认他对自己实在用心的同时,也不得不想方才那个吻——现在的氛围好醉人,她什么都看不见,好怕他又会一时冲动吻过来。
“既然定下婚期,我便不好再与公子私下见面了……等到大婚之日,再见不迟。”
她的声音温婉柔顺,裴珩安静听着,没有反驳。
大婚之前不再见面,一个多月的时间,想她会把他的声音忘得一干二净,到时再见她的真驸马,也就不会穿帮了,反正她向来分不清相似的声线。
这下是真的不会再见了。
裴珩抬眸,深深的再看她一眼,在她腼腆的微笑中轻声应答,“好,我等着与公主再见的那一天。”
夜色渐深,秋意渐凉,悠悠河水向东流,缓缓推着停泊在桥畔的小船微荡。
船舱中燃了半根红烛,成不了的假姻缘终究续不回往日的真心。
青年高大的身影下船来,河岸边不远处的树影下,几双眼睛正远远的盯着船上下来的人。
“快,快去跟上他。”沈娴催促丫鬟带两个家丁跟上坐上马车的陌生青年。
青年的马车走远后,月栀才被婳春扶着下船来,正要坐上自家的马车,却听到一群不请自来的脚步声。
沈娴示意身后的家丁停步,独自从夜色中走出,骄傲的站在月栀面前,神情得意。
“没想到吧,我跟了你大半夜,总算抓到了你们两个。”
乍一听那声音,月栀完全想不起是谁,疑惑的转向婳春,婳春也是一脸懵。
看对方一脸高高在上的架势,婳春问话稍微谨慎些:“我家小姐似乎并未与姑娘有过来往,敢问您是?”
沈娴眉头一皱,在夜色中看不出月栀面上有什么异样,只当她是做了公主,不屑提及往事,对故人都摆起了架子。
冷哼:“未曾来往,这话你也说得出口?当初我不是我爹慧眼识珠,给了她表弟一个逆天改命的机会,他们姐弟还在燕京城里过苦日子呢,如今做了公主,就想翻脸不认人了?”
闻言,月栀便知道了她的身份,愧疚道:“还请沈姑娘谅解,我眼睛看不大清楚,又不好分辨声线,才没认出你来。”
眼睛看不清?沈娴投去狐疑的目光。
静安侯是裴珩的贵人,他留下的女儿自然也算是半个贵人,月栀和善道。
“沈姑娘是来游船的吗?湘水畔的确是热闹,只是这一片冷清些。对了,那条船我租了一夜,若姑娘想夜游,尽可带人上船去玩。”
沈娴听得眉头紧皱,见她一副柔软好说话的样子,更没好气。
“休想扯开话头,我抓到了你们两个,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丑事传出去?而且,别叫我沈姑娘,我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还请公主以礼相称。”
月栀不解,她与沈娴近来并无嫌隙,彼此交集也不多,对方怎的突然冒出来说什么丑事,好生奇怪。
“沈郡主在说什么?丑事?”
“还想跟我装傻?皇上给你和梁家二公子赐了婚,你却背着他们,跟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幽会。我亲眼瞧见你们在船上共处,天晓得你们在里头做了什么腌臜事,等我摸清那个男人的身份,公之于众,你的名声就毁了。”
沈娴志得意满,只等她心虚求饶,自己就能顺势提出要求,要她去跟皇上求,解了与梁家的姻缘。
如此,月栀同那个野男人爱去哪儿快活就去哪儿快活,总归自己不用再守着陈兰泽那块石头疙瘩,可以与真正的才俊梁璋成就姻缘。
女子后半生的幸福全系在夫君身上,从前她喜爱陈家的富贵,如今只念着体贴亲和的梁璋,终究要选个会疼人的夫君才好。
“既然做出与人幽会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来,就该知道,梁家家教甚严,不会喜欢你这般不懂规矩的女子,趁早……”
沈娴念的头头是道,月栀止不住心头的好笑,无奈打断了她。
“沈郡主,我想你是误会了,若没有旁的事,我该回府了,你请自便吧。”
心中对沈娴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宴席上不知分寸的任性娇小姐,再有便是沈娴哭着来她府上道歉的样子。
她并不记得裴珩有跟她说过册封沈娴为郡主的事,若不是有意隐瞒,便是这事实在太小,不值当提。
说罢,叫婳春扶着她上马车。
“你敢走,明天整个京城都会知道你与野男人私会,这违了皇上的赐婚,是欺君之罪!”沈娴自以为得了理,不依不饶,上来要扯她的袖子。
婳春冷脸打掉她的手,护着月栀先坐进马车,回身神情不善的注视着沈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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