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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再没有比她更美的女子,也没有人能像她一般牵动他的心肠,叫他魂牵梦绕,哪怕昧了良心,也要将她占为己有。
他抬手搂上她的腰肢,亲密相拥,闭上眼睛继续未完的美梦。
清晨的阳光照进曲折回廊,梁上挂的喜庆红布条半垂着,和灯笼穗子缠在一起,在地上投出细碎的光影。
摆在院中的盆景桂花开满了金色小花,在阳光中闪闪发光,香甜的气息随晨间的微风在公主府中漫开,从关紧的窗户外飘过。
太阳东升,瓦上的晨霜融化,空气中又重新覆来暖意。
不知睡了多久,月栀有些茫然地睁开双眼,整个人还有些懵懵的,感觉怀里好似躺了一个人。
霜寒秋日,她体虚,被窝里素来透着凉意,前几天绵绵落雨,还要放汤婆子进来暖脚才能睡下,如今怀里的人热乎乎的,比汤婆子更暖,肩背生硬,挤到她身前的脸颊更是轮廓分明,叫她无法忽视的清晰的触感,神志顿时清醒了许多。
昨日她成婚了,嫁了一个很好的郎君,一个她真心喜欢的人。
虽有些不成曲的杂音,两个人笨拙又歪扭的闹了点笑话,可终究是房中事,再不济也是彼此知心知趣的小秘密,算不上问题。
这样想着,脑袋里缓缓淌过细水,水上漂过一朵初开的春花,轻轻一掐就会留下痕迹,另一半又显出热火朝天的炼金窟,灼热的炭火上伫立着一支烧的滚烫的铁杵,满是一力降十会的粗粝。
要如何磨合的来?怎么会相配呢?
月栀越想越觉得脸红,心跳都快起来,搂在驸马后背的手微微曲起指尖。
在她正想着不好说出口的心事时,怀里的青年却十分餍足地闷哼一声,收紧手臂,往她身上贴来,一双深邃好看的凤眸也慢慢睁开了。
“想什么呢,心跳这么急?”
磁性的声音低低响起,月栀心脏一紧,不自觉收回手臂抱在身前,“没什么。”
青年淡淡沉默,像在审视她假装的镇定,月栀抿唇,想了想才说:“我在想今日要做的事,该挑个时辰去梁府见见你爹娘,虽不能同他们住在一起,但如今是一家人了,也该尽一尽礼数和孝心。”
裴珩蹙眉,“公主不必去见他们。”
“为何?”月栀颇感意外,驸马不是很孝顺爹娘吗,怎会不想让她去见。
裴珩耐心解释:“自古先君臣,后父子,你是皇上的姐姐,怎能去给臣子尽孝,就连驸马也先是公主的臣,才是公主的夫。”
他坐上皇位,要她做尊贵的公主,是为了让她享福,可不是让她嫁人后,能更好的为丈夫分忧,给公婆尽孝。
何况梁家能够与公主联姻,是他们通家上下的福气。也因梁家上下都是通情理顾大局的人,他才会选择梁璋做她的驸马。
如今看来,这个选择喜忧参半。
喜得是梁璋和梁家果然很懂分寸,忧得是,因为他们太懂分寸,自己才不得不继续忍受她名义上的夫君的存在。
应该是夫妻恩爱甜蜜的床笫之语,他却要与她聊那不相干的梁家。
裴珩将情绪藏得很好,月栀听了那话,半信半疑,“可是,作为媳妇可以不孝敬公婆吗?”
这与她二十多年的朴素认知相悖。
“你是公主,不是梁家的媳妇,只见前朝有无能昏君下嫁公主,叫公主受公婆欺负,却没见过盛世明君会让自己的姐妹女儿在婚嫁之后,侍奉公婆,为婆家上心。”
“身为公主,对臣下要恩威并济,保持距离,而非一位宽和善待,那样只会惯坏他们,会让他们失了对皇室的敬畏之心。”
裴珩抚她脊背,耐心教授。
“原来如此……”月栀渐渐听懂,惭愧道,“我未读过史书,不知道这些。”
裴珩微笑,侧身半臂支起脑袋看她,“没关系,咱们夫妻时日还长,我可以慢慢教给你。”
像以前一样,月栀不懂,他会教她,他不懂的,月栀也会教给他,彼此分享心事,什么话都说得。
已经日上三竿,月栀肚子饿的咕咕叫,二人不好再继续在床上黏糊,只得起身。
传水沐浴后,裴珩从衣柜里找出了内裙为她穿好,两人都穿起中衣,才叫侍女进来伺候穿着梳洗。
侍女们都是高门显贵家里做了多年的老人,多少见不得光的事都经过见过,办事格外小心,努力扮做平常模样与月栀说话,半分眼神不敢往“驸马”的脸上撇。
梳妆毕,裴珩满意的看着镜中面若芙蕖的娇美女子,嘴角带笑,伏身去将人扶起。
“宫中御厨还没走,我带公主去尝尝他们做早点的手艺。”
嘴上殷勤又体贴,扶在她胳膊上的手臂却像条蛇一样缠绕上来,手掌握住她掌心,十指相扣。
被那粗糙的掌心按紧,夜里湿红的记忆就浮现在脑海中,撩拨她最敏感的神经,在下人面前,叫她羞也不是,拍开他也不是。
软语:“驸马,你握的太紧了。”
“这样才能叫公主靠我靠得近一些,你贴着我走,就不用担心会跌倒。”
月栀脸色一红,“下人们会看到,这般不会失了皇家体统吗?”
“这是公主与我的家,在家里不讲体统,讲妇唱夫随,琴瑟和鸣。”
他刻意说话柔柔的,听在月栀耳中,像是将她当成什么宝贝哄着似的,叫她好生欢喜,也就放心的随着他的脚步一起走。
喜房中,侍女们正在收拾。
解下红绸布,清理烛台,捡起地上散乱的衣物,拿了盆子装起被单准备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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